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在意我,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但今天我可以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冷漠了,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一切。父皇,还有漪弟,和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三个人,你只要知道这点就好了。今早,我是向母妃请安去了,早上醒来时我突然想起太子前两天约我今天一起向母妃请安,陪母妃一起用早膳的事,还是勉强起床了,我见你睡那么香甜,不忍心吵醒你,你不可多心。”
这短短几句话,让林令月心里积压了几个月的阴霾一扫而光,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清晰又明朗起来,包括她的心情,仿佛为着这几句话,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委屈,都可以得到补偿了,第一次觉得两人的心意是相通的,她温柔的把头埋进公主的肩窝,紧紧地搂抱住她的身体,泪却流得越来多了。
天纵公主感觉到肩头的潮湿,无奈又心疼的摇摇头:“月儿,刚见到你时,我觉得你是个外表娇柔内心坚强的女孩,可是我发现你跟我在一起越久,就越爱哭了。好了,别哭了,我陪你去御花园逛逛,你要再哭,我这身好看的衣服可又得换下了。”
夜已深了,晚风带了些袭人的寒气,值夜的侍卫不敢有丝毫松懈,轮班守卫着大楚的皇宫。一队队整齐的队形,在各个宫殿穿梭着。
朝云宫里,玉贵人的寝殿外,轮值的侍卫却比别宫少一些,且离得很远。最近景元帝常在蓬莱宫过夜,临幸朝云宫的次数比以前少了,玉贵人声气不大好,宫女太监经常被她责骂,今夜,她又以近段睡不安稳为名,把宫女太监赶得远远的,侍卫也不许靠近她宫殿。
今夜景元帝照样没来朝云宫,而玉贵人的房间里,却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的寝殿内,衣服散落了一地,除了她所穿的后妃的衣服,还多了一套侍卫的服装。
床帐内,两人正颠鸾倒凤,激烈的纠缠着,玉贵人刻意压低的呻吟声里,带着不可言说的愉悦和激情,随着她上面那个人越来越大幅度的动作,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口里也语无伦次起来。那人趴在她身体上粗浊的喘着气,一边却动作越来越快,引得她兴奋得快要接近崩溃状态。
在玉贵人的一遍遍求饶声里,床上终于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只听玉贵人喘息着道:“冤家,你比起皇上来,可不知厉害多少倍,人家,人家都快死在你身下了。”
趴在她身上那个男人邪笑道:“皇上老了,自然不中用了,哪能满足你这骚货。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我得走了,这次我冒险过来,就是为了感谢你为我吹的枕头风起了作用。空缺的御林军副统领一职,父皇本来是想给公主的总管武胜的,因为他保护公主不力,父皇改变了主意,要不是你在皇上耳边吹风,这位置哪能到我手下的手里。大皇兄和太子都虎视眈眈着哪。你对我这次的感谢可满意否?”
赫然竟是燕王的声音,说着,他就要起来穿衣。
玉贵人一把拉住她,幽幽道:“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这点事情不算什么。这宫里不是有你的人么,你再多陪我一下不行吗?你不知道这么久不见,我可有多想你,可想死我了。”
燕王一边挣脱她,一边拧了一把她脸蛋:“只要日后我能大位到手,可以天天陪着你,天天让你舒服。可是现在做什么都要小心为是,你也不想毁了我是吧?太子和大皇兄可时刻注意着我呢,宫里有我的人,难道就没他们的人么?你乖乖的,有什么事我们还是象以前那样联络,你帮我密切注意着我父皇的举动,你为我做的,我都记心里呢。”
玉贵人无可奈何,万般不舍的随他去了,她真恨自己那时选妃选了上来,不得不陪着一个步入暮年的老皇帝,还得跟后宫那么多女人争宠,争了这么久,也只得了一个贵人名分。要是能做几天燕王妃,当真是死也情愿了,燕王清俊的模样和迷人的笑,已占据她整个心扉,为了他去死只怕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何况只是帮他说几句话,但愿他哪天能坐上皇位,自己也有出头之日了。玉贵人躺在床上,心思杂乱,时而怨命时而甜蜜,久久不能睡着。
这日,嵩山之上,在少林代帝出家的小湘王爷,正与前朝状元慕容渊禅房内对弈。慕容渊人如其名,是个学识渊博,见识超群之人,现已四十多岁,他本是前朝状元郎,一直在翰林院供职,本可有一番大作为,却因娶了一个风尘女子为妻,被朝中之人认为有伤风化而群起攻之,而一些小人更落井下石,他终于辞官隐居。
天纵公主曾经读过他的文章,赞赏不已,专派人去寻找过他的下落,又改男装亲自去向他请教过诗词绘画,以及治国之道。而后湘王代帝出家,公主便派人请他去少林,他本欲一生归隐,但终究因为公主这份知己之情,而上了少林,做了湘王的师父。
湘王这时正为一着棋冥思苦想,想着解救之道,慕容渊忽道:“王爷可知朝中近日情势否?”
湘王一愣:“朝中近日平静无波,师父何以有此一问?”
慕容渊笑道:“王爷天天秘密使人飞马打听朝中宫中情势,莫非连陈国太子齐国王子即将来朝的事也不知么?
湘王脸上一红,他的确偷偷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