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都没有……“跟什么有关?”
她嘴角含笑,一脸神秘的秀出一张照片,“跟大象的排泄物有关。”
照片里的东西看起来纹路很特别,精致漂亮得彷佛艺术品。“我不知道,什么啊?”
“象粪纸,听过吗?”
欸!这东西居然是用大象的……做的!我猛摇头,别说听过,怎么样也无法想象!
她详细解释着象粪纸的制作方法;我们边看照片边聊,一下子就到了我们在北部时的就寝时间。
有她在真的都不会觉得无聊。
我们一起躺下,各盖一条厚被子,我一只手捞向她,感受到骚动的她立刻伸手握住我。
好温暖!她的手好大,可以把我的手给整个包覆起来。
“不要跟我说妳跟妳同学或是跟妳妹睡觉的时候都要这样牵着才睡得着!”她举起我们交握的手晃呀晃。
“只有跟妳啦。”
她睨了我一眼,哭笑不得的说:“于晓宁!妳不觉得妳真的太黏我了一点吗?”
不同于她总是关到全黑才肯入眠,我的房里常点着一盏小夜灯,她细致又分明的五官在夜灯照耀下显得朦胧,我知道她在笑,就连眼睛也是。
我顿了一下,故意回道:“不可以吗?刚刚才有人叫我尽管依赖她的耶?”
“妳误会了!妳当然可以依赖我,可是……”她的表情突然泄漏了一丝苦恼。“我指的是肢体接触的部分。”
“嗯嗯?”我睁大眼睛点点头。
她的回应是一声叹息。“妳忘了?我喜欢女人。”
平静的心跳,突然,加速了。
“而妳喜欢男生对吧?从没考虑过跟女生谈恋爱?”
我的喉咙彷佛有异物卡住似的,一下子找不到声音,“所、所以……妳是在暗示我,不要这样子跟妳互动吗?”
她微微向我靠近,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妳知道,距离太近,容易让人想偏。”
“可是我跟我妹也会这样……”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呀。“我昨天还直接抱着我妹睡觉哩!像这样!”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兴起了想逗弄她的念头,抖开交握的手,直接往她身上扑!“呀!抱在一起超温暖的!晓培完全被我当暖炉用……”
我呵呵笑,抱起陶姊完全不感觉扭捏或害羞,毕竟抱这么多次了!而且她也背对着我换过睡衣,没什么嘛!
陶姊被我压在底下,我们隔着棉被拥抱,她睁大眼睛,笑容却显得不太自然;我甚至觉得她紧绷得浑身僵硬?
“陶姊?”
她凝望着我一会儿,接着轻轻闭上眼睛,我听到类似深呼吸般的喘息。
“妳呀……”我勾着她的脖子,她就连叹息都好听得不得了。“到底懂不懂防范?对我来说,妳这样子就算是在挑逗我。”
她缓缓睁开眼,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足以舔舐彼此的嘴角;我知道陶姊的眼睛很好看,却没想到她的眼神可以浓烈到足以吞没、掳获别人的心神……那是足以叫人屏息的美。
“要玩可以;只是,晓宁,妳得确定妳玩得起。”她伸出手捧着我的脸,“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那会让我想吻妳。”
“对不起……”我遮嘴,而她恢复笑容,摇摇头;我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床位躺下,而陶姊把被子拉得更高,她转身背对我。
“睡觉吧,如果没别的事,不要轻易碰我。”
“哦……”
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却因为试探而毁了我们之间的和乐气氛;就连正常谈天、一般的肢体互动都变得处处制肘。
也让接受到礼物的喜悦瞬间化为乌有。
我这笨蛋。
*
隔天我们趁早一起搭客运北上;尽管我们还是有言语交谈,但在肢体接触上明显变少许多。
就连一般般的牵手都会被她躲开。
‘不要轻易碰我。’
在我们的距离已经拉到这么近了,突然丢下这一句话,又让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我以前听过一段话,大致上是说“身体的距离,多少代表了两颗心之间的距离”。
我不免回想着我们在晚餐前在家附近晃的那段互动;在那当下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过头细想,我靠在她的背上哭泣,她搂着我,又在河岸边有过非常亲昵的拥抱……我们之间的唇只差了几公分。
是微微向前就能亲吻彼此的距离;伸出舌尖就能舔吻嘴角的距离……能闻到彼此气息,感受呼吸热度的距离。
是情侣之间特有的距离。
我才想起了我先前还很在乎我在陶姊心里的位置;原来,我是在计较吗?那种近乎吃醋的感觉。
‘而妳喜欢男生对吧?从以前就没考虑过跟女生谈恋爱?’
跟女生谈恋爱……跟陶姊?
不行!这、这太荒谬了!别的不说,陶姊是个女人,而且还是陶懿安的姊姊……要我跟一个正在追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