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呢。”
秦以萧却不依她,坏心眼的拉她入床榻,翻身压在她身上。
羽然还想说不许,秦以萧的吻就已经到来,最近这人这种恶劣的行径已经驾轻就熟,时常让羽然拿她毫无办法。羽然伸手环住秦以萧的脖子,默许了爱人的行为。
外面下着细密的小雨,屋内春意盎然,每一个声响都成了令人心神荡漾的低吟浅唱。
青州城这个不大的院落已经越来越有家的样子,家里属于两人的琐碎事物也越来越多,一点一点填充着那间屋子。秦以萧在外工作,羽然受邻家许大娘的照顾,也时常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
生活渐渐安定,她们甚至开始有了一些小积蓄。
日子很平凡,甚至可以说,几乎是一成不变,不过就是每日再普通不过的衣食住行。
可两人不觉得乏味,并且希望这样的日子无限期的延伸下去,堆积起来,就变成一辈子。
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梅雨天气终于过去,遮蔽天空的阴云散去,阳光重新普照大地。
秦以萧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她这几日开始变得忙碌,据说是因为铺子里来了大批的货物需要她来鉴别质量。
秦以萧的勤奋是有目共睹的,老板请了这一个人,相当于拥有了一个收药师傅和一个跑堂伙计,一份工钱干两个人的活,老板自然高兴。
老板不是什么小气的势力商人,最近为秦以萧多加了半个人的工钱,青州这种民生安逸的地方,大家干起活都带着几分悠闲之态,像秦以萧这种伙计,老板对她有着几分赏识,想要长久的留在身边。
羽然在院子里新种的树苗已经有半个人高,玄霄正窝在树下舔着爪子晒太阳,那是久违了的享受,它晃晃脑袋,张大嘴打了个哈欠,露出满意的神情。
羽然持着扫帚打扫完院落,又去将院角因遭受梅雨天气□□而泥泞不堪的花圃处理干净,等一切处置妥当,羽然长舒一口气,心情也跟着爽朗起来。
既然秦以萧在为了这个家而奔波,那羽然自然希望那人回来的时候,迎接她的是温馨的家和贤惠的妻子,而不是一堆没有做完的家务。
一个家由两个女人支撑起来,相互扶持,平淡却绵长。
领居家的大婶正踩着梯子采摘她家树上已经成熟的果子,从高处越过围墙看到秦家娘子打扫院落的样子,回想起了自己刚成亲的时候,会心一笑。
“秦家娘子,难得的好天气,家里的衣物被子拿出来晒一晒才好。”大婶在高处隔空喊话,她觉得自己作为过来人,应当提醒一下这位年轻的新婚妻子一些琐物。
听见声音的羽然回以一笑,答道,“谢许大娘提醒,我这就去。”
羽然纤细的身影闪进屋内,不一会就抱着被子出来,许大娘不由感慨年轻就是好啊,做什么事情都朝气蓬勃的,未来是未知数,所以满怀希望。她年轻时也是如此,不过岁月如梭,如今已经是年过半百,身材微胖的老妇人了,失去了当初憧憬未来的少女心思。
好在现下子孙绕膝,虽不是大富之家,却也富足,也算是幸福了。
许大娘很是喜欢这对新搬来数月的夫妻,待人有礼,又郎才女貌,是一对璧人。
偶尔去新邻居家串串门,聊聊天,送点自家栽种的水果,提点小娘子一些做饭女工之类的小事,成了许大神最近的乐趣。
到了这个岁数,褪去青涩的许大娘说起话来早就百无禁忌,一起缝制衣裳时也会和羽然聊一些闺中之事,那些隐晦却充满暗喻的话语惹人浮想联翩,有时秦以萧与自己缠绵的画面突地在羽然脑中浮现,羽然只好低着头红着脸,顾左右而言它。
然后许大娘就会大笑着打趣羽然,嘴里念叨着不说了不说了。
晒好被子,羽然一回头,看见玄霄在院子角落里不断挖着洞,弄的尘土飞扬的。
“玄霄,停下来。”羽然沉下声音,故作生气地道,“再胡闹就赶你出去。”
玄霄不情愿地低鸣了一声,对着羽然呲了一下牙,然后昂着头踩着小步伐回到它的小窝里,羽然哭笑不得,这个小家伙最近脾气倒是大,成了家里的大爷。
走过去想收拾玄霄的残局,却发现地里埋着什么东西,露出了一部分。
把东西取出,是一本手掌大的书,粉红色的书封,上面印着开得正盛的桃花。
这个地方埋了一本书,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好奇地翻开,图文并茂的书里全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
仔细回想到之前,秦以萧第一次和她有夫妻之实的那夜,当时秦以萧的反应……羽然立刻猜到当时的情况以及这件东西是属于谁人所有了。
难怪木头怎么会突然开窍,原来是因为……
“秦、秦以萧你这个……”羽然红着脸,连说话都有些不顺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成一丝嗔叹,“这个无赖。”
其实,秦以萧也就那日偷偷看过那么几眼,关于书中的内容,她也没有勇气再看第二次,所以后来乘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