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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方氏看着她那副装模作样的模样,就恶心,这事又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她这样假惺惺的故意问出来,是存心想给自己难堪么!笑话,这事儿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难道自己还会怕了她,不敢说出来不成?
当下也不避讳,大大方方说到:“自然是兵部的丘将军之长子——丘陵!”
江黄氏闻言震惊的捂了嘴,叫到:“这丘大少不是雪歌的未婚夫么?难道大嫂是想让她们两姐妹共侍一夫不成?”
江方氏闻言心中顿时便怒了。
江黄氏说完见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她这话给吸引过来,好像才突然发现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堪,不待江方氏说话,接着叹息到,“哎呀,大嫂,不是我这话难听,夜月好歹也是你的嫡亲女儿,不管是模样还是品各方面都是出挑的,你怎么就忍心让她去给人家做小呢,还是两姐妹共侍一夫,这传出去……未免也太难听了些,以她这份品貌,就算去大户人家做个当家主母,那也是应当的。”
江方氏那脸都快给气绿了,咬牙切齿的说到,“谁说我女儿要去做小了,夜月这嫁过去,可是丘家堂堂正正的丘家大,你胡说什么!”
江黄氏这下显得更惊诧了,“什么,夜月嫁过去做丘大,那雪歌嫁过去是做小了?原先不是早就定下雪歌嫁过去是做正夫人的么,这不可能有两位正夫人吧,难不成……是让雪歌这个姐姐的去做小?哎哟喂,大嫂,雪歌好歹也是江府的嫡长女,居然自个儿妹子嫁过去做正夫人,她这个姐姐却给人家做小的,这传出去……对江府的体面可是……不好吧!”
江方氏听她这番说词,真恨不得上去撕了她那张烂嘴,可这厅里老老少少一大帮子人,她就算再生气,也不能不顾及着自个儿当家主母的身份,只好忍着气喝到:“你瞎说什么,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乱说,雪歌跟丘家大少八字不合,已经退了这门亲事!再则,两家相交了多年,如若冒然取消婚约,对两家的体面总是不好的,因此两家商议后,才决定让夜月嫁过去。”
江黄氏这才恍然大悟般看了那脸色有些不好的江夜月,接口到,“哦,原来是这样呀,哟,那夜月可结了门好亲事了,四婶在这里恭喜你了哦。”
江夜月冷哼了声,扭过头去不看她。
江黄氏不以为意的笑笑,看了眼有些委曲的江雪歌话锋一转,“那不知,雪歌嫁的又是哪家高门?”
此话一出,老太太和江浦等人脸色都有些汕汕的,只有江方氏不以为然的说到,“自然是不错的人家,我娘家那一表人才的三侄子——方标。”
江方氏还待说什么,江浦轻咳一声,瞄了眼眼眶有些发红的江雪歌,心中泛起一丝不自在,似也觉得这件事拿到台面上来说,有些不好看,此时也不得不岔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说到,“书复一年没见,这个子又长了不少,呵呵,也该到议亲的时候了,不过,好男儿当立业成家,学业上可也不能荒废半分。”
江书复听见江浦提到自己,自上前回话,“大伯教训的是,侄儿准备参加今年的乡试”
“嗯,好好,我们江家几代行医终是无人有意科举仕途,你不贪恋富贵荣华肯下苦功读书,这想法十分的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大伯帮肋,尽管开口。”江浦对江书复很是赞赏,转头对江方氏说到,“回头让人把我书房里头那套紫沙砚台给书复送去。”
江方氏瞪大了眼睛,“老爷,那可是当今圣上赏的。”
“当今圣上乃是至理明君,自然不会为了这一块砚台找我的麻烦,况且我旁日里也不过是修写医书药方而已,用不着这么好的砚台,倒是白白埋没了它,就送与书复表表心意吧。”江浦大手一挥,这事儿就如此定下。
江方氏心里不爽却也不好驳了江浦的面子,而站在她身后的江夜明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藏在袖中的手却攥得关节发白。
江书复朝江浦行了大礼道谢,心里自是不无得意。
“哎哟,这个是书表吧,都长这么大了,去年还没这么高呢,看着就是个聪明的,读书了吗?”江方氏笑着看向那个庶出的江书表,满脸的笑意。
江黄氏脸色一冷,可江方氏却让人把江书表给推了出来。
江书表没想到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他身上了,带着怯懦的看着他的父亲和满脸冷色的江黄氏,有些局促不安。
“看看,这乖孩子长得可像极了他父亲了,长得可真俊,来,这是大伯母赏的,拿去玩吧。”江方氏这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江书表的眉眼更似他的生母,她这话说出,可就是为了给江黄氏添难堪了。
江方氏拿了个荷包挂在了江书表的身上,又使人给了江苏绣和江苏雅一人一个同样的,那看向江黄氏的眼中不无得意。
她嫁入江府这么多年以来,江浦的几个姨娘从未所出,除了江雪歌这个之前留下来的孩子,其他的两子一女都是她亲生,这就比江黄氏要强上许多。
而且听说那王姨娘生了江书表后,很得江淮宠爱,而江黄氏平旁日里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