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的差不多了,这才将刚刚挑的几件东西命人仔细包好了,挨个给燕飞飞,任倾情,怜月以及牡丹送去.可转头却又看见一串珍珠链子,那珠子个个莹粉滚圆,是难得的上好货色,叶青虹拿在手里,只觉得这样链子只配戴在初雪那雪白腻滑的颈子上,再配上一件上好的绸衫,定然倾国倾城.
可想了半天,最后又放下了,眉却地皱了起来.
自从上次喝醉了酒占了初雪的身子后,叶青虹便要禀报叶子敏和柳氏,要将初雪收房.可话一出口,便被初雪拦住了.彼时两个人还在床上未起,一夜的欢爱让男人的身子酸软的几乎动不了,只倚在靠枕上任叶青虹搂着,一听说叶青虹要将自己收房,男人便挣扎着坐起了身道:“叶主儿若是真心对初雪,就别再提这个话.我一个失了身的男人,又带着个孩子,哪里配得上您.先不说主夫公公怎么想,单说皇子殿下,他可是刚进门没几天,您若是在这个时候又收了男人,圣上知道了怕也是不乐意的.初雪能伺候叶主儿,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只要您不嫌弃,初雪就算一辈子不见人,也心甘情愿……”说着,大大的泪珠便夺眶而出.
叶青虹想不到男人竟然拒绝的如此坚决,可听他所说的话却并不是没有道理,此时见男人一哭,她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酸楚,忙将男人丰润柔美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低声安慰.
对于初雪,叶青虹的心里一直有一种奇怪的依赖,只要一看见男人优雅的身影,她就有种说不出的心安,仿佛他在的地方就有家的感觉.虽说她的夫侍里年纪最大的是扶桑,可因为那男人性子泼辣,所以叶青虹虽然有时候也撒娇,但倒是闹着玩哄他的时候多些.扶桑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儿,被叶青虹这么一撒娇耍赖就什么都依她了.可不管扶桑怎么爱她,那股子温暖贴心的安全感叶青虹却只能初雪的身上感觉到.
童青的离开给了叶青虹不小的伤害,可经过了一夜和初雪的相处,她倒感觉不那么难过了,被男人这样温柔地抱着,心里会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直让人对他更加依恋了.
可什么事却都不能强求,叶青虹知道男人担心女帝不高兴的话是对的,可一想到初雪为了自己不知还要忍受多久,她的心里就一万个舍不得,对自己与皇子的这桩婚事的顾虑便又重浮上了心头.
叶青虹知道燕飞飞自从嫁进叶家,便事事都低调处理,不说新婚洞房的事,单是看他对任倾情,怜月和牡丹的态度就知道了.柳氏更是当着自己的面无数次夸这个正夫有见识,是持家的好手.可是叶青虹却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开始的时候总想不出来问题所在,直到快过年女帝召见她以后,叶青虹才算真正的想明白了.
因为边关的战事平息了处来,所以京城里人们便放下了心,只管准备节,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可就是这时,叶青虹却突然接到了宫里的消息,说女帝让她进宫去.这会儿虽然快过节了,可毕竟还没到拜见长辈的时候,叶青虹倒想不出是为了什么事召她去.直等她见了女帝,才知道自己这会儿恐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女帝一见叶青虹,那原本严肃的脸一下子拉得更长,只问了两句闲话,便将身边服侍的宫侍们全遣走了,阴着脸道:“听说你和飞飞处得不好?”
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一怔,忙回道:“皇上圣明,绝无此事.”
女帝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道:“叶青虹,欺君可是要杀头的.朕今天既然敢问你,自然是知道些内情,你就不必狡辩了.”
叶青虹惊讶地看了看女帝,心里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地方怠慢了燕飞飞,只得默不作声以听女帝的训导.
见叶青虹不说话,女帝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将那训戒人的话通通搬出来说了一遍,末了还让叶青虹下了保证,往后的一个月定要天天陪着燕飞飞才行.
叶青虹虽然不敢不答应女帝,可心里却说不出的不舒服.她知道燕飞飞最近回了一次宫,为的是恭贺女帝的一位侍君喜得皇子,回来的时候看上去心情不大好.虽然也尽心伺候自己,可却总是心神不宁的.当时叶青虹只当他忙了一天有些累了,于是便劝他早点歇着.
可如今想来,定然是那次进宫时,男人和女帝说了些什么,不然自己今天不会跪在这里领这些教训,燕飞飞这两天也不会总是心神不宁了.
叶青虹向来讨厌别人要仗势要胁自己,这次在女帝这里吃了个不明不白的哑巴亏,更觉得窝囊透顶,回到府里后脸色还阴沉沉的.
叶喜儿原本还有事要回,可一见叶青虹这副面孔,便话也不敢说地躬身退下了.
叶青虹进了后府便只管往沁香阁去,进了屋子只见怜月正由兰儿服侍着吃莲子粥,任倾情和牡丹在一旁正说话呢.三个男人见妻主进来了,忙都起了身,牡丹替叶青虹将那紫貂裘解下来,任倾情早在椅子上放了垫子,叶青虹便在靠近怜月的地方坐了下来,将男人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这才道:“快过年了,有什么想要的没有?我让管家弄来给你们.”
任倾情见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