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属于他一个……
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还能给得更多更好,你信不信?
带着这股惊人的执念,他卯起劲儿来压制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脚,大手带着疯狂的渴望用力捏住她圆巧而有弹性的臀,肉揉,搓,饥饿的吻一路绵延到她白嫩的颈子;她以为自己会尖叫出声,可感官上的汹涌刺激却让她的叫声莫名变了调,生生敲进他的耳膜,又成了史上最无解的催,情圣药,他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简直恨不得立刻把她揉进躯体,和自己混成一个……
两人的衣服都被撕扯着褪下,胡乱散落在地上,床上,她想趁着他脱衣服的间歇逃走,去无奈手脚酸软,没爬几步就被他拽着脚踝拖回来。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硕躯体宛如希腊童话里的神祗,锃亮的肌肉块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力量。
他二话不说就用有力的双腿压住她乱蹬的细腿,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只手带着渴求用力抓握住她胸前一抹莹白,原本不算丰,腴的浑,圆被他挤得变了形,一点红,嫩高高翘起,不等冰冷的空气侵染,已经被他牢牢衔在了嘴里,灵活湿润的舌,尖勾绕打转吸,吮,简直要把她的魂都吸出来。她又惊恐又迷乱,未几身体已经被熏红了大半,赤,裸在室温中竟然丝毫不觉得冷,黏,腻滚烫的汗液像是直接流进了大脑,模糊了思维,浸坏了神智……
粗粝的指尖在细腻湿,润的肌理中反复试探,他粗喘着摒了一额汗,勃,发的某处急切到几乎要爆炸,却始终没有把握,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只求让她从头到底都能享受到,可不知是不是紧张和抗拒的缘故,她始终僵硬j□j得不像话,润滑度一直不够,急得他头昏脑涨,就怕自己还没开始就结束,那可就丢脸丢大了……
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他看着自己微微震颤的手臂,梦想即将成真的晕眩感忽然袭上,让他激动地无法自持,低头捏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狂,吻……
梁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虽然两人体力悬殊,但她相信要是自己真的抵死不愿意,他也不至于会来硬的。可她就像被人抽走了全身骨头一样毫无力气,连叫声都带着喘,息,说不是勾引都没人信……他滚烫而坚,硬的器,官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腿,在摩擦中带来湿意,她认命地闭上眼,品味着他指尖带来的微微疼痛和陌生感触,大脑的一边在叫嚣着不可以这样,另一边却沉沦在汹涌的感,官体验下,无法自拔……
一吻过后,他试着想攻城略池,却被她紧密的入口包夹得根本无法动弹,稍微一用力她就哀哀地叫,他只能无奈放弃,气喘吁吁地转而掀高她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就着足尖一路吮,吻下去,舔过敏感的腿窝,拂过细滑的大,腿内,侧,毫不犹豫地直达目的地而去。
她蓦地瞠大眼,足尖痉,挛地勾起,双手条件反射地抓住他浓密的发想要往外拔,他却纹丝不动地埋首其中,灵巧得彷如恶魔的舌,尖不断勾画舔,弄着那脆弱的花瓣和微颤的珍珠……
“你干什么……”这次她是真的拼了命挣扎,可依旧没有任何收效,她的整个世界都被颠覆,只能瞠大眼惊喘,羞,愤,欲,死地在他颈背上划下杂乱红痕,可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以至于杀伤力弱得不堪一击。他浑然不觉牢牢握住她的腰眼,唇,舌深埋其间,贪婪地舔shi出一片啧啧声……
这太……太过分了,双手不自觉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她死死忍住几欲出口的shenyin,隐秘,处犹如万蚁钻爬般的酥,麻和空虚感却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一把内火烧灼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汹涌得让她恐惧,好像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就要变成另一个人一般……
腰肢渐渐无意识地悬空,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她终于听见了破碎而陌生的shenyin从自己嘴里逸出,像是在宣告她的彻底投降和放任……
他终于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燃烧着邪气的光,唇边一抹让她不敢细看的水光浮动,他却伸出舌,尖轻,舔,意犹未尽的模样,坏得让人心神俱颤。
她只能虚脱地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他欺身上来,那处早已怒头怒脑,勃,发得惊人,正坚,硬滚烫地顶着她刚被攻陷的部位,来不及思考或是拒绝,尖锐的胀痛和彻骨的酥,麻同时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利刃割成了两半,一半骤然死去,一半恍如新生。
他咬着牙摒着气把自己送进去,明明一切都做得很充分,却死活不得法,急得他简直想用蛮力,却硬生生地忍住了。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放松点……不要那么紧张……”
她疼得厉害,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却不是因为疼痛,只好以双手掩面,企图用掩耳盗铃的方法让自己好过一点。只是视线一旦受阻,其余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最娇,嫩敏,感的部分对他凶猛攻击的感知度强烈得让她心惊肉跳,就像他忽然那样强,硬地宣誓要进入她的世界般,没有任何转圜地进,入她的身,体。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他喘着粗气忙活了半天,却只勉强进去一半。眼看她娇,艳的嫩,肉已经被他尺寸惊人的巨,物绷成了半透,明状,他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