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和抗击让自己的惊恐。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敢问,问如蜜那个明明望月却如朔月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问如蜜这么长久的时间在闾侠尚景的府邸,究竟发生了什么。
“您,不放我走么?”如蜜抱住膝盖埋头膝间。
“不放。”王女慢慢走过去,轻轻的拥她在怀。
“即便我恨你。”
如蜜的声音闷闷的。
“即便你恨我。”
王女深深的呼吸,凄惨的笑起。
“哪怕我死了。”
“哪怕你死了。”
“那,我要见迪。”如蜜抬起头,只是膝头的裙摆上略有濡湿。
王女面无不清的一句,“如蜜要见你。”就离开了。
“如蜜,你们?”典蒙抢先,在迪会理出声之前到了。
“典蒙,你们?”一模一样的问句和语气,如蜜微微侧着头眯眯眼睛,笑着。
“谁在与你开玩笑!”典蒙咬牙,“如蜜,你到底是怎么到的那个人那里?如蜜,你究竟在做什么!”
还是这么吞吞吐吐的隐讳啊,如蜜不理他,看向迪会理,“迪,今天陪我用餐好么?”
迪会理却那里愁眉惨淡,“如蜜,”他叹一口气,越来越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该她的钱没还,“你……”考虑了一下,“你要我怎么帮你?”对于如蜜,你的追问若是她坚决不想回答的,任人缠磨在久也无动于衷,索性放弃,难保她偶尔大意的露出几句。
眨眨眼睛,如蜜笑靥灿烂,“迪,你真是好人。”
典蒙撇撇嘴,“只要听你话的都是好人。”哼,他还不知道她那点诡计?
“而总是陪着迪不离不弃的你,是被迫成的好人。”如蜜唇上的笑慢慢变浅却没有逝去,保持着淡淡的弧度,不经意的叹了口气。“我离不开了,”至少目前是这样的,“所以,有什么好玩的好用的消遣的,不妨带进宫来给我,最好是违禁品,我可以继续测试。”测试王女的低限。
“如蜜,”迪会理拧起了眉,“你在伤人伤己。”
如蜜抿着唇,“若是无法一起笑出来,可以一起哭也未尝不好。”
因为疼痛,所以恐惧。
“你真是,”典蒙瘪着嘴,嗯呀了半天,“别扭。”选择了一个好听些的说法。
“承蒙夸奖,”如蜜点头,“我不信当初你没有这样。”
典蒙一怔,“什么?”
总是想对喜欢的人做些什麽,却往往变成欺负者的角色。
如蜜或者可以理解,但是却无法接受,也许,是爱的不够吧。
所以,点点头,如蜜用崇敬的眼神看着典蒙,“不过,你真的很厉害。”
或者爱情就是这样,嫉妒、吵闹、争竞、和好、忍让甚至有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忽略。
她太斤斤计较吹毛求疵,活该得不到。
正是着时,却听到院中混乱连连。
典蒙和迪会理是诧异的表情,还未及起身,就被如蜜拧着眉阻止。
“是王女,”她说,“从我回来后,一天三顿正餐,上午下午加茶点,晚上的消夜,大约只有这些时候有人靠近她了。”还是迫于无奈,非靠近不可,因为现在王女全身戾气,近身五尺内秒杀。“现在是下午茶时间。”不知道又是那个倒霉的宫女来送茶点。
“殿下从你回来就这样?”典蒙抽抽嘴角,难怪王女宫越来越冷清了,敢情避难的避难,养伤的养伤去了,而那些厨子们,约莫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伤的伤,换的换。
呼吸哽住了半晌,如蜜咬咬唇,转头回来,“是。”她笑着。
典蒙和迪会理迅速交互眼神。
“如大人,”青创进门来努力低着头,“殿下请您去用茶点。”
“这次又是谁?”如蜜看似好整以待,“怕是伤的不轻吧。”因为之前王女气的不轻。
每次出事如蜜都这样问,时间久了,青创也就知道了,其实如蜜她并不是真的要知道被处罚的是谁,而她也从没关心过那些整日匆忙小心的宫女们哪个是哪个。这个一直以来,这个被她所仰慕,认为温和聪颖的大人,其实,比那个盛怒中王女更危险。
“是刚来的宫女,”青创回话,“迪大人与典大人也请同往。”
“新来的谁?”如蜜是对宫女们不关心,或者说,她们活着与她无关系,死了对她无所谓,但是,新来的宫女?她一直以为这些日子以来,王女宫的人丁只会稀少而不是增多。
而这,正是她所要的。
“说是新来的,”青创虽然知道如蜜危险,但是每每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没有抵抗力,又问必答,“其实也来了一阵子,但是因为她之前只是王上陛下打发来帮忙的,只是这会儿才算真的调来。”
如蜜垂下眼帘,真是不听话的小孩,让舞,这样即便你现下就死了,也怪不到我。
因为典蒙和迪会理在,如蜜颇给面子的随他们一起到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