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让她袒护着。”
楚忠业顿了顿,续道:“直到初夏离开了,大皇姐脆弱得像瓷娃娃一样快要碎开,我才意识到…大皇姐已经被这条道路上的种种压垮了,而我只能看着,却只能看着…”
楚知遥深吸一口气,把泪水逼回去,然后把手中的书放到案上。
“我要帮大皇姐…她一直都在保护我,轮到我去保护她了…”
楚忠业抬眼,泪水打滚的眼里,有着无比的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催更的方式真是好可爱,哈哈哈哈
对不起,现在我还是在开会中,开会的时候码字真的得小心翼翼,哈哈哈。
最近真的挺多事儿要忙,有比赛,每天开会讨论到深夜,对不起啊...
嘘,不说了,我继续开会了...
☆、终将过去
楚知遥看着楚忠业,忽地叹了一口气,上前整理了楚忠业桌上的书,伴随着烛火的红,楚知遥的脸更显几分妖冶。
“忠业…”
她幽幽地开口,那如星辰般的黑眸看向楚忠业,一种如刀锋般地锐利。
“你是不是喜欢初夏?”
楚忠业的身躯震了震,似是明显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楚知遥心中更是了然的。
楚忠业对于楚霜浅的愧疚和悲怆,她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她分明看见了更多隐藏的属于爱情的悲痛,所以她便猜出来了。
楚忠业没有开口,只是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她是唯一一个让我心动过的女子,也是唯一一个我知道永远得不到的女子。”
楚忠业看向楚知遥,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无论是为了大皇姐,为了初夏,还是为了自己,我都得让大皇姐从这权利的顶端走下来,走向属于她们的平凡。”
楚知遥看着楚忠业的笑容,不禁开口。
“为了自己?”
楚忠业颔首,续道:“我是楚风国皇室的子弟,我也想让世人知道,楚霜浅的弟弟是个有出息的人。”
楚知遥看着楚忠业不禁叹了口气…
华服珍馐,高床软枕,人人都艳羡的皇室子弟…
不过都是深宫中,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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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霜浅身着皇袍,看着眼底下拿十万大军,眼里露出一抹冷冽,当目光转移到斐剑的身上时,眼底竟是浮现了一抹难以察觉的诡谲。
斐剑身着一身黑色盔甲,威风飒爽地走到楚霜浅跟前单膝跪下,随后十万大军也在偌大的广场上跟着跪了下来。
“末将誓死为楚风王朝立下军功,破贪狼,擒逆贼!”
斐剑雄武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瞬时眼底下的十万大军也说着同样的话,那震撼感犹如鼓声在耳边想起,直入心底。
楚霜浅勾起嘴角的笑意,扯开嗓子道:“朕,期待诸位将士凯旋而归!”
一场誓师大会就在斐剑走下台阶那一刻结束了,而副将莫百川在临行前与楚霜浅对望了一眼,然后略有深意地颔了颔首,而楚霜浅嘴角的笑容便是更深了。
直到十万大军那密密麻麻的人头消失在城门后,楚霜浅才离开。
“去看看怜妃吧!”
楚霜浅想起了这次出征讨伐对象,便想起了与他有莫大瓜葛的女子,曾经是自己父皇的妃子——怜妃。
楚霜浅推开房门,怜妃安静地看着窗外,她转头看了楚霜浅一眼,然后又看向窗外,犹如一个了无生气的木娃娃。
随后,她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伸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小腹,然后就这样把手覆在小腹上,安静地坐着。
楚霜浅看着桌上那碗还满满的安胎药,不禁皱了皱眉头。
“为何不喝药?”
楚霜浅走到怜妃身边,然而脸色苍白的怜妃仍然看着窗外,目光悠远。
“孩子的爹会死吧!”
楚霜浅出征讨伐贪狼,她不是不知道的,那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终究会死在这女人手上,无论楚熵爱不爱自己,怜妃认为,只要她爱着就足够了,就因为爱着,所以她才会伤心悲痛。
楚霜浅沉默,良久,才开口说了一个字。
“会。”
楚熵会死,绝对会死,楚霜浅不会留着这些潜在威胁的。
“为何…不把我和孩子都杀了…”
怜妃闭上眼,独留她们在世上…莫不是让她承受失去挚爱之痛,让孩子失去爹爹么。
“你是这个孩子的希望,这个孩子也是你的希望…”
楚霜浅说完,顿了顿,续道:“楚熵的离开不会是你们的结束,反而会是你们的开始。”
说完,楚霜浅把安胎药端到怜妃眼前,而怜妃眼里有一抹光芒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