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头发,一路吻到她脖颈上,“云殊,你知道我看见你穿的像个尼姑般坐在那时,在想什么吗?”
李恒轩忽然用了力,林云殊呻吟飘出嘴唇,整个昏暗安静的房间,肉体啪击的声音分外明显,李恒轩将林云殊放在地上,附进去低声在她耳边说:“当时我就想要是一层层撕开你的衣服,然后这样的用力上着你,该多爽。”
倚竹看见迟迟才回来的林云殊,忍不住上前抱怨:“小姐,你病才好,怎么出去吹那么久风。”林云殊没有回答,径直走到榻上躺下,倚竹疑惑地跟着她,忽然看见林云殊脖颈上斑驳的红点,大惊失色,她捂住嘴,许久才说道:“今天,三爷,回来了?”
林云殊的眼泪落下来,她看着倚竹:“倚竹,我若是死了,是不是就清净了。”倚竹慌忙摇摇头,连忙说:“小姐,你死了,那夫人怎么办,当初你嫁进李府,她已经哭了那么久,你再……夫人怎么办?小姐,忍心夫人吗?”
林云殊闭上眼睛,泪水落进发丝,倚竹看着她也只能暗暗沉默。
几日后,夜里倚竹正睡在小床上,忽然感觉床在摇晃,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听见床幔里小姐低低的哭声,倚竹正想掀开床幔,却忽然停了动作,她感觉到床似乎依然晃着,而小姐的声音里裹着难受和呻吟,断断续续的听见她低声喊着,三叔。
倚竹脸色苍白,她攥紧拳头,却只能听着小姐在床幔里哀求着,而三爷似乎很喜欢听小姐哀求,一遍遍欺辱着她。
直到几个时辰后,倚竹才感觉里面人停了动静,她连忙起身躲到旁边,不一会,李恒轩披着衣服,掀开床幔走下来,他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不一会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玉树临风的模样,他俯身似乎和林云殊说了什么,随后便起身离开了。
倚竹连忙从梳妆台那边走出来,床上小姐一丝不挂,腿间往外冒着浊液,林云殊眼神空洞的看着床头,连眼泪也没有了,倚竹跪在床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云殊在李府素来便是容易被人遗忘,只是却不慎招惹了三爷,自那以后,她便无时无刻不被李恒轩惦记着,平日生杀夺据的当朝太傅,如今犯了难,想到每次欢好后,她都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李恒轩不由放下手中的狼毫,走到窗前,如果能给她个名分,让她安心待在自己身旁,也许日后关系便会缓和许多。
只是家中的那些人,李恒轩微微蹙眉,道德轮常,他自认为可以抛之不理,就连当初杀君奉主他都做得出来,偷偷把她弄出去当妾,应该不是难事,只是,李恒轩想到林云殊哭得有些哽咽的模样,有些头痛,只是她怕是不愿那么轻易答应,毕竟她脑海里种的全部都是三纲五常。
林云殊如今被李恒轩私底下养的愈发娇美,只是她却天天愁眉不展,李治理的新妻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李朱氏便唤了林云殊和她一起做些小孩子的衣服,她只能天天去。
林云殊的女红了得,几个人坐在老夫人软榻旁,细细的挑着女红,李朱氏不时抬头看看儿媳,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云殊,你最近为何总是愁容满面,莫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林云殊连忙抬起头,回答道,“没有,母亲,儿媳一直很好。”李朱氏点点头,有些厌烦的声音:“那就多笑笑,如今李府喜事不少,你这模样……”
“儿媳。”李朱氏没有说完,老夫人便止住她,眼神有些威慑,李朱氏张张嘴,却只说了:“儿媳多言了。”老夫人对林云殊温和说道:“林丫头,过来,奶奶有话问你。”
林云殊放下针线,如乐连忙给她端来软椅,老夫人和蔼的拉着她的手,说:“最近可有什么短缺的。”林云殊心里暖暖的,摇摇头:“云殊不缺什么,谢过奶奶关心。”
老夫人磨索着她的胳膊,笑着打量她,忽然她看见林云殊脖颈的红点,老夫人眼神暗了暗,仍然笑着说:“林丫头,去吧,奶奶闭会。”林云殊顺从的起身向围桌去,老夫人看着她的姿态,手中的转珠紧了紧,林云殊虽然年仅十八,但是胸部鼓鼓的,像是男人宠出来的,走路两腿有些微微颤,老夫人几十年家主,什么没见过,她看着林云殊,心里暗道,这丫头,怕是不干不净了。
李恒轩最近回府很勤,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这夜里,堂堂正正的太傅大人,便翻了墙,进了侄媳的房间。
林云殊被他调教的已经有些知道那事的一些滋味,虽然心里仍然百般抗拒,但是他的气息一靠近,林云殊便有些昏了神,好几次她咬着被子不肯呻吟出来,李恒轩便会愈发用力,直到她乖乖服从,在自己身下舒展得妖媚万分。有时,他尽了兴,便把她肚子泄的微微鼓起,还不出去就堵着她的身子,除非她哭着喊着相公,他才放开,流洒一床。
皇上赐了他几个美女子,他转过身便赏给了周筑,杜生,听闻太傅如此不喜女色,长安所有待嫁的姑娘心碎了一地。
老夫人也头痛这个三儿子如此冥顽不灵,但若她知道这个儿子居然上了孙媳妇的床,恐怕更要头痛欲裂。
第五章归来
实际上,自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