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落感,但总算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他的身边。萧冠泓此时已将快要崩溃的情绪收敛好了,心情比之以前,那真是要好太多了!自然有功夫腾出手来收拾若樱了。
若樱被他的大胆举动吓的不轻,红着脸叱道:“个流氓,你说的这么信誓旦旦,有何证据?我才不信咧,放开我!我要回去问红衣。”
“红衣?”萧冠涨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冷冷一笑,咬牙切齿地道:“叫得恁是亲密,他比你的相公和儿子还重要吗?你居然不信你相公,也不信你儿子,只信一个外人?”
若樱很纠结,犹豫了片刻,还是坚持道:“我忘记以前的事了,但红衣却都知道,他对我很好,曾经告诉过我以前经历过什么,都是我不中用的全忘了,所以你说的我也弄不清是真是假,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自然是信的,可现在我不能肯定什么,话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才怪,你化成灰我都认得。”萧冠泓说完就觉得不对,急近道:“宝贝,对不起,我错了,应该是我化成灰了,都能一眼认出你。”
见若樱好像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忽然邪气的一笑,手在她夹得紧紧的双腿上滑来滑去:“你要证据,那好,你不是说你未成亲吗?那就表示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既然如此,敢让我检查吗?”
若樱一脸羞赧,窘的无地自容,更加关紧双腿:“休想,你满嘴都是混话,不听也罢!”骗鬼,等他检查完,她往后也不用嫁人了,对于这点,她潜意识里深信不疑。
“那你就是心虚!”萧冠泓笃定地指控她,一派胸有成竹:“没成亲前,你就失身于我了,对于你的身子,我比你自己还了解。”
他突然附耳坏笑,声音里都含着笑:“我们是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以往不抱着你,我都睡不着,这已成了不可磨灭的习惯,后来,你失踪了,我夜夜难以成眠,……如果不是想找你,我真的会活活的熬死……”
笑意渐渐从他脸上敛去,眸色微黯,声音也哑了几分:“你不知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要一想到你若是不在人世了,或是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我焉能独活……”
若樱心中有些感动,不管是不是这个人的妻子,可他因为妻子受苦,自责不已而流下的眼泪,还有他所说的同生共死,一生一世之类的话皆能打动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这一刻,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她垂眸沉吟,心下其实有几分相信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了,不说别的,光说那个小娃娃,她就有一种无法割舍的情绪在心头萦绕。
只是,有一件事她始终无法启齿,娘呀!自己到底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啊?
萧冠泓对她的了解不可谓不深,她就是断根头发,他恐怕都比她先知道。看着她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黑幽幽的眸子一会儿暗,一会儿明——这是若樱思考时惯有的表情。
他眸色越发变的幽深,手臂将她抱地更紧,使得两人之间肌肤相贴,没有任何膈阂存在两人中间。
他的声音温柔如初,怜爱更甚:“你喜欢安静、喜欢练功、喜欢睡懒觉、尤其喜欢早上赖床;喜欢吃玉雪铺的酥饼、绿豆糕……喜欢吃云吞,不爱喝燕窝,并诽谤那很脏,不过,因我强压着你喝,偏你又打不过我,只好委屈的勉强接受了,你不爱吃鱼,更不喜欢肥肉,最爱吃烤红蓍,还爱吃糖炒板栗、椒盐腰果……”萧冠泓对她的习性了如指掌,如数家珍,一样一样的娓娓道来。
“生昊儿时,你疼了一整天,便哭着说以后再也不生了……可过后没多久,你便又笑吟吟的道还要生娃娃,并说小娃娃好可爱。”往事真的很甜蜜,萧冠泓说的住不了嘴。
“对了!”萧莞泓突然记起一事。他本就睡在床的外侧,支起身子,随手就把帐幔撩起来挂在银钩子上,然后对若樱道:“你不是不让我检查吗?但你除了手臂上有个火凤图案以外,后腰上其实也有一块图的,不过后来消失了,这个没法做为证据,但有一样,你怎么狡辨都逃不掉……”
帐子被撩开,明亮的烛火照了进来。若樱赶紧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
不料,萧冠泓却丝毫不在意身子裸裎着,动手去拉锦被:“乖,你怀昊儿时,肚皮上虽然没有妊娠纹,但你的腰侧有几条,我本打算让柳生配点药帮你弄去,可你说以后还要生的,不费那功夫了……不过奇怪的狠,后来那几条纹路自己长好了,只余了一个小白点儿,我找给你看。”
他说着,就要掀开锦被。
若樱想瞪他,无意中却瞄到他光滑健壮的胸膛,那充满爆发力的强健体魄,毫不吝啬地展现在她眼前,诱惑力十足。她赶紧侧过头去,低声嚷道:“你干嘛?”
“给你找证据啊,在你腰侧上,很小的一点,不然你又说我认错人。”
若樱仰天长叹,真是服了他了,他说的她的那些习性,就没有一样不能对号入座的,她便是想推脱,都推脱不下去。
她拉紧锦被,垂死挣扎,做最后一博:“那万一错了怎么办?”
萧冠泓脸色平静无波,语气却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