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就是什么。”
景帝看着下面跪着的太医,掩饰不住惊喜,“如何了?”“回陛下,无需担心,娘娘脉象一切稳健。”“很好,一定要照顾好朕的皇子。出了事情,朕要你们整个太医院的脑袋。下去吧。”底下跪着的两个老头,擦擦满头的汗,唯唯诺诺的下去了。
景帝重新回了议事殿,“朕今天找你们来,是要安排你们做一件事。”他看着底下跪着的圣卫,慢慢的说到。“请陛下下旨。”“很好,既然永安的驸马去迎亲,那就不要回来了,明白了吗?”
底下两个老头面面相觑,但是也不敢多问。“臣等领命。”然后慢慢躬身退了下去。走出殿外,灰衣老头看向黑衣老者,“陛下如今行事,越来越让人糊涂了。原来一直让我们监视永安殿下,现在又要想要驸马的命,到时候镇南王府那边,如何交代。”
黑衣人摸了摸胡子,“你我也要留一条后路才是,现在储位风云变幻,永安殿下是宁王殿下唯一的妹妹。陛下这个孩子,能否安然降生,降生后是否可以活下来,都还是未知数。”
灰衣老头点点头,“确实该如此,如今你我都已年迈,也马上就要徒儿接替我们的位置。天下,毕竟是年轻人的。我们只要能颐养天年,才是要考虑的。”
黑衣人又沉吟了一下,“但是我们圣卫,自□□设立来,都从未背叛过陛下,驸马爷的命,还是要去拿。这要如何是好?”“你我何必要下死手,即使我们是圣卫,也有失手的时候。留驸马爷一条命,也就是了。”
“有道理有道理,依我看,还是要提前给公主府知会一声,否则,他们如何承我们的人情呢?”“还是师弟考虑周到,那就这样决定了。依我看此事也不必你我亲自出马,徒弟们应该历练一下。派徒弟们去吧。”
两个人边说边走,就回了藏书阁,各自叫来徒弟,把刚才的事情吩咐下去。黑衣老头又亲自写了一封信,叫来徒弟吩咐他,去永安公主府,面呈永安公主。
顾锦澜看着底下微微躬着身子的中年人,问到,“尊师可还要别的话,要你带给本宫?”“回殿下的话,师父说都已经在信中,请殿下看后早作准备。”“本宫知道了,多谢尊师美意,代替本宫和宁王殿下,谢谢尊师。”
看着中年人退了出去,顾锦澜拆开信。看完以后,不禁怒气升腾。虽然早就知道可能会出事,但她还是抱有那么一丝幻想。如今事实,血淋淋的摆在面前,她心里说不出的愤怒和失望。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把信扔在了桌子上。父皇,是你对女儿不义在先,女儿以后所要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保罢了。刘煜捡起来看了看内容,用烛火点燃,烧了信。“殿下,如今好了不必担心了。”
“驸马怎还一脸轻松?”“至少我此去,是有惊无险了。”“但驸马必然会带着伤回来,圣卫既然说了,这伤他们也不会作假。父皇也一定会安排人在侍卫里面,我们也不可能全部替换成暗卫,毕竟还要有人去礼部那里交差。”
“无非就是点伤痛,殿下不要担心。回来休养修养就会好,总比不知道陛下要做甚么好。”“驸马。。”顾锦澜还要再说一些什么,刘煜用手按住了她的嘴唇,“好了殿下,不用说了,我们现在该看看府里的那个了。”
顾锦澜笑了笑,“怎么,驸马,想她了?”“殿下,你就会拿我开玩笑,你明知道不是。”“好了,不逗驸马了。你去吧,本宫不在,更方便一些。”
刘煜心里想,殿下你在和不在,有什么区别。府里的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边腹诽,边找呼延凤去了。这边呼延凤在床上躺着,养伤,顺便也等着公主府的两个主子,来找她。她倒是沉得住气,顾锦澜和刘煜不动,她也不动。
刘煜敲敲门,刚要说话,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姓什么。想了想,很逗比的喊到,“里面的小姐,在吗。哦,不对,是醒了吗?”她刚说一半,觉得不对劲,怎么可能不在。于是又改口了。
呼延凤听到这里,竟然笑了笑,笑完发现,自己不应该笑。于是又严肃了起来,躺好告诉跟着的侍女,“去开门。”侍女赶紧去打开门,行了一个礼,“驸马爷快请进。”
刘煜走进来,站在床边,“小姐醒了?伤势如何了?”“多谢驸马爷挂怀,只是有些头晕而已,其余的还好。”说着就挣扎了坐了起来,“还没有谢驸马爷的搭救之恩。”
刘煜赶紧摆摆手,“小姐太客气了,那等登徒浪子,是罪有应得。只是还未请教小姐尊姓?”“我姓严。”说着顿了一顿,“单名一个凤字。”“原来是严凤小姐,不知道严小姐,家住哪里?这么久没有回去,想必家里人应该十分担心。”
呼延凤心想,这是要赶我走,好不容易进来,怎么可能会出去呢?随即有些为难的说到,“我家是江南的,这次随父亲进京做生意,因父亲带着马队货物,走的慢,我便带了两个侍女先行来京城游览一下。却没有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刘煜心里想了想,这个理由,也无可厚非。“那严小姐是住在了客栈?”“正是,我与两个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