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皇儿,你们认识?”“是,母后,他是儿臣的师兄。”“本宫倒是忘了,国师曾教导过你,道长坐吧。”惠文皇后给自己按了按太阳穴,“皇儿此番前来,可是有所决定?”她自己的女儿,她是清楚的。做事一向稳准狠,下定了决心要做的事情,没人能劝得回来。除非,除非她的驸马。可如今,她的驸马,又不在了。
“母后,如今的形式,不需儿臣多说。我与五哥的性命,就在这一段时日了。”“你父皇确实老了,既然皇儿决定的事情,母后也不会干预你。收拾一下东西,便去你的府上吧。”“儿臣谢过母后。”
“你乃我的亲生女儿,如今驸马他出了事故,还有母后和你五哥在。你也不要太过于悲伤。”“母后放心,儿臣有分寸。”惠文皇后叹了一口气,便去更衣了。
“师兄,我父皇如今的身体如何?”“陛下的身体看似康健,内里却都被掏空。若能静养几年,或许还有机会好转起来。”“师兄觉得,父皇会静养吗?”中年道士笑笑,“陛下自然不会。”“按照父皇目前的状态,还有多久?”
中年道士沉吟了一下,“这样下去,恐不过两年。”“两年,两年太久了啊。还是尽快让父皇做个太上皇,调理身体,颐养天年吧。”于情于理,顾锦澜都不能要了景帝的命,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
顾锦澜把惠文皇后接到府中,又把驸马府的侍卫,也都调来公主府,只留了几个打扫庭院的。名义上说是为了操办驸马爷的丧事,暗里却是为了加强公主府里的防卫。
顾锦澜安静的坐在苏书房内,她本想和刘煜安心过个小日子。如今,却不得不再次陷入这诡谲多变的朝堂。她把手中的毛笔放下,又重新拿了起来,给镇南王写了一封信。这个消息,迟早要告诉他,迟不如早。
反观我们的驸马爷,从昨晚在镇子里休息以后,或许是她体力透支,又或者是内伤严重,或者是劫后余生心情放松。不管怎么样,她却是从昨晚一觉睡到了现在。殊不知她的公主殿下,此刻在京城做了多么重大的决定。
她理好衣服,刚要出门,就听到敲门声。“进来就行,门我刚才打开了。”呼延凤推门进来,带着点笑意,“驸马爷你可真能睡啊。”刘煜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反问了一句,“驸马不是死了吗?”
呼延凤听得出来刘煜话里的意思,“如果驸马爷不死,我们怎么逃过这追杀呢?”刘煜睡了一天一夜,加上吃了呼延凤给的丹药,伤势好了很多,说话中气也足了起来。“凤公主,不知道你此举,意下如何?”
她坐在了床沿上,就这样直接的把问题问了出来。呼延凤以为刘煜还会委婉一点,没想到她却这么直白。她径直走到刘煜身前站着,低头看着他,“驸马爷这么聪慧,不知道本公主为什么这样做吗?”
这时候送洗脸水的小二来了,呼延凤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小二也没敲门,进来就喊到,“客官,您的。。。”还没等他说完,就看到姿势有点暧昧的两个人,连忙就退了出去。
刘煜被人这么一喊,惊吓到了。本能的反应要抓住点什么东西站起来,好死不死的就抓住了呼延凤的衣领,自己没站起来,倒是把她也带到床上,连着自己一起摔在了床上。就这样,亲到了刘煜的唇。
这一跌,一亲,不光是刘煜,呼延凤也愣住了。刘煜见状,赶紧推开她,“凤公主,我还有重伤在身。”这话一出口,呼延凤红了脸,“胡言乱语,难道本公主还要强迫你不成。”
床还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刘煜心里想着,就算你强迫我,我也不乐意呢,我心里只有殿下一个人。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发愁,殿下现在肯定知道了关于我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殿下,知不知道真相。如果殿下,因为此事吃不好睡不好,生病了怎么办。
刘煜在这里想顾锦澜,旁边的呼延凤却因为刚才那一吻,心里又坚定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刘煜,我呼延凤是要定你了。她看刘煜在发呆,拍拍他,“驸马爷,你还是换身衣服吧,穿成这样,可不安全。”
“我们要去哪里?”“自然是回甘凉。”“我为什么要去甘凉,要走我也是去南疆。”呼延凤笑了笑,“本公主费了这么大力气救了你,就这么让你走了,可能吗?”刘煜听了,竟然还很认真的点点头,“是不可能。”
呼延凤真是有点又气又好笑,“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我不担心我的安危,却担心殿下。”“她如今是大齐的公主,能有什么事?”刘煜瞥了一眼呼延凤,“你知道什么,懒得跟你解释。”说着就脱下了外袍,换上了一身平常的衣服。
呼延凤看着刘煜换了衣服,仍旧是掩不住清俊儒雅。“永安公主好福气啊,本公主的眼光果然没错。”“凤公主,我爷爷想必此刻也知道了我的事情。如今大齐的天,才是要变了。你这是要带我甘凉,静观其变?”
“驸马爷聪慧,如今刚刚大战过后,你们大齐却内耗不休。你放心,我们甘凉也要修养,不会趁火打劫的。”“凤公主说的倒是轻巧,好像甘凉是你做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