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抽泣着:“如意...”
勃发的欲望在我身体里膨胀, 他紧紧的闭着眼,努力控制着自己,喘息道:“心肝儿..好无忧....你疼疼我吧....”
俯上来含着我的唇,这才温柔的吮吸,曲意引导我。
如意也不敢大力,那紫红的蘑菇头,在我身体边缘缓慢的磨蹭着。
隐隐的痛感沿着两人交合处一路蔓延至小腹,我皱着眉痛呼一声,一股汩汩的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
”好痛。”我推着如意。
他啵的一声拔出蘑菇头,上头丝丝的淫液混着暗红的血,惊疑的抬头望了望我,动了动唇。
我直起身子,一股汩汩的鲜血顺流而出,立刻染湿了身下的裙。
脑内思绪沸腾,我又怕又惧,那汩汩的鲜血仍是流淌不尽,疼痛的感觉仍旧梳洗。
葵水来了。
松了一口气,委委屈屈的揉着肚子:“如意,我肚子疼。”
“葵水来了?”他阒黑的眼望着我。
“嗯。”腿酸软的紧,我求着他抱着下来。
他紧紧的盯着那片血色,眼里反倒充盈着嗜血的光芒,面庞都紧崩起来,拉着我的腿,在那一片血色中搅动两番,借着血的润滑把蘑菇头插入我腿间,缓缓的挺腰抽插起来。
疯了。
纾解过后,已是一片血淋淋的狼藉,他酒意散了许多,此刻汗津津的一身抱着我,我板着脸不看他。
他哄我:“今天是小人的生辰,就当给小人的贺礼好不好。”
番外.当年年少不识爱
生辰
宫人在帘外轻启:“殿下,景福殿使带了皇后娘娘赏下的生辰贺礼前来,已在外头站了好一会了。”
我刚从午觉中歇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子里迷瞪瞪的抓了抓头,伸了伸懒腰,又笔直的倒回榻上,撇撇嘴道:“知道了。”
真讨厌,这张脸时时都要在我眼前晃一晃。
宫人看我又不发话,斟酌道:“那,是殿下见一见?还是奴婢打发了去?”
我在榻上滚一滚,扭一扭,咬着唇道:“那你去打发了。”
宫人得了吩咐,退身回话。我鬼使神差的从榻上蹦起来,趿着鞋往外走:“等等...本宫自己去....”
他站在门口垂着手逆光而立,午后的日头在灰蓝的袍子边镶一抹浅澄澄的幽蓝,明明暗暗的脸看不清神情,只望得一双压着睫的眉,恰到好处的勾勒在阳光的阴影里。
我迈出的步子又悄悄的缩回来,心里擂鼓似得颤,扒着屏风悄悄的往后退,却听得他冷淡的一声:“小人参见公主。”
端着脸走出去,往椅上一坐,板着脸道一声:“殿使。”
如意上前躬身柔语:“公主生辰,皇后娘娘吩咐下来。照例是金银项圈四个,文房四宝一套,磨合罗两对,并璎珞首饰一匣。”他身边的小内侍端着礼盒摆在桌上,我瞥一眼礼单,又瞥一眼如意。
“知道了。”
脚踢踏蹬在半空中,如意抬起头黑黢黢的望我一眼,又轻轻的掀下眼皮。
顿时如油灯点了炮仗,心里噼啪作响,心里又气又急,还有不明不白的委屈,一波一波的滚上心头。
脚下晃荡的动作狠了,一只绣鞋轻轻咯的一声掉在地上,顺带着拖拖拉拉的罗袜滑在脚踝,挂在脚上。
那只鞋正正巧巧摆在如意眼皮子底下。
如意身边的小黄门头埋得低低的,悄悄的转过去脸,只有如意,皱着轻眉望着那只鞋。
我羞愧欲死,提拉着脚上的罗袜,等着哪位机灵点的宫人,帮我把鞋拾过来。
都是一群没有眼力劲的家伙。
如意轻叹一口气,弯腰拾起绣鞋,曲膝跪在我面前,柔声道:“小人伺候公主穿鞋。”
他跪着,我坐着,正好是平视的角度,却不肯抬头,圈着我的脚踝,小心翼翼的捧放在膝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脚。
我颇有些不好意思,想从他膝头滑下来,却被牢牢按住,握着我的脚在他手心里。
他低着头,眉峰微微攒着,连着高挺的鼻和细凉的唇,连成一条微微跌宕的曲线,若干年后等我长大,这条跌宕的弧成了我最隐秘辗转的思量。
我身量还未展开,小小的一只足只占他手掌大,被他捧着穿进鞋里,月白的绣鞋踩在他灰蓝袍上,他轻轻的道:“小人给公主带了曹家滴酥水晶脍和金丝党梅,在梅红匣子里,公主莫贪食,小心积食腹疼。”
我撅着嘴,谁稀罕。
把我脚放好,他起身,磊落的身姿又恢复成谦卑的垂首,躬身揖道:“小人告退。”
“谢谢皇后娘娘。”
那梅红匣子摆在桌上,不起眼的夹在一堆礼单中,我踌躇片刻,抱着匣子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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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年十三岁,情窦初开的年华,心里就藏着些不可与外人道的心事。
守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