,先前都巴巴跑了半年了,也不差这几天。”
“半年?”楚慕嫣很是疑惑的看着独孤凌,却见独孤凌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只是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很是难以启齿一般。
昼是笑着替独孤凌回答了:“公主以为当日在朝堂之上的和亲是凌恰好遇上的么?那时凌已经在公主府中住了三个月了,也亏得公主不待见那假驸马,不然凌还真是装不了这么久,”昼顿了顿,看着独孤凌满脸尴尬,更是来了兴头,“住是住了三月,之前因着忙着教中事务脱不开身,也是每夜来府中偷看公主,来来回回的跑了半年时间,可是累坏了我和夜呢。”
夜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累的我都瘦了一圈。”
独孤凌白了夜一眼:“每次两条白鲤,又不亏待你们,白鲤难抓的很,这天池的水你们怎的不去试试,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独孤凌本是想着靠与昼夜斗嘴,悄悄转移了话题,楚慕嫣却是精得很,一眼看穿独孤凌心思,想起那段日子,心中也是苦闷,只闷声道:“凌儿竟是累了这么久,我却不知。”
独孤凌脸上仍是红红的,但见了楚慕嫣这样子,心中也是不好过,只笑着勾住楚慕嫣脖子,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笑道:“为了公主,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楚慕嫣仍是觉着胸口很闷。
独孤凌却是打断了她:“今日听得战报,说是公主攻下一城,特来祝贺公主,这下,应是能堵住朝中大臣的口了吧。”
楚慕嫣笑道:“全是听了凌儿的话,攻城为下,攻心为上。”顿了顿又问道,“凌儿那面如何了?”
独孤凌道:“公主走后不多几日,郑国便来人要换赵王回去,我张口要了十七座城,赵王也很是配合,使者想了很久,还是应了下来,接着便是做做样子,假装攻城,实则是不费一兵一卒,三天之内收了十七座城,也是轻松。”
楚慕嫣笑道:“凌儿果是聪明。”
独孤凌头靠在楚慕嫣肩上,笑道:“那是,”过了一阵,有抬起头对楚慕嫣道:“公主,我先前之所以只能来回奔波,是有原因的,教中之事忙不过来,只因又有人伤了三师兄的腿和五师姐的右肩,要说天下能伤他们之人屈指可数,却又个个没有嫌疑,加之有人竟是闯过了六道山来刺杀我,我那些时日一直在接受师兄师姐的活儿,要找出凶手,还重新布置了六道山。”
独孤凌说罢便看着楚慕嫣,楚慕嫣低头皱眉道:“还有一股势力。”
独孤凌道:“正是,只是在我住进公主府之前却是不见活动,也是怪了。只可惜什么也查不出。”
楚慕嫣抬头看着独孤凌,是了,邀月教也查不出的事,应是有些难办了。独孤凌伸手抹平了楚慕嫣紧皱的眉头,笑道:“公主只多加小心即可。”
两人又谈了许久,独孤凌本想留着过夜,但楚慕嫣想着她是从军队中溜出来的,现本就由她统帅三军,若是第二日不见她,群龙无首,不知闹出什么乱子,也只能硬着心肠在半夜将独孤凌赶了回去。
此后半年,独孤凌与楚慕嫣两方连出奇招,逼退了郑军和定西王的军队,楚慕嫣一直念着独孤凌交代的那句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一路专指着定西王的弱处打,挑动军心民心很是顺心,逼得定西王倒似风中残烛,只差一口气了,郑军倒是颇有些顽强,仍是占着郑国二十多城。南方犬戎及东方小国见魏军现在势如破竹,也不敢再战,纷纷死守着占得的领地,战意全无,东、西、南三方算是解了围,只剩北方郑国,大家均是看好独孤凌,只道收复不过时间问题。
但当两三日便会出现在楚慕嫣面前的独孤凌接连一月仍是没能出现时,楚慕嫣便觉着大事不好,不多几日果然传来消息——领军的大驸马已经卧床不起一月了。
☆、礼物
楚慕嫣心里念着独孤凌,此时虽是击败定西王的最后时刻,楚慕嫣还是将一干事宜交予白岗,带了夏兰秋菊,在收到消息的当晚便起身去了独孤凌所在营地,留下春梅冬竹在军中,以防万一。独孤凌与楚慕嫣两人一个在北,一个在西,相距也是有些距离。楚慕嫣记挂着独孤凌,硬是日夜不休的赶路,虽是累死了好几匹宝马,好歹在第七日傍晚赶到了独孤凌的营地。
独孤凌带领的军队是在城外扎营,楚慕嫣刚到时受了些阻拦,但当亮明身份时,那些士兵像是请神仙一般将楚慕嫣带到独孤凌的军帐。军帐外守了二十余个士兵,个个神色紧张,看样子对独孤凌此次卧床不起很是重视。那些人得知楚慕嫣身份后,让开了一条路,脸上神色好似缓和了些。当楚慕嫣独自一人走进军帐时,看到的正是睡得很是安静的独孤凌和听到响动抬起头的昼夜。
楚慕嫣走近看了看独孤凌,见床上的人头发凌乱,但睡得又很是安稳,神色也是平静,心中仍是放心不下,又看了看昼夜,转身走去离床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昼夜也跟了过来,坐在楚慕嫣面前的桌上。
“这是怎么了?以往不是一个月么?这次怎的都又过了半月了仍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