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写得较简单,主要是个人认为,还是以感情为主线较好。
☆、影踪(2)
白夫人被几人拥着进了里间,大夫正在细细为她把着脉。慕皑敛了声,冷静道:“夫人这几日操劳过度,方才体力不支才晕去的,我为她输了真气,你莫要担心。”
正对上白欣然歉疚的眼神,后者不自然道:“慕。。。慕姑娘,我曾经那样对你,你还如此帮我,欣然很是感激,请姑娘受欣然一拜。”说完便要欠身,慕皑紧忙扶住了她,手方触到对方肩膀,发觉那里骨骼硌人的紧,她抬眼望见女子憔悴泛白的面容,眼睛哭的肿,上面泪痕未桑胧欠⑸獾仁拢运拇蚧魈蟆
慕皑忙安慰道:“你不必歉疚,想是我先骗了你,你那般,也是应该。”
白欣然收了泪,点点头,充满感激:“那在此谢过慕姑娘了。”话音方落,望见外头有下人来禀报,那下人的服饰不同,也未穿丧服,只见他面色不动,恭敬道:“属下恭请少奶奶回府。”
白欣然走上前去,只在下人耳边吩咐了句什么,那家丁面有难色,开口:“这。。。”白欣然离得远了些,声音拔高:“怎么?我的生父现今离世,难道我这个做女儿的,连守孝都做不到么?”话落白欣然已面露不善,皱紧了眉。
家丁却也只能点头,恭顺的回了礼:“小人明白,会告知少爷的。”说罢退开,应是要离去。
白欣然说完叹口气,低着头折回来,褪下所戴的白帽向慕皑解释:“你瞧见了,我现在已嫁作人妇。方才那人是我夫家的下人来催我回去的。”慕皑这才注意到白欣然的长发已挽成个髻,少了些活泼,多了份成熟韵致。
慕皑点点头,白欣然重把帽子戴上,整了整,颇有些心力憔悴,弱道:“不久前我便嫁了出去,不远处的镇上,可好事没过几天,有天我还在夫家时,听这儿的人来禀报说,说我爹死了。。”白欣然重又开始哽咽起来,眼角瞬间又红了一片,她抽着气:“别人说他是溺水而亡,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发白了,我请了几个仵作来检验,发现爹他的内脏多处破裂,明显是与人打斗时受的伤,后来。。。。后来被扔进河里。。。才。。才这样的。”女子说到后来已泣不成声,干哑的嗓子哭着,听来让人难过。
慕皑听着已有些不忍,她望见白欣然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伸手扶住了她。
白欣然哭得悲痛,突然有些眩晕,然眼前一晃,自己已落入一双温暖的臂弯中,她忽的抱紧了慕皑,将头埋在她肩窝处,继续喃喃:“所以我无论如何,不管我婆家怎么说,我都不会回去了,我发誓要将凶手找出来,为我爹报仇。”
慕皑叹口气,知晓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也不多话,便轻拍着她的背,给予鼓励。
好半天,白欣然止住了泪势,换成了低低的抽泣:“我爹他很疼我的,从小到大都是,我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把我捧成掌上明珠。你说这一次,就最后一次,我怎么可以,怎么能不尽最后的孝道,让他安息。。。。”
“你说的没错。你爹知晓这些,一定很欣慰。”慕皑低声道。
一天很快过去,慕皑见白欣然如此难过,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心道明天再说。在后者吩咐下寻了处客房便早些歇下了。
慕皑向来浅眠,夜半时分,明空中皎月被遮了住,墨色着得更深了些。她在一片恍惚中睁开眼,惊觉窗边竟有个人,面朝着她,而窗户缝上,被很快掏出个小洞来。慕皑睡意全无,立刻提起床边的剑,轻手轻脚走进了门边。
她将门闩一拨,瞬间冲了出去,望着来人一剑挥落。只听‘刺啦’一声,因着极快的剑式,来人没能躲过,狠狠中了一剑。但听其一声闷哼,仿佛只是割入了皮肉,不曾伤到要害。
“谁?”慕皑低喝道。
来人见事情败露,马上运起轻功往前处逃离。慕皑随即跟上,远处白绫仍在风中飘荡着,而两人竟已离去很远。慕皑敛了内息,传音给各个地方埋伏的暗卫。
慕皑运足十成十的功力,将两人距离不断拉近,眼见下一瞬,慕皑剑尖便要触及对方的衣襟时。
千均一发之际,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出现,掠向半空中隔空便是一掌。慕皑只得一停,收了去劲便是一剑。
气劲在半路相撞,发出‘嘭’的巨响,震得人耳膜发疼。余风呼啸而过,附近的树木花草排山倒海般均往两边倒开去,两人身子齐齐一震,后退了几步。
可恨那偷袭之人趁此机会逃跑了。慕皑咬着牙,没来由的怒气上涌,盯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而几个暗卫随后赶到,在慕皑身后禀报了句什么,慕皑神色一松。
已有暗卫去追那第一人,前面还埋伏着几个兄弟,相信他跑不远。
午夜的风吹来,偏冷而清幽,慕皑散开的长发在风中轻轻拂动着,而她面色冷峻,身姿挺拔地立着,恍如月下谪仙。
慕皑点点头,示意他们退向一边。继而望着眼前人,冷声:“阁下为何几次三番与我作对,到底有何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