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婢女如乐连忙上前替她顺气,老夫人挥挥手让她们下去,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良久才缓过劲,她看着那一地茶水,不由皱眉:“孽缘啊,孽缘。”
整个李府此时却是热闹非凡,高高的红幔精致的红灯,满荷塘的折纸船浮在错落的荷花之间。几百枝小巧的灯笼把偌大的李府点的亮如白昼,除了西偏房依然昏暗,此刻林云殊因为俗礼不准出面,也不准守在房间,一个人穿着普通的衣裙,在后花园慢慢走着。
忽然似乎有人在前面,她听见哗啦啦的酒水洒在地上,林云殊绕过假山走过去,她毕竟也是个从小娇养而无忧无虑长大的女孩,难免有时会好奇而胆大。
此刻,她却看见一个青衫男子坐在假山后的石椅上,一袭乌发只绑了青带而半披着,显得慵懒舒意,她认出来那个就是只有在祭祀时才能看见的三叔。
只不过此刻的他和往日积石如玉般的样子有些不同,正在想着要不要离开,李恒轩却发觉到身后来人,冷声说道:“出来。”
林云殊心里有些害怕,便只能依言走出去。李恒轩见是个女子,衣着朴素却便不普通, 便问道:“你是哪房的?”林云殊没有发觉他将自己认成丫鬟,顺着回答道:“孙少爷房的。”李恒轩抬起眼睛看了看她,片刻说道:“你去给我端份醒酒茶,送到我房间。”
林云殊虽然想着要不要找丫鬟送去,可是府里人几乎全部在前厅忙着,倚竹也被一个小丫鬟喊去了,林云只得端着煮了醒酒茶送去。
送到房间时,李恒轩已经脱了外袍,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烛火,若有所思。林云殊扣了扣门,“三叔,茶来了。”
听见有人说话,李恒轩才抬眼看向她,不知道是眼睛昏晕,还是刚才饮酒,他只觉得这小姑娘乖巧的模样让人十分舒服。接过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云殊想着送了茶就回去找倚竹,谁想李恒轩似乎有和她聊一聊的意思,只能回答道:“林云殊。”李恒轩听她不自称奴婢也不低头,大方的看着他。忽然想到那春楼里的姑娘,那里的姑娘一贯喜欢说话直接,做事大胆。
李恒轩喝了口茶,眉头一皱,什么东西。
林云殊见他面色不和,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便问道:“三,三叔,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李恒轩放下怪味茶,按了按太阳穴:“什么三舒,你是孙少爷房间做什么的?”
林云殊咬咬唇,还没有等她回答,李恒轩便又问:“是新进来的吗?”林云殊下意识点点头,李恒轩站起身,挺拔的身影挡住了烛火,林云殊忽然有些呼吸困难。
李恒轩长身玉立,他见她忽然耳朵红了起来,小鼻子扇动了几回,不由仔细打量她。似乎十七八岁的样子,腰肢盈盈一握,胸前鼓鼓的倒是发育的还不错,一张秀气的小脸,似乎有些拘谨。
他想到母亲天天念叨的事情,眉头皱了一下,他看了眼林云殊,道:“你今晚留下来服侍,明天我让夫人抬你做个姨娘。”
说话间便含在了林云殊微张的小嘴,林云殊心瞬间跳到了嗓子里,慌忙去推他,谁想她的力气纯粹只是增添了李恒轩的兴致,他一把抱起她,压在床上,一只手很快解开了她的衣领。
“不要,三叔,不要。”她眼睛立刻滚出豆大的泪珠,李恒轩依然没想明白她口中的三舒是什么,他轻松解开裙子,将衣领褪她腰间,丰满的玉乳在他扯开她的肚兜同时,跳了出来,林云殊被吓得失了魂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扯着声音大喊:“救……”话没有说出口,便被李恒轩捂住了嘴巴,他俯身吮着她的玉乳,好一会才吐出来:“小声点,不要引了宾客。”
林云殊只能用手去扯他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手,挣扎间下身忽然抽的疼起来,李恒轩见她身体里立刻流出血,便松了力道,慢慢往里顶。
林云殊觉得自己似乎快被他开膛破肚了,下身撕裂般疼着,她松开挣扎的手,眼泪默默流出来,李恒轩磨挫几下,见她不疼了,乖乖躺着由他动作,便加快了速度,抬起她的腿驾在腰间大动。
忽然林云殊似乎听见倚竹说话声,似乎在喊她,林云殊慌忙起身,却正好让李恒轩抵在深处,她疼的立刻扶住李恒轩,才没有摔下去,还没有缓过劲,她便挣扎着冲外面呼救:“倚竹,倚竹。”
倚竹听见三爷房间传来小姐声音。有些疑惑,但听见小姐喊得似乎有些急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她便慌忙推开门。
她一进门便被眼前场景吓得失了声,小姐衣衫不整地被三爷压在床上,那两条细细的腿间吞吐着三爷的。倚竹惊恐地立刻跪下来。李恒轩见林云殊突然哭着喊人,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如今见突然进来一个丫鬟,也是哭着跪在那不敢动弹。
李恒轩感觉自己微微有点清醒,他松开被自己捏的青紫的细滑滑的腿,抽出身体,披上衣服,面色低沉。林云殊见他离开,连忙合起腿,眼泪大滴的落着,缩在床角处。
第三章蟹宴
李恒轩眼睛忽然一暗,三舒,莫不会她喊得是,三叔。他衣衫松散,但是依然让人觉得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