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债务,所以瞄准了这里的巨额奖金。
学术。
娱乐性。
姐姐是十一见过最出色的天才,即使她穷得没钱买价钱高昂的特效药。
是啊,可是她还要从这群人手里讨钱。十一不说话,因为已经无话可说。就跟评论这场‘需要吸引群众关注的学术比赛’那时一样,她明白,这不是任何人的错。每个时代都有像她一样的人,只不过,到了这一日,轮到了她凌十一。
她重新凑近麦克风,从记者手里拿起它。
“如果你们希望我说些什么炒热气氛的话,抱歉,我不想说。我要进去看姐姐,手术应该结束了。”
麦克风重重地掉落地面,在灰色的平台上划出一道半圆痕迹,离她最近的记者听到它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冲进医院里去。
而刚刚握着它的人,已经冲进了医院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好,我又要来说BUG了。
关于这场游戏本身:很不科学!虽然说是有可能吧但是怎么想都觉得无厘头——电视台究竟无聊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这样啊!【作者是个渣文手】
关于潮语:
有时间想想看好了,但果然还是不会编。我说过的诸多台词之中,我觉得“开心”是最带感的了。
-还有它的本意。
是因为手机坏了想写个短篇——然后写着写着就成了这样。所以一些伏笔也埋得很粗糙。无影射,只是不开心时我会翻开晋江找存在感,然后思维模式就蔓延到了“盯着点击和收藏过活的我真悲哀”QAQ你们要留言吗?
☆、
“我妈妈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在十五岁之前过得无忧无虑,每天的生活都非常愉快,完全没有接触到社会中的黑暗面。”
(白昼)
我叫白昼。
但我妈妈不姓白,她姓沈。认识她的人都叫她沈心,在爸爸妈妈离婚后,她曾说过希望我改姓,我没有改。当时是在法庭外商场里的一家咖啡店,妈妈面前摆着一杯泡沫咖啡和蓝莓松饼,白瓷杯边上的金色线条非常漂亮。
妈妈穿着昂贵而华美的连衣裙,熨好的风衣搭在椅背上。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离婚完全没有让她变得憔悴。那年,我十一岁。
妈妈非常温柔地摸了我的头,说:“好,不改就不改。”
她牵着我的手离开商场,喊了车,将我搂在怀里,她的怀抱非常温暖,带着我熟悉的味道。她说:“从今往后,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
然后她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女儿,要听话哦。”
(白夜)
我叫白夜。
我会出现是因为那个软弱的家伙——啊,算了算了。这根本不是重点。虽然你问我……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说的。
嗯?
是啊,我知道她,她是应付同学和朋友的那个人嘛。至于我,丢在角落里腐烂就得了,这个垃圾的身体,我一点都不想要。
啧,要是她愿意逃出去,我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不过,谁让我们是姐妹呢?
你问我最讨厌的话是什么——自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说的那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是我生出来的啊。”
开玩笑,我不是,我是白昼的姐姐,但我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种话你别告诉她,她肯定会打我妹妹的。
(白昼)
仔细回忆起来,这件事不该是那么简单的。但当时我确实没有感受到任何离婚带来的压力,也许是因为妈妈。周围没有人谴责她,我也没有被小孩子欺负。因为快要上初中了,所以大家都在谈论升学的事情。
在选择学校的时候,我喜欢的男孩子说,他会去省内的某间中学读书,于是我向妈妈要求,让我也去那所学校。那时候,我没想那么多。那个男孩子有着女孩子一样的白皙皮肤和红红的嘴唇,我们就隔着一条走道,时常比赛谁先把作业写完。
我鼓起勇气,对妈妈说了出来。
当时妈妈正在化妆。我记得她用夸张的姿势夹着眼睫毛,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大人和大姐姐都要这样做。她们难道不害怕夹到眼睛吗?
最重要的是,妈妈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我不认识的、陌生的怪物。眼皮往下拉开,底子是粉红色的,横布蔓延开如同染上颜色的蜘蛛网般的血丝,眼白被无限放大,瞳孔中倒影出层层不同的波纹,还有像是防护网一样的弧形夹子在外头。仿佛有一只怪物住在妈妈的眼睛里,而那个睫毛夹,是用来保护那只怪物的武器。
我不喜欢那样的妈妈,但我从来都不敢讲。我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知道只要这样就会挨骂。——即使妈妈一直对我很好。
我说:“妈妈,我能自己决定去的学校吗?”
听见我的话,她愣了一下。然后温柔地问我,“想去哪所学校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坐在车子里,车里有司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