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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鬼神?那就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了!
江雪歌眼里涌上些冷意,“罢了,既然祖母已经同意了,我若是不去,她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妖娥子,出行带的人必定不能多了,明儿个我就带着灵儿去吧,平儿和朵儿就留下来不用去了。”
陈妈妈点点头,接口道:“也好,灵儿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做事还不张扬,倒是个不错的。”
江雪歌听她这话倒是想得更多,方家的亲事虽然淑妃给家里发了话,可是最终能不能退成,却是很难说的,所以,这几日她也是在琢磨着这事儿的确是该提前做好打算了,若是身边没有个得力的人,那肯定是不行的,朵儿虽聪慧能干却子过于刚了些,而平儿子太直且话还有点多!总的来说,灵儿的确是这三人里最灵最稳的,做事也合她心意。
第二日,倒是个不错的天气。
江雪歌起了个大早,收拾妥贴之后便去老太太处,因是去祈福,她便穿得素静,首饰什么的也没戴多少。
她到的时候,江方氏和江黄氏都陆续带了人过来,待到人都到齐,食不言寝不语,匆匆吃罢了早饭,一行人便出了门。
同行的除了江方氏带着江夜明,江夜月,江夜怀三兄妹。
四房的江黄氏自然也跟着去,不仅带了江书复,还带上了庶子江书表,庶女江苏雅。而四房的王姨娘则负责带着孩子。
江方氏带着大房的几个孩子一辆车,可江黄氏嫌人多车挤,便让王姨娘带着孩子们单独乘了一辆画,而她自己则拉了江雪歌单坐一辆车,其他随行的丫鬟婆子或坐车辕或是步行的跟着。
出行的都是妇人,没个男人是不行的,江浦便特意派了顾勇带了两个小厮一路跟着。
江方氏咬牙切齿的看着江黄氏和江雪歌单独坐了一辆马车,心里的火腾腾往上冒,昨儿个,她问江黄氏的时候,江黄氏不是说不去么,怎么今儿一大早却又巴巴的带着四房的人跑到老太太院里要与其同行,真是说话像放屁一样,一点数都不作!可四房的人都已经到门口了,江方氏哪里还能说什么,她虽百般不待见江黄氏,却也只得咬着牙忍了,心里却是一肚子的火气。
江夜月见满满的挤了一辆车,心中自是万般不乐意的,“凭什么她两人就能舒舒服服的单坐一辆车子,而咱们这么多人却要挤着在一起,真是太过份了。”
江方氏本就心里有火,正愁着没处发,江夜月这下可刚好撞到了她的枪口下,顿时便被江方氏骂了个没脸:“就你身子娇贵,你哥哥都没说计较,你做什么好不满的?既然那么羡慕人家,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这里没人会留你!”
江夜月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自是不敢再说什么,而江夜明和江夜怀两兄弟早就看出了江方氏的不悦,哪里会多嘴计较什么,就只有江夜月那傻子会看不懂脸色,去触了霉头,被骂也是活该的。
按理说江方氏和江黄氏两位主母才应该坐在同一辆车上的,而这些儿子女儿们也该分别开来各坐一辆车,这才合规矩!只是江方氏与江黄氏向来是不对付的,自然,这规矩不规矩的,也就没人会真计较那么多了。
只是江雪歌没想到江黄氏会拉着她同坐一辆马车,本来她跟江方氏的关系就紧张,江黄氏如此一来,不是让江方氏更加的恨自己么,再则,江雪歌对江黄氏这人没什么好感,总是喜欢和稀泥,巴不得她和江方氏的关系越差越好,从遇到她,自己就一直被她拿来作伐子,这让自己如何能喜了她!
可江黄氏却不管这些,只要能气到江方氏,她就高兴,何况,她还有好些话要跟江雪歌好好聊聊呢,于是一上车嘴里便说个不停,都在跟江雪歌说着她生母的事,还有她生母那笔丰厚的嫁妆,车都行了半个时辰了,她那张利落的嘴还没停下来。
直把江雪歌给说的烦了,便索装着困了打起了瞌睡,头一点一点的,眼看着就要睡去过了,倒是把江黄氏给看得一愣一愣的。
许是为了来年讨个好兆头,江家的马车在辰时二刻就到了灵隐寺的山下,还未行至山脚下,就已经看到不少的马车和人,光看那些马车就知晓,来的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贵人。
灵隐寺离京城不远,又因许愿灵验,所以香火格外的鼎盛,除了这个之外,灵隐寺又因为斋饭难得的可口致也很有名,正因如此,所以不少显贵人家的家眷都喜欢到这里来。
此时车全都停了下来,顾勇同步跟到江方氏车前来回话,“回大夫人,前方不知何故堵了路,现在眼看着一时半会儿的肯定是过不去了,若是大夫人急着上香,便只能步行过去了。”
江方氏本就一肚子火,却听到要走路过去,哪里能乐意,“不知道原因就过去看,这还要我教你么?车上都是姑娘、少爷们,若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你担得了责么!”
顾勇顿时被呛得说不出话,只得苦着一张脸跑去查看。
“母亲,我才不要走着过去呢,这么远的路,走过去那还不累死个人,我不管,反正马车要是不能过去,那我就坐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