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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低头看了她一眼,脚步却未停半分,“你还能走么?不能就闭嘴,否则就把你扔在这里等着别人寻上门来定你的罪!”
江雪歌一听这话,顿时便焉了,口气也软了,“你先放我下来,我的侍女还晕着呢,我不能把她一人留在这里。”
“我的人自会处理,用不着你心。”
“你……我有正事,那些毒之人如此对我,我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住自己了。”江雪歌无奈,只得如实相说。
男子听罢倒是停了下来,挑了挑那刀锋般凌厉的眉头,盯着江雪歌的眸中划过一丝赞赏,随即便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江雪歌下地后,便快速奔到灵儿身边把扔在地上的青裙给她穿好,又走到那正燃得欢的香前,又取下头上的簪子小心地刮了些香灰沫下来放入香囊中收好,这才走到那男子身前红着脸点点头,示意她的事做完了。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一个横抱拥了她足尖一点便离开此处。
江雪歌惊呼一声,快速跃起的时候眼角描到那屋门口还直挺挺的立着一个黑衣人,眼中景物闪过,再看时,正好见着那人一个闪身快速的隐入屋中,她心下顿时一松。
男子可能也是多少顾着点她的清誉,一路上倒是小心地避开了人,直到进了一间小院中,他才停下了脚步。
院中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尼似一直等在此处,见了他们什么话也没问,便把他俩人迎了进去。
一番洗漱,那女尼才祥和地看着江雪歌说道:“苦命的孩子,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在这寺中,我佛便会保佑你。”
江雪歌没来由的心下一酸,就像见到了最慈爱的亲人,眼中顿时涌上些许湿意,“多谢师太今日相助之恩,雪歌必记于心中不敢忘。”
慧明平静温和的声音缓缓说道:“叫我慧明师太便好,记与不记无防,时辰也差不多了,你若是在此处呆得太久,怕是不妥,贫尼观你面相,心有怨,面含煞,定是心有不甘,若是不释放出来,日后怕是会折了自己的福气,想做什么便却做吧,有事只管来找我便是。”
说着,便未再多言转身进了里屋没再出来。
江雪歌心下感激,冲着里屋福了福身,这才起身倒了些水在盆里,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香囊,倒出两粒药置于水中,便把手放了进去浸泡着。
一直坐于一旁的男子静静地看着她做这些事,并未多问。
待江雪歌把手收拾妥当,那男子的人也把灵儿送进了屋,江雪歌一喜,奔过去从黑衣人手中扶了她坐到椅子上,又给她探了探脉,却是无碍,只是被迷晕过去而已,心下终是放下心来,又取出一粒药喂了她吃。
等了片刻,灵儿悠悠醒了过来,一睁眼见着江雪歌的笑脸,张嘴便“哇!”的一声哭出了起来。
江雪歌知她是受了惊吓,自是拉着她的手好好安慰了一番,然后才在灵儿抽抽咽咽的叙述中知道了她晕过去的经过。
原来灵儿把那孕妇送到寺中安置好后,便脚不停步的赶去了湖边,谁想,刚进了林子,便被人从背后用帕子给捂晕了过去,然后再醒之时,便是到了这里。
江雪歌听了心中自是恼怒不已,这些人端的狠毒辣,竟是连她身边的人都不放过,若是她再一味隐忍下去,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心中已打定了主意,既然她们那么想除了她,她若是不还击过去,岂不是太亏了。
略一思索过后,她便嘱咐灵儿,若有人问起,便说她们一直在一起,否则今儿的事怕是不好善了。
想了想,又走到那男子身前福了福,语气诚挚毫不做作,“今日之事,小女自是感激不尽,现下那边也不知闹成了什么样子,我想过去看看,还请公子再帮小女一次,送我过去。”
那男子略一点头,却并未说什么,只看着那黑衣人指了指灵儿,随后便抱了江雪歌飞掠而出。
那黑衣人可没有他主子的怜香惜玉,这般急急忙忙的刚把人给送了过来,现在又要把人给送回去,心下自是有几分不乐意,可主子的吩咐哪敢不从,只瞪着眼走过去,大手一伸,在灵儿的惊呼声中拎了她便跟了出去。
那男子把她俩送到离那小院不远的地方便停了下为,锦衣男子放下江雪歌,抿着嘴看了江雪歌几眼,这才淡淡地说了声,“保重!”便领着黑衣男子一个几个飞跃便走了。
江雪歌心下微暖,自是知道他的关心之意,只是有些事她不甘心,不想让那些人得了好去,定是要出来讨几分说法的。
目送着那男子不见了,江雪歌才深呼吸几口,拉着灵儿走向前面的小院。
刚走近,便听得小路那头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江雪歌立时便和灵儿悄悄躲在了院后,直到耳中听到那群人奔着小院而来,踹门,进院,开门,入屋,尖叫,嚷乱过后,院外已陆陆续续被引来许多好奇的人,她这才领着灵儿现了身。
看来是那黑衣人杀了方标灭了口,她还是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