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祸,他都可以帮她,可是今天这件事,他实在是帮不了她。
“江原哥,求求你了,就帮帮他好不好,不是有一句话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江原哥哥……”
“唉……”沈寂了很久後,他才长长的吐了口气,“香樱,我答应你给他看伤,但是我也有条件,等他醒了後必须马上消失,还有,你以後不准与他有任何的瓜葛,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你能答应我吗?”
“好好,我答应。”她答应的很爽快,但是听完後面的话,她的脸色还是不自觉地变得僵硬起来。
“怎麽,做不到吗?”江原似乎读出了她的心思,反问道。
“不不不,我,我可以。”香樱马上回答,但声音很低,显得很没有底气。
“那好,我相信你,希望你能够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
香樱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搞的,看著他那张脸,就会让她产生一种仿佛著了魔的感觉,忘也忘不掉。
“知、知道了……”
江原无奈的摇了摇头,冷厉的嗓音顿时变得柔和起来,他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就好,你先等在这里,我去拿些纱布和药来,记著,除了我,谁都不要给开门。”
“嗯!”香樱重重的点了点头。
十几分锺过後,江原才再次回来,香樱看著他替仍处於昏迷中的男人清洗伤口上药包扎,而在整个过程中,江原一直留意著她的表情,连眉角的小小抽动都看在眼里,他心底只能连连叹气,看来,这丫头是情窦初开了。
但愿,那个对象不是眼前这个男人。
* * * * *
“不要,不要,不要杀他……”夕亚腾的坐了起来,满头的冷汗,瞪著一双充满了恐惧的眼睛,双手紧紧的撕扯著被角,整颗心就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般,连带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好久好久,她才慢慢的垂下眼睑,颓然的倒在了床上,深深的蜷缩起身体,张嘴紧紧的咬著枕巾,像是怕极了什麽似地,身子止不住的发起抖来。
为什麽这几天来总是会做同样的噩梦,那血淋淋的尸体,一点点的朝她爬来,她努力的向前跑,可是腿却重的跑也跑不动,紧接著,她的周围就被黑暗笼罩的严严实实,她拼命的大喊,想让人来救她,可怎麽都发不出声音来。
轰隆隆──隆隆──
窗外,响起了震耳的雷鸣声,巨大的闪电顿时将天幕劈成两半,夕亚吓的浑身一阵,更紧的将身子蜷缩起来,紧紧的闭著双眼,然而没过多久,她就感觉肩膀上传来一阵暖意,扬头一看,居然是柳鹤冥。
“是做噩梦了吗?”他用手轻轻的擦拭著她额头的冷汗,柔声的问。
夕亚盯著他,看了好久,才慌张的摇了摇头,连忙逃出了他的怀抱,眼瞅著轻轻拂动的窗帘,默不作声。
柳鹤冥看著她被汗浸湿的睡衣,皱了皱眉,然後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又取出了一套新的睡衣放在她身後,“进去洗个澡,然後换上,小心著凉感冒。”
夕亚又坐了一阵,才慢慢腾腾的拿起身後的睡衣,逃也似的奔进了浴室,紧接著,就传来了哗哗哗的冲水声,柳鹤看著那扇贴著不透明窗纸的浴室门,发了一会呆儿,转身掏出手机拨通了白虎的电话。
“喂!”那边传来了白虎的声音,带著些许的疲惫和微微的怒意。
“……”电话打通了,可柳鹤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足足沈默了有三十秒,正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那边又传来声音,“有事吗?为什麽不说话?”
“你知道怎麽……怎麽哄……呃不……怎麽让女孩子开心吗?”他吞吞吐吐,终於把这句话给说完。
这回,该轮白虎沈默了,柳鹤冥抓著电话的手松了有紧,紧了又松。他究竟是抽的哪门子的疯,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後果,可这双该死的手还是不听使唤的拨通了号码。
“你说什麽?”很久以後,白虎才问出口,低沈的声音中带著震惊。
柳鹤冥可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哄女孩子开心简直都是小菜一碟,白虎刚听到他这麽问时,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反应了好长时间,还是狐疑的又问。
“没、没什麽,就当我什麽话都没说。”柳鹤冥匆匆的说了一句,正准备按结束键,不料那边却突然传来一道唏嘘声。
那边,玄武一把将白虎手中的电话夺了过来,嬉皮笑脸的故意问,“小冥冥,我再仔细的确认一次,你刚才是在问我们老大怎麽哄女孩子开心吗?”
柳鹤冥一听,脸刷的黑了下来。
见他不答,玄武就开始捂著嘴偷乐,继续说,“哎呀呀,向你这麽聪明博学伟大的阴阳师怎麽会犯这麽低级的错误呢!这种问题怎麽能问我们老大啊,该问我才对呀!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回碰到的女人还真是厉害,居然能让你这种情场高手犯难,喂,说说说说,她长的漂亮吗?”
白虎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正乐呵呵笑著的玄武一看,立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