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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对,是我想当然了。”江雪歌在寺里跟方成正闹了一那出,其目的也不乏有让江家跟方家交恶的打算,就是不知道江浦和老太太更看重利一些呢,还是更看重脸皮一些!这方家都欺到江家的头上来了,若是他们还是选择利益,那她也只好另想办法了,总之是不能让自己成为江家卖女求荣的棋子!
第二日天刚亮,江雪歌还在洗漱,就见平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是二姑娘一大早听说江方氏被关了禁闭还不给治病,便让人抬着她去了老太太院里大闹了一通,听说当场就把老太太给气晕了过去,可江夜月却还在不依不饶的又哭又叫,发了疯的想让老太太放了江方氏出去治病……
老太太昏了过去,那些丫鬟婆子也拿她个主子没法,老太太院里自然是被闹得一团乱,后来还是江浦赶过去当场甩了她一个大巴掌,又好一顿痛骂后才让她消停下来,然后便被江浦着人抬回她的小院,还给关了起来!
江雪歌心中冷笑,这江夜月昨儿个挨了几十板子看来是白挨了,到现在都还不长点记,这事是能闹腾得了的么?江家的人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对此事忌讳莫深,个个都巴不得从没听过此事一般紧闭着耳朵和嘴巴,可江夜月倒好,居然不知死活跑去闹老太太,这不是存心气人么?这不是当众给江浦难看么?这不是给老太太气受不孝么?
江浦若不是念着往日的父女之情,又心疼她刚挨了板子,只怕是下手不会这么轻,只打了她一巴掌,再关个禁闭能了得了事的!
江雪歌担心平儿管不住嘴,自是又叮嘱了她几句,让她这段时日少出去,该说不该说的更是要想好了再说。
平儿虽然嘴啐了一些,但也知道此事不同以往,不是可以拿出来随便说的,否则,就是江雪歌也保不了她,因此倒也乖巧的应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了下晌间的时候,江雪歌又听说了一件事,说是今儿早朝的时候,方成正被御使给弹劾了,说他教子不严,纵子于寺庙佛堂之地行龌龊之事,还死在了里面脏了佛门圣地的清静!圣上大怒,已着京都府尹严办,方大人被重罚了三年的俸禄,还被暂免了官职回家自省……
江雪歌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会闹到了朝堂之上,恐怕她想善了的想法是不太可能了,方家这会儿想必是把江家给恨上了!
此事她不能先乱了阵脚,就算方家现在想硬娶了她过去泄愤,方成正现在被停了官职,江家是商人,自是把利字看得最重,没有官职的方家,江浦等人自是不会怕了他,除非方家拿得出让江家足够动心的——利益!
以此时看来,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
可这口气还没有松下来,接下来几天,便接二连三的一串串事情接憧而至,先是江浦被人弹劾教女不严,纵容江夜月在大厅广众之下冒犯皇室中人,以下犯上,口出污言,其罪当诛!
这还不算完,江浦还被冠上了家风不严,妻子大闹审案现场目无律法,且还品不端的事由,上厅念其身患恶疾,才免了对江方氏的罚惩!
不过,江浦则是被这母女俩连累,被罚了半年的俸禄,且还要停职回家自省!
而江夜月则没那么幸运了,屁股上还带着伤呢,就被官差上门来抓了直接押往了大理寺审理。
老太太接连受到冲击,人老了,自是扛不住,都气昏了好几回了,那苦死了的药更是日日不离口,心中自是把江方氏俩母女给恨了个透。
接下来的情况更糟了,方家紧跟着也闹上了门,直扬江家和方家当初是互相交过了婚约书的,现在方标虽然死了,却礼不能废!
当初定婚约书的时候,江雪歌便是要嫁过去做侧室的,由此,方家便口口声声自喻良善大义,许给了江雪歌平妻的位置,算是抬举了她!可方标都死了,一个平妻就是富贵了天去,也断不会有人稀罕的,这般惺惺作态,无非就是铁了心的想强娶了江雪歌过门做方家的媳妇!
什么良善大义,方家不过是为了把江雪歌娶过去泄愤而已!
方家此时被暂免了官职,什么时候能官复原职,还能不能复职没人知道,可谁也不能保方家不会重新复起,而江家这个重利的商人之家,更是不傻,这个时候自是持观望状态,找着各种由头不肯就此把江雪歌随随便便的嫁过去了事!
其实,这个时候江雪歌的婚事,已经不是江家老太太和江浦说了能算数的,因为,这里面不止有淑妃手其中,更是有半路闯进来横一脚的世子爷!不过,就是不知道老太太和江浦有没有这个觉悟罢了!
这事儿不止是方、江两家,就是北风烈也没能幸免了去,自是有言官弹劾他公然手京都府尹审理案件,不在其位,自是不谋其职!世子这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些,他本就手握镇北之地的兵政大权,现在又足京中事务,难免不让人往深了想去,更是会让圣上因此而猜忌了他。
这其间种种,江雪歌自是回过味儿来,方标之死就是个由头,本来这件事只是个极平常的刑事案件,却因为北风烈突然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