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都被络腮胡子的人全部砍死了。假驸马也在络腮胡子故意放水之下,被骑兵砍死了。
络腮胡子过去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的人,把穿着刘煜的衣服人,砍的面目全非,也并未打扫痕迹。带着自己的人隐藏了一边,等到下一队骑兵发现这里的事故。
过一会儿,又来了一队骑兵,看了看现场。把刘煜的尸体搬上马,带走了。络腮胡子见状,也撤了追呼延凤而去,汇报这边的情况。
☆、殿下的决心
呼延凤听了络腮胡子的汇报,“那些人没有什么迟疑吗?”“应是没有,属下没有动任何东西,都是原状,很自然。”“很好,今晚就在前面这个镇子歇息,夜间安排好侍卫。”“是。”
到了镇上,找了客栈投宿。刘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呼延凤要救她。但是既然救了,她目前暂时就是安全的。只是,如何告诉殿下呢?她摇摇头,不知道呼延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暂且,静观其变吧。在人家的手里,还能做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听她的安排。
顾泓已经派出去了十队骑兵了,却没有一队带回来刘煜的消息。厮杀过后,他又折回了驿站。一向好脾气的顾泓,此刻却把桌子上的东西,一下去全部扫到地上,“继续给本王找,找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他刚说完,就听得外面的人禀报,“宁王殿下,知州求见。”顾泓皱眉,这个时候,知州来干什么。“让他进来。”一个穿着红袍的官员跪下拜到,“下官拜见宁王殿下。”“起来吧,有什么事?”“回殿下的话,下官也派了城防营的士兵去寻了,他们带回来一具尸体,看衣服像是驸马爷。”
顾泓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城防营,我看是父皇的羽林卫吧。但是听到后半句,他着急了起来,“快抬进来让本王看看。”两个衙役抬了进来,顾泓快步走过去,掀开白布。眼前的人被砍的面目全非,但从服饰和身形上看,应是刘煜没错。
顾泓这下是真的呆住了,这让我如何回去向妹妹交代。我答应她会把妹夫平安带回去,如今妹夫却出了事。他挥挥手,“应是驸马无疑,本王还要去迎亲,不能耽误,你差人把驸马爷的尸体,火速运到京城吧。”红袍的官员答应了一声,低头退了出去。
如果顾锦澜此时在这里,她一定会发现这是个男人,根本不是刘煜。但她没在,顾泓不知道真相,自然也被瞒了过去。顾泓写了一封信,让暗卫连夜送往了公主府。他又写了一封奏章,上报景帝。
顾锦澜今天心里总是有一些不安,好像要出什么事。但是她又不知道,到底要出什么事。傍晚的时候,暗卫来府。她拆开信看了看,什么话也没有说。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她开口问到,“宁王殿下说了什么。”
底下的暗卫还在跪着,“回主子,宁王殿下说那确实是驸马爷。”顾锦澜轻轻反问了一句,“是吗?你再说一遍。”暗卫很疑惑,他说的声音也不小,主子是没有听清吗?但是他还是重复了一遍,“回主子,宁王殿下见过了尸体,说那确实是驸马爷。”
顾锦澜把信扔在了桌子上,“你下去吧。”暗卫退下以后,顾锦澜一下子倒在了软塌上面。她不是没有听清楚,只是不相信刘煜真的出事了。玲珑见状赶紧把信烧了,然后过去站在顾锦澜身边。“殿下,宣太医来看看吧。”
顾锦澜闭着眼睛,没有答话,玲珑也不敢再出声。过了一会,她慢慢睁开眼睛,“不用,本宫只是太累。你先下去,外面候着。”玲珑应声下去。
顾锦澜仍旧靠在软塌上,她终究是小看了父皇。终究是对她父皇,还抱有一丝希望。那一丝丝的幻想,如今害了刘煜。她闭着眼,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失望,疲惫,心痛。
如今这心头肉,硬生生的被人割了去。或者当日梅白羽说的对,刘煜本就不合适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室。如果让她早一点离开,会是什么样?她没有再往下想,世上没有如果。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有半个时辰,她睁开眼,清冷的眸子里,似乎是有所决定。父皇,你为什么非要逼着我走这一步呢。驸马心软仁慈,她不喜欢看到流血争斗。如今她不在了,我总要为她,做点什么。
她慢慢的从软塌上站起来,写了一个纸条。拍拍手,递给跪在地上的暗卫,“送去宫里,面交师兄。”“是。”
景帝拥着两个秀女,看着底下的圣卫,“驸马当真去了?”“回陛下,虽然面目全非,但衣服和身形,确实是驸马。”“很好。圣卫办事,朕放心。”回头又对一旁站着的太监总管说到,“厚葬驸马,下旨,朕心疼永安,为她重新选驸马。” 一旁的太监总管,低着头应了一声,慢慢的退了出去,传景帝的口谕去了。
驸马的尸体,还未曾运到京城。第二天,公主府便接到了圣旨。驸马身死,待厚葬后,为公主重新择婿。顾锦澜神色平静的接了这道圣旨,回去却换了衣服,进宫去见景帝。
“儿臣见过父皇。”景帝稍微摆了一下手,“起来吧。”“父皇吗,儿臣有一事相求。”景帝有些不耐烦的放下了酒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