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谢驸马爷好意了。等我父亲来到京城,一定厚礼重谢。”然后把一方白色手绢递给刘煜,“驸马爷的手绢,已经浣洗干净,原物奉还。”
刘煜接过手绢,心里想,衣服都扔了,手绢我还能留着?殿下还不得让我睡书房,出门走远一点就丢掉,说不定殿下就派了暗卫在哪里看着呢。
“一方手绢而已,严小姐真是细心的女子。如今天气也不错,小姐不妨让人陪着到花园走走,散散心也好。我就不陪小姐了。”“驸马爷慢走。”
刘煜边说边就出门回去,边走边 ,看把这个手绢扔哪里好。刘煜是一点不会功夫的,她自然也不知道呼延凤在她出来后,也出来了。倒不是为了跟踪刘煜,而是为了看看这公主府。正巧刘煜说了,让她去花园溜达一下。她就名正言顺的跟着出来了,只是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
她听到刘煜在一个人自言自语,“把手绢扔在哪里好呢?不能让殿下知道啊,不然我又要睡书房了。又不能送给府里的下人,唉,扔了真是浪费啊。不知道当铺收不收手绢啊?哦,我的天呐,我怎么才想起来,衣服可以送当铺啊,不得几十两银子吗,竟然直接扔了。”
呼延凤听到这里差点笑了出来,这个大齐的驸马爷,也太会过日子了吧。还是没有例银,怎么连一套衣服一方手绢也要送当铺。一点也没有世家公子的样子。
然后又听到刘煜说到,“如今天下大势,三国鼎立。南诏刚经过内乱,主少国疑,又有桑林小公主在,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漠北匈奴也刚刚经过一场大战,休养几年总是要的。只是苦了那个来和亲的公主,要嫁给景帝那个色老头。我看还是把这手绢拿回去烧了吧,免得扔了被人捡起来。”
呼延凤在后面脚步很轻,看到刘煜快到了主院,就没再继续跟着,停在了原地。她刚刚还面带微笑,这时候脸上却有那么一点吃惊。这驸马说景帝是色老头,还在替和亲的公主抱打不平。她皱皱眉,这敌国驸马,怎么心里还向着漠北。她转转眉头,心下有了新的计划。
“殿下,殿下我回来了。”顾锦澜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刘煜手里甩着手绢进来。挑了挑眉毛,“驸马,手里的东西怎么没扔了。”“呃,殿下,我是打算让人烧了的。”“玲珑,让人去烧了。”顾锦澜听到刘煜这样说,转头就吩咐了玲珑。玲珑略带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家驸马爷,接过来手绢,递给了下面站着伺候的人。
刘煜爬上椅子,抓了一把花生,边吃边说的唾沫横飞,“殿下,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啊,好像没有问题。”顾锦澜撇了刘煜一眼,“驸马,事实证明,你每次救下的人,没有一个的寻常人家的。”
刘煜撇撇嘴,“殿下,你又知道了。”顾锦澜泯了一口茶,“这府里的事情,有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还是说,驸马你和那位严小姐,关起来门说了悄悄话?”“殿下,我没关门啊,我开着门的。”顾锦澜看刘煜说的一本正经,笑了起来,“本宫只是玩笑,驸马还认真起来了。”
“殿下你又吓我,这个严小姐真的有问题?”“你们之间的谈话,暗卫都已经告诉本宫了。她虽然没有桑林公主和梅堂主功夫高,却也不低。况且,你没发现她言谈之间,并没用对你用敬语吗?”
刘煜低头想了想,“好像是啊。”“寻常百姓之家,见到驸马,见到皇亲国戚,焉能如此从容不迫?”刘煜惊讶的瞪大眼睛,“殿下,这个不会又是个什么公主吧,漠北送来和亲的那个。”
顾锦澜这个时候却不紧不慢的从刘煜手里,把她剥好的花生,拿了过来,放进自己嘴里。“哎?殿下,你别抢我花生吃啊。”“你的人都是本宫的,何况一个花生。”“呃,那殿下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顾锦澜吃完,指指花生,刘煜又赶紧剥了一个送上去。“如果本宫所料不错,这人多半就是漠北的长公主呼延凤吧,本宫听闻她自幼请来大齐的夫子当教习。也只有她胆识过人,才敢亲自来大齐。”
“殿下,后天我就去迎亲了,这公主在我们府里,那我接来的是谁?”“驸马接来的,多半就是她手底下的死士吧。依照本宫看,此次漠北送亲的的卫队,多半也是精锐。”随即皱起来眉头,“这下,情况有些复杂了呢。”
刘煜静静的当一个吃花生的群众,看她家殿下低头沉思。顾锦澜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然后抬头看了看她对面明眸皓齿的少年,笑的如沐春风,“驸马,不如你牺牲一下?”刘煜看着顾锦澜的笑,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恩爱的殿下和驸马
“殿下,你想干嘛?”顾锦澜到椅子旁边,俯视着刘煜。温热的气息,拂过刘煜的耳朵。她吐气如兰,“驸马,本宫倒是觉得,说不定这个小公主,也会是你的红颜呢。”
刘煜抖了三抖,然后就势把顾锦澜拉锦怀里,“殿下,我可不敢。我是一点功夫也不会,到时候她发怒,一巴掌就把我拍死了,我逃跑都跑不掉。”“本宫和你的梅姐姐,哪个把你一巴掌拍死了,你不是活的好好的。”
刘煜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殿下,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