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感觉自己被人拴住椅子上,似乎一丝不挂,两条腿被分开大大的,一根火热的欲望正大出大进。林云殊被蒙了眼睛看不见人,不由得害怕得喊起来:“你是谁?”那人并不理会,只是含着她嘴唇,差点没吞了她的舌,许久后,那人忽然快速抽了起来,一股热感席卷全身,林云殊呻吟几声,嘴里不由呼道:“救命,楚系,楚系。”
可是没一会,体内又被一个坚挺的欲望捣进,两人交合地方发出咕叽的声音,林云殊甚至感觉到这次那欲望更加用力,每次都捣开她的最深处,四溅的白沫落在她的腿上,她不由哭起来:“放开,放开我,楚系,楚系。”
她感觉那里有些疼,一股血腥味传来,她瑟瑟发抖地问:“你是谁?你们有几个人,稞儿在哪里,楚系呢。”
那人忽然就抽出他的欲望,塞到她嘴里,扣着她下巴抽插,许久后,才射在林云殊嘴里,林云殊精疲力尽的呼吸着,那人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听见房门被反锁,很快又是一片黑暗。
几日,那人不一会就会来,用力操弄她,有时他还抱着她的儿子过来,她听见小孩子哭泣,便主动将自己玉乳凑上去,可是却由那人寻到自己嘴里吮,等她哭着求他时,他才把她的儿子放上去抱着让她喂。
一日,她被放在床上,那人从她身后大力挤撞她的身体,她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玉乳还在往下溢奶,她用力绞了绞想让他快些结束,身后那人没有防备一声轻哼便泄了。
听见那人声音,林云殊全身一凉,她颤抖着声音:“你是,三叔?”眼前的黑布被人取下,李恒轩将她抱着,把玩她流着他液体的私处,声音冰凉,“本事不小了,是楚系教你的么。”
她感觉他似乎放进去四根指,双腿挣扎,李恒轩却风轻云淡地继续把玩:“怎么,想着你夫君过来看吗?”林云殊忽然停了动作,呆呆看着他,“你把楚系放哪里了。”李恒轩吻着她汗湿的头发,轻声细语,“我把他,做成人彘了,一想到他也这样摸你。”李恒轩在林云殊私处的几根指忽然用力往里一捅,林云殊疼得咬紧牙关,却听见他连续道:“我就恨不得把他眼鼻耳全部挖下来。”
林云殊声音微弱,却狠狠看着他:“李恒轩,你禽兽不如。”李恒轩却没有接过话,只是又吻上她的嘴唇,重新压在她身上:“云殊,别逼我摔死他和你生的那个孽种。”
林云殊被他关在房间整整五十天,期间她被他收了所有衣服,以防她逃跑,甚至连床单都是缝在床板上的。有时她正喂着儿子,如李恒轩来了,她便只能抱着儿子,一边喂奶一边坐在他身上,任由他抽插欺辱。她的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含满他的液体,所以当她月信迟迟没有时,她便也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第八章正名
李恒轩似乎很高兴,给她最好的穿着食物,配了十几个丫鬟。林云殊一日卧在李恒轩怀里,他正在午睡,大掌搂着她的身体,林云殊见他连续几天都对自己很好,便试探地开口:“三叔,我想见见楚系。”
李恒轩抬起眼睛看着她,林云殊继续说,“当初他救了我,我想谢谢他,我知道你没有对他那样,对吧。”李恒轩冷笑:“你伺候他一年,伺候到他床上,还不够谢他?”
林云殊被堵了话,眼眶微微一红,不说话。
等林云殊孕满三个月时,李恒轩答应和她去见一见楚系,两个人坐在马车上,车途不平,林云殊连续吐了几回,李恒轩让人给她备了酸梅汤也全部吐了。
一路坎坷到了那间小屋,李恒轩拥着她,走到窗边,楚系正坐在桌前,画着画,她知道他在画她,眼泪不由大滴落下,楚系忽然听见声音,冲出房间,“阿念?”
他惊喜万分看着林云殊站在那,李恒轩蹙眉将她揽入怀里,楚系见到这,悲愤大喊,“李恒轩,你还我妻子。”忽然屋里小孩子哭起来,李恒轩前几天让人把儿子还给楚系,如今林云殊思念交加,连忙跑进屋,却不想刚刚抱起儿子,外面忽然传来撞击声。
林云殊抱着儿子走出去,见楚系到在地上,又立刻站起来冲向李恒轩,李恒轩一转身躲开他的拳头,楚系见状连忙拉过林云殊:“阿念,快跑。”
李恒轩没有想到他居然试图在他眼皮子下带走林云殊,没有防备,两个人奔出小屋子,夺了一匹马快速骑上去。
可没有多久,便追来一大帮士兵,他们被围着,寸步难行。李恒轩下了马,眼中已经翻腾一片怒意。楚系护着林云殊,被士兵一个弓箭射下,林云殊见楚系落下去,哭着下了马,怀里的孩子哭个不停。
李恒轩见他们抱在一起,眼烦心气,俯身夺过她怀里的孩子,“林云殊,你可有出息了。”他淡淡看着林云殊,忽然将孩子高高举起。
林云殊惊慌失措地尖叫声:“不要三叔,他是你的儿子,他是我给你生的孩子。”李恒轩忽然觉得手臂一僵,他把小孩放下,林云殊哭着跪在他面前:“三叔,不要杀他们,云殊和你回去,云殊不敢跑了,求求你,三叔。”
李恒轩看着他脚边的云殊,他缓缓放下那个已经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