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问十四道:“之前让你去姑姑那里问过,你可知洛神现下如何了?她身上的咒印已然消去了么?”
十四道:“殿下,司函大人这次亦是什么都没说,臣下不敢多问,只得回来。”
“嗯。”我淡淡应着。
背上的手移开了去,过了一阵,十四又抹了些伤药上来,缓慢地抹在我背上。
伤药滑润,她的手很是灵巧,沾着药膏自上游走而下,最后摸到了我腰侧,缓缓地摩挲。
我开始恍惚,突然就觉得这并不是上药,而是单纯的抚摸,甚至可以说是爱抚。正在我犹疑之际,她的手开始沿着我的腰侧往下摸去。
我心里一抖,立时撑着抬起身来,回头恼然喝道:“放肆!”
我的声音在见到眼前人时,戛然而止。
面前赫然是一张清逸绝伦的玉颜,长发缱绻,眉间朱砂熠熠,墨色双眸里含着柔柔的几分浅笑,赛过春风。
十四不晓得是何时退下的,我僵在榻上,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
洛神凑过来,一手搭在我的腰上,一手抬起我的下巴,望着我的眼睛,轻声呢喃着笑道:“是,殿下。我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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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狐狸精 ...
“洛神。”我低低唤她,同时去摸她的脸,以便确认这是实实在在的她。
“是我。”她的手覆在我的手上,柔声答道。
“洛神。”
“是我。”
她现下气色看起来当真是好极了,不,甚至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还要好,还要精神奕奕。前阵子总是瞧她病恹恹的,连床榻都下不了,性命垂危,现下她却好端端地坐在我面前,与我轻声细语。
我与她相识以来,她时不时便要受到咒印带来的寒疾磨折,纵然表象看起来如何强大,实际上从她眉眼之中总能窥得些许疲惫与愁容。
而如今全然不同,她仿佛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连她的那些美,都似动人到了极致。
“姑姑她将你治好了……将你治好了……我……我……”我语无伦次,眼前的幸福与喜悦来得太好,正因为它太好,才显得如此不真实,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是,她已然将我身体里的咒印解除,我再也不会犯寒疾了。”洛神顿了顿,忽地抱住了我,因着我背部还在上药,她抱我抱得很轻,手搭扣在了我的腰间。
她的下巴磕在我肩窝,呼出的气息温软而馥郁,带了一丝颤抖:“我们终于可以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再也不分开。”
再也不分开。
我在心底将这五个字咀嚼重复了无数遍,随即紧紧拥着她,去吻她柔软的耳垂。
轻缓的吻从她的耳际擦过,又贴上了她的脸颊,她将我的脸扳正过来,一手扶住我的脸,深深地吻住了我。
两人唇齿交缠,相互极尽索取,我陷在她这炽热却又温柔的缠绵之中,几乎要溺毙过去。
吻着吻着,她身子往后倒,被我压在盘花雕凰的床榻上,我躬身下去,哆哆嗦嗦地去解她的衣衫。
许是我太急躁,又太紧张,她的腰带被我扯得凌乱之极,而她任由我这般动作,眉眼之间尽是勾魂摄魄的妩媚笑意,看得我越发思慕,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揉碎了吃下肚去。
春日将过,她身上倒是穿得薄,白色软衫甫一剥开,她胸口白皙的雪肌便跃入我的眼帘,我不由轻舔了一下嘴唇。
她眼波一番流转,在下头定定觑着我,故作羞涩地道:“媳妇你好急,我身子方才好,恐是受不住你等下的这番折腾,你可饶了罢。”
我羞恼道:“我只是想亲……亲你而已,你却又想到哪里去了。”
再说,她现下这副狐媚子的模样,笑得如此讳莫如深,等下还指不定是我折腾她,还是她折腾我。
我才是真真的伤者,背上伤还未好得透彻,若是落到她手中,我光是靠想象,腰便要软了。
洛神笑道:“我躺着不动,衣衫也被你解了,你若要亲,可莫要这般着紧。慢慢来,我又不会跑。”
我涩然道:“我就怕你跑。你从我身边跑走了好几个月,我好不容易,才将你寻回来。”
洛神略略一怔,随即坐起身来,靠在床头,轻声道:“过来。”
我靠过去,蜷着身子,脑袋枕在她大腿上,她的手搭在我身上,将我圈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散开的长发。
我贴着她轻轻嗅了嗅,呢喃道:“洛神,你好香。”
她目光柔软,道:“是你的。”
我拿手去抚摸她的肌肤,道:“这里也好软。”
“也是你的。”她的手指触到我的唇,怜意地轻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嗯,全都是我的,我不允许别人将你抢走。”我沉声道。蓦地想起了那银发的女人,犹疑片刻,才又道:“姽稚她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