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己见与她言归于好了?
“嗯?”青创仿佛刚听见,急急的转身,对迪会理颔了首,“迪大人,殿下最近……”王女最近心情好么?如果那算好的话,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真让人想想就恐怖,可是,要是不好的话……“您,见过如大人就知道了。”
真是投机取巧的回答。当然,迪会理也不会介意太多了,因为,他看见如蜜了,如蜜和王女两个都看见了。
青创行礼之后退下时,典蒙和迪会理还没回过神来。
镂雕的长椅,如蜜被纯白的绒裘裹着,脸色居然也不让输的白,而王女兽纹的披风一半挂在自己肩上,一般搭在如蜜身上,这披风裘衣下,两个人是什么姿势,连猜都不用的昭然若揭。
难怪往常人来人往的王女宫苑,如今一路过来一个人也没遇到。王女这般正大光明和如蜜粘在一起,让人觉得不适应的别扭。
“免了礼去吧。”王女的声音中是暗哑的慵懒,“坐。”
“天已经寒了,殿下何不回房……”迪会理看着如蜜那张脸,虽然明知她那色不是冻出来的,却还是说出了口。
谁知道王女却吊吊眼角,“回房?回了房蜜会借口太热不让本宫靠前。”她说,“这次叫你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想向会理借个人。”
借人?迪会理侧头看看典蒙得到的是太阳一头雾水的表情。
“殿下用人只管招呼便是,”迪会理起身,“不知,殿下要的是哪个?”
“你的厨娘,”王女的手指划过如蜜的面颊,“最近蜜胃口不好,本宫记得,前些日在你那里时,她到是胖了些,想必是你的厨娘技艺高超,本宫就向你调她来用用,不会不肯吧。”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可不得了,迪会理赶忙说:“殿下用她是看的上她,臣那里敢敝帚自珍?”看来,她们是和好了,话题谈论的已经开始涉及饮食的闲聊,只是,如蜜的表情却僵硬的不自然。
“本宫料想也是,”王女一扬眉,“你对蜜是真的关心,而本宫与蜜有了误会时,也是你帮本宫留她下来,”王女定定的看迪会理,“说来,本宫是要谢谢你的。”
迪会理怔怔,笑的有些不自然,“殿下,这是应……”
“殿下,”典蒙插了嘴,“听闻殿下最近换了不少厨子。”
“你最近的管辖也从近卫增加到了内侍。”王女笑眯眯的把披风向上拉拉,搂紧了如蜜几分又被如蜜推开了些许,“好了,蜜,他们两个都没事,可以了吗?”
这话让好歹也在官场摸爬滚打了有些时日的典蒙和迪会理听的一激灵,他们没事?他们,要有什么事?
“若是只有厨娘而没有典蒙和迪,怕是我的胃口也不会好到哪里。”如蜜挣挣,终于推开王女,“你知道为什么我在迪那里会尽力让自己多吃东西么?”她的眉眼里是破釜沉舟的挑衅,如愿的,如蜜看到王女略显焦急的表情,“因为,”她眯一下眼睛,温温的笑开,“九月那个望月后,每次用餐的时候,迪都会求我。”如蜜说,“求我不要像灌毒药一样的喝茶,求我一颗米也好总要吃点东西,求我不要像剥掉自己的皮一样一天刷洗四次。”如蜜看着王女,“你借她厨娘,不如让我重新住回迪那里。”
王女安静的听如蜜说完,好气度的微笑着,虽然,那微笑在唇角颤抖,“然后,给我一个诛迪会理九族的理由,让典蒙与王族反目成仇,”她说,“这样,你的尚景就可以轻易的得了千兰了,不是吗?”
如蜜眨眨眼睛,在典蒙和迪会理的大惊失色中,委婉的笑了一下,“是啊。”
莫名其妙的惹上了杀身之祸,典蒙和迪会理那个冤啊。
“为什么。”伸手拉如蜜起身,扯她疾步走进房屋,厉声对紧跟过来的典蒙和迪会理呵斥:“不许进来。”
“会理。”典蒙站在门口尴尬的抽搐着面颊,“我们,这是被叫来干什么的?”
咬咬下唇,迪会理促起眉,“她们好像没有和好。”
典蒙搭手在迪会理肩上,“岂止,”他说,“你不觉得如蜜皮笑肉不笑的很诡异,而且她们那叫什么对话啊,摆明了是要开杀戒呢。”
拎起典蒙的手丢在一边,“我强留如蜜在京城,是不是错了。”先让她历经了磨难,现在又放她最近在最不想呆的地方,全天面对可以勾起她最不堪记忆的人。
“没有,”典蒙垂下手与迪会理身侧的手隐隐相握,“你有让她走,是她自己没有走的成。”她们还真是孽缘呢。
是了,“那个人,他留如蜜这么长时间是为什么?”几乎大家都知道,千兰王从国宰府邸接回了一个女官,这女官还是前任护国大将送入京城的。
“听说,”迪会理看不见的身旁,典蒙的眉头微微拧起又放开,“听说,国宰前些日子打算娶亲,准新娘是个皮肤白皙的女子。”
睁大眼睛,迪会理不可置信的看他,“娶……”
“为什么就是不给我们彼此机会?”王女甩手置如蜜于榻上,高声质问,“为什么从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