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影听她提到丫鬟,心下明了,这丫的是在找机会报仇咧!
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眼睛睇了马从香身上的留仙裙,顿时冷冷一笑:“我爱给谁做丫鬟是我的事,干卿底事?你还用学吗?就你那副天生的丫鬟像,以及与生俱来的丫鬟气质,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还敢穿留仙裙?真乃东施效颦!”
这话说的委实有点重了,对爱美的女孩子来说,称得上刻薄至极。马从香哪能听得,脸被气的通红,马上悖然大怒:“花弄影,你找死!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毕竟是江湖儿女,仗着是练家子,吵架多半以打架收场。话音未落,马从香脚尖在地上一点,手一扬,已经纵身向花弄影攻来。
“正好,早想灭灭你的威风了。”花弄影也不含糊,她的身手也是不差的,手中的灯笼往树梢一挂,迎头就接了马从香的几招。
但凡女人吵架和打架,一般事情的重点就会被忽略,这俩姑娘也不例外,皆忘了若樱的事,打得是热火朝天,而且越打越往远处飞掠而去,想来是想找宽阔的地方好好算一下旧帐。
这一打,这两姑娘到天亮都没回来,然后就失踪了。
而那个小厮回去后,将事情往马从香身上一推,管事嬷嬷听到马姑娘会去找副堂主,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只要安心等待结果就行了。
……
若樱是被一种相当怪异的感觉搔扰醒的——恍惚间,一双灼热的大手在她胸前丰盈急促地揉搓,带有薄茧的手指抚过,让她的肌肤有些麻,又有些微痛。
耳边则是男人急促而沉重的喘息,清新好闻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部,还有有一具似带着火焰般炙热的躯体与她亲密相拥着。
她倏地一惊,人彻底清醒过来。
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罗帐低垂,将外面荧荧烛光隔绝一部分于帐外,有昏暗的光线偷偷照进帐幔内。若樱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光溜溜的,不着寸丝。她震惊不已,陡然间想起身,不料,一双强而有力的紧紧搂住她,令她动弹不得,一身武功竟然施展不出来。
“心肝,醒了,可有哪儿不适?”男人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声音温柔,语气亲密无间,且关怀倍至。
若樱偏头一看,对上一双潋滟的凤眸,这双漆黑如玉的眸子波光流转间仿佛带着无限的风情,就那样直直的看着若樱,眼里充满了关切之情。
“怎么是你?你到底是谁?放开我!”若樱发现这个男人正是先前那位喊她若若、心肝什么的锦衣公子,顿时挣扎起来。但挣扎的同时她更惊骇——不止她没穿衣服,他也是光溜溜的。在这紧要的关头,她还能感觉到他的身躯不但光滑又富有极强的韧性,还坚实无比,更有一个蓄势待发,直撅撅的物事不住在她的身体上磨蹭着。
这尴尬的感觉让她登时面红耳赤,又羞又恼。
对方似正在等待这个机会,她一开口,男性的薄唇便急不可耐的覆上她的檀口,还趁机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不住的吸吮她柔嫩香甜的唇舌。
许是她挣扎的太过厉害,而这种肌肤相亲的磨擦更容易令人兴奋,干柴烈火的,似一点即着,男人的气息越发急促,强健的身体上竟有了微微的汗意,热的能煮鸡蛋了。
他放开若樱的小嘴,喘息着呢喃:“若若,别怕,我是泓泓,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夫君啊!”
“轰”的一声,他的话犹如雷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瞬间将她炸的外焦里嫩,语无伦次:“你……你说什么?什么……夫妻?”
“对,我们是夫妻,我是的相公啊……你怎么能忘了我?忘了昊儿?”萧冠泓只是好久未见到爱人,一时情难自控,才会将她剥光了,做了些亲密的事。但这会若樱既然醒过来,他有满腔满腹的衷肠要诉,相思要倾,身体的渴求反而被他放置一边了,尽管他极想不顾一切的深深占有她,重新体会那种男欢女爱的销魂蚀骨滋味。
他紧紧搂着呆若木鸡的若樱,语声特别沉痛:“对不起,若若,是为夫的错,没能尽到保护你的责任,让你……”
他喉咙微哽,声音沙沙哑哑的,满怀歉意和痛心,听得让人想掉眼泪:“都怪我……安逸的日子过久了,疏忽了……给了坏人可趁之机,我说过,这一生只爱你一人,此生不渝,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同生共死!”
他把头埋在若樱宛如凝脂一样雪滑的香肩上,若樱立即就感到肩头被灼人的水滴濡湿,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萧冠泓继续用嘶哑的声音道:“你要相信我,往后,不会有任何女人,以任何藉口横亘在我们中间……从今往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女人?”若樱忘了挣扎,微侧过头,蹙着黛眉望着伏在自己肩上,默默流泪的男人,一脸求证地道:“你有几个老婆?几个姨娘和小妾?”
萧冠泓一怔,伏在她肩上沉默了半晌,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声却坚定地道:“任它万紫千红,弱水三千,我独爱你这一朵,亦只取一瓢饮!自打我们认识以后,我从未正眼看过其他的女人,而且我们成亲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