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护法,目的就是坐上教主之位……”
桃花故意停下,像是无意地扫了奇庸一眼,才慢慢接道:“恐怕,那就有伤教主和长老之间的和气了。”
“呵呵,那就请护法放心好了。属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夜神教,为了教主。哪怕是伤了和气,属下也绝不能容忍有背信弃义之徒存与教中!”奇庸丝毫不畏惧桃花的威胁,直视于她,每一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毅然是个正义使者般。
他低声一吼,“来人,把证人给我带上来。”
话音落下不久,一名守卫打扮的男人便领了个姑娘进来。她低下脑袋,让人看不清她的相貌,身上穿着一袭简单的粉绿色衣裳,标准的丫鬟打扮。
阿恬和桃花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不为别的,就为了那身熟悉的装扮。
“小竹?”桃花慢慢起来,脸上难掩惊讶的表情。
阿恬双眉不自觉皱起,沉声道:“小竹,没有护法你的传召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主堂?”
小竹垂下脑袋,没有回话,踩着小碎步走到奇庸身旁,向主座的桃花躬身行礼,“奴婢参见护法。”
桃花的视线越过她投向阿恬和药堂堂主,只见他们的表情难看得与奇庸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姜还是老的辣,药堂堂主很快就敛起了心思,投给桃花一个眼神,让她看清楚情况再作打算,切莫心急。
桃花颔首,对小竹道:“起来吧。”
小竹慢慢起来,却依旧低垂着脑袋。奇庸看了一眼小竹,又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桃花,扬起一抹笑意问道:“想来大家对于这位婢女应该并不陌生,她正是右护法的近身侍女。”
奇庸向大家介绍完小竹的身份,便向她问道:“几个月前,也就是左护法刚进教里的那会儿,右护法把你调了去伺候她,对吗?”
“是的。”小竹低声回答。
“从那之后,你一直待在左护法的身边?”奇庸又问道。
“之前有一段时间,右护法把奴婢调回了芙蓉苑,没跟在左护法身边伺候。”小竹又答道。
“那现在呢?”
“右护法在离教之前,把身边所有的侍女都留给了左护法,所以奴婢现在在左护法身边伺候。”
“这么说来,你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左护法的贴身侍女吧?”奇庸挑眉问道。
“是的。”
“好,那么昨天晚上,还有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给在座的各位堂主以及长老说说吗?”说罢,奇庸故意瞥了一眼桃花一眼。
听见奇庸这番问话,桃花才反应过来,明白他口中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脸色瞬间刷白。难不成……小竹知道安羡礼曾经来找过她?
可打从她进教以来,小竹就一直在她身边伺候指点着。她对她一直都推心置腹,未曾存有半点的疑心,更别说是让她受什么委屈。再者,小竹可是管芙纱身边的侍女,她若在此时助奇庸一臂之力,难道她以后就不打算去面对管芙纱了吗?
其实,桃花的心底里始终不愿相信小竹会背叛自己。
小竹缓缓抬头直视桃花,原本清灵的双目却显得有些空洞,“奴婢看见,天仑派的安公子来找护法。”
这番话仿若投进了一个炸弹,让整个主堂都炸开锅了。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纭。白道最近经常上门闹事,还杀害了他们这么多的教徒,大家心生怨恨已久,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更别说在这节骨眼上提出这么敏感的事情来。
奇庸扫了众人一眼,再问道:“你说的天仑派安公子,可是天仑掌门那老贼的大弟子安羡礼?”
“是的。”小竹点点头。
“你说安羡礼曾经来找过左护法,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前晚,约莫在丑时。”
“然后呢?”奇庸走到小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安公子进了护法的房间,逗留了大约半个时辰,然后就离开了。”小竹如实回答。
“安羡礼进入护法的房间里待了那么久,你可知道他们在房里说了什么……又或者是做了什么?”奇庸瞥了桃花一眼,问得意味深长。
“……奴婢不知。”
目的已经达到,奇庸也没打算继续问下去。他越过小竹,向在座的众人道:“诸位也听见了,小竹是左护法的贴身侍女,对她再熟悉不过。如今左护法私下和白道中人勾结,里应外合,意图谋害咱们夜神教,根本就不配当这个护法!”
郭平看准机会,也从椅子上起来,附和道:“没错!左护法做出这样的事情,按照咱们夜神教的教规,理应以天罚处死!”
两位长老斩钉截铁的话让在座很多人心里都产生了动摇,尤其是奇庸的心腹们,更趁着这时来推波助澜,加油添醋,“当初奇长老就说这女人来路不明,信不过。偏生右护法和教主执意要让她当左护法,没想到你果然是白道派来的奸细!”
不少人起身附议,“就是!她根本就不配坐在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