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没办法作为证据,心里越想越憋屈,她的人民币又打了水漂,不能算是一件好事,最重要的是不能录下柏之笙说的这番话。
“我一会儿会给自己蒙上眼睛,然后,会帮你解开,最后,你帮我包扎一下可以吗?”柏之笙说话温柔又客气,像是一下子回到了最开始还没有闹矛盾时候的柏之笙的状态,相弥点了点头,讷讷地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
接着,有一双手探向了自己脑后,接着,眼前一亮,但这亮光就似乎是黑夜里的萤光一般,和白天无法比拟。
很快地熟悉了这样的光亮,她睁大眼睛,面前的柏之笙倚在墙边,她们四围是流淌过的水,泛着臭气,现在才意识到它很臭,一点点随着垃圾淌着,而柏之笙用力,把衣服内衬撕开,撕成一条一条的,眼睛早已被蒙上,露出苍白的面容。
递了过来:“拜托你了。”
她这才看见,柏之笙腹部开了两个血口子,缓缓地往外渗出血来。
☆、chapter 25 关于一个女人是如何耍帅的
“我……我……你这样,会感染的吧!”
“没事,你帮我捆上,用力勒住,我恢复很快的。”柏之笙的声音开始无力起来,用力把布条往她这里推了推,她愣了愣神,接过来,一刹那,柏之笙跪在了地上。
“啊你——”
“没关系。”柏之笙调整姿势坐在了地上,摊开两条长腿坐在墙角,这里的空间果然狭□□仄让人喘不过气来,但也足够她们两个挤在一起,她颤颤地拿着布条,撩起了她里面穿着的衬衣,清楚地看见了伤口,伤口是一个,但是面积不小,衣服破了两个洞。
“是子弹打的么?”她看见伤口之后浑身一抖,但咬咬牙硬着头皮跪坐在地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过去,触碰到她腹部尚且完好的皮肤。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唔,不要看。”柏之笙把手搭在腹部,摸到了伤口,然后,把手指伸了进去,抠出了一枚子弹。
目睹了这一血腥场景的相弥捂住了嘴巴。
“你不疼么……”连带自己也颤巍巍了,相弥攥住了她的手,柏之笙顺势探过来在她手臂上安抚性地拍了拍:“没关系,我很快会愈合的,但是子弹留在里面就难办了。”
很快会愈合,这不是和她现在一样么?想到了这一环,但是她没说什么,看着柏之笙又如法炮制,简单粗暴地从肚子里抠出子弹来丢在一边:“包扎吧,麻烦你了。”
“不……不麻烦不麻烦。”相弥把手触过去,柏之笙撕下来的布条很长很长足够绕很多圈,估计整个皮衣的内衬都被撕了下来。
只是这布料怎么看都不是很好的包扎材料,虽然是讨厌柏之笙也不能诅咒人家死啊……想了想,自己的T恤软软的,又不扎手,很舒服,一咬牙一狠心,扯开一个线头,咬牙就开始撕。
布料扯开的声音无比尖锐,柏之笙紧张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我的短袖比较好用,你那些什么东西都是,喏,我没你那么大力气,帮忙撕开咯。”
“你穿什么?”
“没事反正黑魆魆的看不见。”说得倒是豁达,自己有些心疼,但是好歹人命关天这种时候小恩怨算什么,何况刚才柏之笙还救了她——应该是救了她吧……不然这……
柏之笙没动手,相弥自己开始挥起膀子撕自己的衣服,整个脱下来,只剩下里面的那啥,撕成一条一条连在一起,这才放心地搂住她的腰给她捆上。
她没有包扎技术,捆出来很丑,柏之笙腰围顿时粗了一圈看着膀大腰圆随时出去赛龙舟,柏之笙给了她一个很苍白的微笑:“谢谢。”
“别客气,我天生好心,不像你一样心胸狭隘。”
“你说得对。”柏之笙轻声笑笑,“和傅冬荣相处怎么样?”
“呵他不是你男朋友么,如胶似漆的我可不当第三者。”相弥一扭脑袋看起来义正言辞,柏之笙坐起来,脱掉了外面的黑色皮衣,摸摸索索给她披在身上:“穿上,生理期着凉往死里疼的。”
“你很了解我啊!”这句话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含义。
“唔,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柏之笙故意笑了起来,虽然蒙着眼睛,这笑容的魅力大打折扣了,可是不知道相弥的少女心又复活了,被美人这样对着笑怎么都是一件听起来很幸福的事情。
“哦。”果然还是敌人,柏之笙还是那个柏之笙,没变过。
“我现在又要蒙你的眼睛了。”
“怎么又是我?你蒙上不也是挺好的么?”
“唔,这不好啊,我知道出去的路,你知道么?”柏之笙咬了咬牙,起身,似乎牵到了伤口,摸过了相弥的腰,从兜里摸出来布条,递过去:“乖。”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凭我喜欢你啊。”
“恶心!”相弥终于吐出这句话了,柏之笙也不气恼,把脑袋枕在她身上,“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跟别人说,不然还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