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齐芊芸,虽然我恨你离开不趁早,恨你让我沉溺在你的天堂,可是,既然相爱一场,我们心里都不要带着伤。
祝福你,祝福你。齐芊芸。
☆、第046章 隐瞒
我自认不是个在感情里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人,生病也确实大概就是单纯的生病而已。只是恰逢和齐芊芸的分手时机。
所以,这天晚些时候,我的烧彻底退了,鄙视完estelle端上来的粥,在她的阻止和惊悚下,狼吞虎咽了三人份的外卖披萨之后,我整理了下思绪,严峻地向她申明起一个问题来。
我说:“白天的时候,你对我不太友善。”
她喝粥喝得正利索,听我这么一说,手一抖,扬起脸,看了我一眼,莫名奇妙的:“从何说起,别当白眼狼,我是那个照顾了你一周的人,你亲妈也不过如此。”
我呼了呼鼻子,说:“照顾我是一回事,来日方长,这恩情咱俩再说,关键是你对一个刚刚好转的病人大呼小叫狂轰乱炸确实很不友善。你觉得喃。”
她张着嘴一副东郭先生被狼咬了一口的表情,刚要说话。
我立马接着说:“朝我大呼小叫狂轰乱炸也就罢了,我这人随和大气,不怎么计较,但是你还趁机往我头上压了些莫须有的罪名。”
她持续张大嘴,一口粥还没咽下去,都快流出来了,我嫌弃的扯纸巾递给她,“赶紧擦擦,你家小男友看见了该多幻灭。”
她结巴指着我:“你,你,你,该吃药了。”
我认真的看她,“刚吃过了。”
她哀嚎:“不能停啊!”
我不理她,表情依然严峻,开始进入正题,很耐心的样子纠正她:“现在回想起来,你对我不友善的时候,朝我吼的内容,暗含的意思是我因为和齐芊芸分手,她要和别人结婚,我为了逃避,所以才故意让自己病着要死要活对吧。”
她眉毛一挑:“难道不是。”
我挺着急,指着她说:“你一新时代大好女青年,连小五岁的小男友都可以拐到手,为什么就这么愚昧不懂科学呢。”
她呸了我一声,但表情还是愿闻其详的样子。
我勉为其难解释道:“生病是一件属于身体生理的事情,我是受寒了着凉了等等原因生病,怎么可能因为逃避一件事而生病呢。”
“那不晓得有些人整日整夜的噩梦梦话,都是那谁谁谁的名字,不知道是在干啥。”她大概觉得我受了刺激,懒得跟我说,收拾碗筷就要去厨房。
我说:“亲爱的,那是因为我病了,脆弱,但是绝对不是因为脆弱了,生病。”
“有区别吗?”她停下步子看我。
我深刻地点点头:“有区别,前者是深情,后者是荒唐。”
lle大概觉得我太无聊,或者受的刺激太深,耽搁了她洗碗,毕竟晚上八点多了她还要去和小男友约会,为了照顾我,她一周没见小男友了。
于是,她很不耐烦,又开始不友善起来:“你到底想说啥子。”
我撇了撇嘴,说:“我不是一个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你得把我当作一个洒脱的人看待。”
“滚!”她丢我一个字,再也听不下去,迈开大步远离我,去厨房了。
我吃饱喝足,精神恢复了大半,一个人坐在餐桌旁,于是有了多余的力气和空间陷入严肃的思考。
齐芊芸。嗯,她明天的婚礼。
冯圣发了请帖给我,她应该知道吧,应该是她授意吧。不然,一向时时处处护她周全顾她心意的冯圣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多此一举。他也不是那么白目的人。
那么,问题就来了。齐芊芸什么意思?
我想不通。
让我亲眼看看她的决定,让我在痛彻心扉里彻底绝望?
让我当面祝福她,她好安安心心?
让我......挽留她,她才能最后决定自己心意?
都是荒唐的想法,都不是我认识的她。
我陷入了一个思维的死胡同,想不通。
那就不要想,我收回我的话,我要去,明天的婚礼,要去。既然没有想通的余地,那就去去,把请帖当作一个得到答案的线索。
齐芊芸,让我看看,自以为了解你的我,还有多少的你没有看穿。
我看着estelle隐约的背影,咬了咬唇,让她休息吧,够累了。让她到男朋友身边,成为那个被照顾下的人。
我拿起电话,走向阳台,拨给了鹿力。
我说:“你明天要去吧。”没有多的废话。
“女人,那个,你好些了吗。”他在电话那头怯怯的,不回答我的问题,转走话题,还不自然的干笑着。
我有点奇怪,转念想,大概是他明天要和冯圣去齐芊芸的婚礼,面对我有点难以言语。
“我明天想和你们一起去。”我说。
“为,为,为什么?”他打着哈哈,还有点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