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看向那画。
靳晨也稍愣了下,很快地就反应过来,面上笑意未减,“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我都记不清她那时的样子了。”
“靳先生,有人想买这幅画,我跟对方说对了,这是你的私人珍藏,不对外出售。”画展的工作人员一脸为难的走过来,轻声地对靳晨说,“对方还是想让我问问靳先生现在有没有出售的意思?”
靳晨脸色微微一变,“不卖,永远不卖。”
“你们慢慢看,我先过去一下。”靳晨急匆匆地走开,临走之前,他还给陈果一张名片,“如果你能当我的模特,我必定非常荣幸。”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安利一下一部网剧,可乐坏我了,哎哟妈呀,笑得我不要不要的,乐视的网剧,哈哈,我这两天就靠这个了,亲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去看看
☆、018
纪蓉惊喜万分,一把拿过陈果手里还没未拿稳的名片,又将她拉到一边,“真是撞大运了,你不知道吧,他也就这么一幅人物画,别的都不是,他老说不会再画人物为主的画,老说没有缪思女神,他再没有兴趣画人物,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成为他画中的人,你得好好把握才是——”
陈果听得莫名其妙,对那张名片并不太感兴趣,可能是她的想象力太平乏,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的,手指下意识地摸过自己的下巴,一脸的不以为然,“我才不要让人画呢,不如直接拍照呀,你是想要拍得更好看的,我还可以介绍个挺有名气的影楼给你。”
纪蓉将名片塞回她手里,见她还想推,忙说道,“哎,跟你说艺术简直就跟对牛弹琴一样,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就算不当人家的模特,权当认识一个朋友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都是结婚的人,认识什么朋友,而且是男的。”陈果摇头,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万分遗憾地看着这张名片。
“你是怕你们家那位吃醋吧?”纪蓉笑问她。
陈果耸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伐?”
“也是。”纪蓉也一耸肩,“真是浪费了好机会,我想给他当模特送上门都不要。”
“都快十二点,要不一起吃个饭?”陈果走出画展厅,外面的空气特别的清新,抬头看了看腕间的表,“随便吃点?”
纪蓉点头,“自然是随便吃点,你不知道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怀念国内的菜,什么菜都怀念,在国外我简直就是吃厌倦了,真是烦透了,所以就打包回国了。”
“那你同廉以钦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提了一句,“你不是跟他一起回国的吗,怎么在家里又装作不认识了?”
纪蓉一愣,漂亮的脸蛋上出现几分失落。
陈果立马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对不起。”
说完后,她的手立即被纪蓉握住,“你不用说对不起,这不关你的事,你是好意我晓得的,我以为能抛开过去的事过一种奋发向上的人生,可没想到这耳光来得这么快,我一下子就被迫认清了现实——”
她说得很轻,再轻的声音也掩饰不了她的情绪,叫陈果一下子内疚起来,好奇归好奇,总不能戳别人的痛脚,“别想这些事了,等会都由你来点菜,爱吃什么就点什么,全由你作主,我包了——”
纪蓉立时笑了,满是笑容的面容,笑意并未到眼底,充斥着一种坚定与渴望,似乎是义无反顾也在所不惜,亲亲热热地挽着陈果的胳膊,“嗯,你就包了我吧,大财主,我把我的一辈子都卖给你吧?”
“我哪里是什么大财主——”陈果嗔怪道,并没深想这事。
“你还不是大财主呀,丰润建设你有51%的股权呀。”纪蓉直话直说,为人最是爽直,从来不对她藏着掖着,“别告诉我,你失忆后把这事都给忘记了?”
丰润建设?
咋觉得这几个字挺眼熟似的,似乎在哪里见过?
陈果歪着脑袋,一时还想不起来。
瞧她努力想的样子,叫纪蓉又忍不住点她的额头,“你不是吧,丰润建设就是你们家跟段兑他们家一块儿成立的建设公司呀,虽然比不着那些什么大公司,好歹在我们市里也能称得上名号的公司呀,你怎么能把这事忘记了?”
“丰润建设是我们家跟段兑他们家的?”陈果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这个事情,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段兑的公司是叫丰润建设,至于别的事,她还真是一无所知,当着纪蓉的面,她也实在不想去怀疑段兑,面上挤出更多的笑意,“哦,好像有这么一个印象,阿兑好像说起过,我当时并没有在意。”
她总算是想起来昨晚上吃晚饭时纪蓉说起过她曾经想要投资纪蓉的事业时,谢女士脸上涌过的一丝不自在,——当时她并没有往深晨想,此时想起来确实有些不得劲,但她还是强硬地按捺住这个蠢蠢欲动的想法。
“那就好,那就好。”纪蓉像是替她松了口气,将手从她胳膊上拿回来,往两边稍稍伸展了一下,“我还以为他们没说这事呢,我以前听你说,你跟段兑结婚后公司就由段兑来掌管,除非牵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