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子不错,可当初却不是我叶青虹逼他嫁过来,可如今他倒在骑在我的头上了,真是可恶之极……”
怜月见妻主真的动怒了,便知道她是生燕飞飞的气,虽然男人不知道这气是怎么来的,可心里倒怕叶青虹气坏了身子,于是便挺着怀了八个多月的身子挣扎着站起来道:“叶主儿有事慢慢说,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您若不喜欢我们叫‘皇子殿下’,以后我们不叫便是……”
可叶青虹这会儿早已气得不行,哪里听得进去怜月的话,仍是沉着脸不开口,可那凤目里的怒气却是再也掩不住的.
就在这时,突然只见帘子一掀,兰儿走了进来,见了叶青虹便施礼道:“回叶主儿,皇子殿下派钱公公来传话儿,说饭已经摆下,只等您过去了.”
叶青虹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了这话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凤目一瞪厉声道:“我什么时候说今天要过去用饭?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今儿累了,在这里用了饭再过去!”
兰儿见大小姐突然发了这么大脾气,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只得小声答应退下去了.
屋里的三个男人什么时候也没见妻主发这么大的脾气,于是个个都惊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怜月勉强笑道:“叶主儿既然累了,我们就早点儿摆饭吧……”
任倾情见叶青虹真的生气了,也不敢怠慢,忙和牡丹一起吩咐下人摆了晚饭,又忙布菜.
叶青虹心里正堵的慌,哪里吃得下去,只吃了几口便要酒.
怜月无奈,只得让兰儿去取了淡酒来,斟了一小杯递过去.叶青虹一仰头干了,不由皱了皱眉道:“怎么味道这么淡?”
怜月听了这话不由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这里向来是不藏酒的,这点儿也是秋天的时候任哥哥送给我暖身子的,本就是男儿家喝的,叶主儿自然是喝不惯的……”
叶青虹听了这话便知难为怜月了,于是也不再言语,只管只饭.
牡丹见妻主生气,便也不敢说话,可偏偏肚子却饿得很,便只捡了好多菜放到碗里,边吃边只觉得还不够,红红的小嘴沾上了菜汁饭粒,格外的娇憨.
任倾情见牡丹吃个没够,便暗中用穿着绣鞋的小脚在桌下踢了他几下,示意他长点眼色.
牡丹被任倾情这么一闹,便怯怯地不敢吃东西了,红红的小嘴儿咬着筷子,看了看妻主严肃的脸,又看看眼前的五香牛肉,最后又看了看任倾情瞪着自己的一双杏眼,无奈之下只得也将筷子放下了,坐在椅子上扭了扭妖媚的身子不做声了.
叶青虹早就看到男人们浑身不自在,见牡丹也不吃了,于是便长叹了一声站起身道:“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用吧……”
几个男人见妻主要走,便忙着都站起身来,怜月从兰儿手里接过紫貂裘的斗篷,和任倾情,牡丹一起给叶青虹披上,这才送她到门前.
早有伺候的小童在门前拿着灯笼等着了,任倾情嘱咐了那小童几句,三个男人这才看着妻主往燕飞飞的园子里去了.
爱的距离(中)
叶青虹顶着细细的雪花来到了燕飞飞住的地方,早有小侍们到院门前接她进去.直到里屋,便有人打了帘子,只闻得一股清淡淡的熏香味,紧接着便见燕飞飞轻轻巧巧地走过来笑道:“听说叶主儿在沁香阁用过饭了,我特意给您留了一碗银耳汤做点心,钱公公说怕是汤冷了您才来,想不到您这会儿就到了……”说着,便伸手去解叶青虹胸前的宝石披风扣子.
可还没等男人的小手伸过来,叶青虹便一闪身径直走向了里屋,一句话也没说,竟将燕飞飞一个人扔在了当地.
周围伺候的下人们见此情形,都忙低了头不敢说话,就连钱氏也是一楞,只管盯着燕飞飞,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见妻主脸色阴沉地躲开了自己,燕飞飞心里也有些惊讶,可惊讶过后,却感觉有些委屈,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浮起淡淡的水气,镇静了半天,才将那眼泪压了下去,只让钱公公带着下们人出去伺候.
那钱氏本还想说几句劝慰的话,可却见燕飞飞的小脸板得死死的,于是便不敢再吭声,只带着几个小侍出去了,又将门关上.
燕飞飞见众人走了,这才自己打了帘子进了卧房,却见叶青虹早已自己脱了披风,穿一身紫色的长衣站在窗前,神色淡漠,见他进来了也没看一眼.
燕飞飞想了半天猜不出妻主生的是什么气,再加上他是个从来没受过委屈的人,刚刚在下人面前被叶青虹这样一冷落,心里早就委屈的不行,于是那眼泪便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听男人小声抽泣,叶青虹不由转过头来冷笑道:“皇子殿下这是流的哪门子泪,难不成是叶某人亏待了您?还是殿下嫁给我感觉到后悔了?”
燕飞飞本来心里就委屈,此时听了叶青虹这话便更加难受,只管拿绢子擦了擦泪道:“飞飞不敢,只是叶主儿您无缘无故给飞飞脸色看,让人心里不得不难过.”
“哼!无缘无故……”叶青虹凤目微挑道:“殿下不要因为自己是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