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有什麽重要的东西需要伊藤亲自去取,莫非,他瞳孔一缩,那盒子里面藏著草雉剑?
他越想越合理,对身後的黑狼命令道:“你去伊藤家,这个时候拿出草雉剑,他一定是有什麽计划,你亲自去监视他,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要立即向我汇报。”
“是,主人。”黑狼等了一会,见柳鹤冥不再说话,又说,“那属下先去了。”
“去吧!”
柳鹤冥抬起头,凝视著头顶被楼房挤出的一条狭长天空。
伊藤信也,你是斗不过我的,早晚有一天,我会将那三件神器都集齐,成为操控世界的神。
* * * * *
白虎带著夕亚回到家,朱雀和玄武马上迎上来,像审视艺术品一般将她上上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呼,吓死我了,还好没事,诶对了,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你去了哪里?”
“好了好了,先别说了,夕亚,过来这边坐下,我给你倒了杯热水,先喝上一点。”
夕亚看著他们,悲冷的心中突然腾上了一丝暖意,她突然意识到,原来她的身边有这麽多的人关心她,她不应该将自己的内心关闭起来,其实,只要你愿意去发现,你会觉得就算是生活在黑暗中,也偶尔会有阳光射进来。
她接过水,喝了一口,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她和白虎说想上楼一个人休息一下,白虎点了点头,等看著她消失在二楼的拐角时,这才坐在沙发上,旁边的朱雀马上就问。
“怎麽回事,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白虎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我给夕亚的手机装著卫星定位器,但是刚开始的时候信号很弱,几乎就没有,只有在我快找到她的时候信号才强起来,而且,”他将目光转向了朱雀,严肃中带著几分隐忧,“柳鹤冥也在那里。”
“柳鹤冥?他怎麽会在那里?”朱雀正了正身子问。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见刚才夕亚的情绪好像很不稳定的样子就没有细问,但是我隐隐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问题。”
“你是说他们两个人早就认识了?”朱雀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
“柳鹤冥说是他救了夕亚,我认识他这麽久,觉得他不可能说谎,但是我也发现夕亚好像很怕他的样子,那个臭小子,如果他要真对夕亚做过什麽出格的事的话,我饶不了他。”
“虽然柳鹤冥一向重女色,但是还不至於失去理性胡来。”
“唉!但愿如此吧!”白虎站起身,“那个臭小子,怎麽总是让人这麽不省心。”
“白虎,还有一件事。”就在白虎准备转身去书房时,朱雀叫住了他,“是关於谢腾的,你知不知道他和夕亚之间发生了什麽事,但是我觉得谢腾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你说,他会不会是有什麽难言之隐,怕夕亚受到伤害或是别的什麽的,所以才说那种狠话逼著她离开呢?”
白虎头疼的摇了摇脑袋,拖成音调叹息道:“不知道,拖著那麽一身的伤,算了,我们现在也不用想了,谢腾的独断专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我们再这里瞎胡乱猜也没用,只是,苦了夕亚。”
(10鲜币)把这个药丸给她吃了!
那一边,伊藤信也坐在房中,目光冷肃的俯视著面前的长方形盒子,凝神看了一会,继而缓缓的伸手打开。
盒子里面,衬著墨黑色的绒布,绒布上面,摆放著一把做工精良的长剑,这便是日本有名的三大神器之一──草剃剑。
他轻轻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他迅速的将剑重新放回盒子里,淡淡的说了一句进来。
来人是银狐,玩世不恭的表情中透著丁点的拘谨,他绕到伊藤信也身前,目光只在他面前的盒子上溜达了一眼就赶忙收了回来,他不是不知道里面装著什麽,而且他还清楚,伊藤信也不喜欢任何人盯著它一直看。
“你来了。”伊藤信也这才慢慢抬头,暗沈的眸子里噙著一抹杀气腾腾,令银狐的心紧紧的收缩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很放松,从容的回答,“是,信也大人。”
“哼!”伊藤信也看著他,冷哼了一声,虽然声音很低,但却听得银狐一阵心惊肉跳,里面夹杂著许多连他都尝不出来的情绪,现在,他也只有乖乖的站在那里沈默的份儿了,看来,自己在阴阳巷护著那个女孩子的行为真的把他给惹怒了。
“知道我为什麽找你来吗?”半晌,伊藤信也才开口问。
银狐顿了顿,脸色又白了一白,“是因为阴阳巷的那件事──吗?”完了完了,这回他是凶多吉少了,他心里不住的替自己哀叹。
“──”伊藤信也只定定看著他,也不答,面无表情的脸和长久的沈默让银狐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液,恨不得转身就跑,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这不说话是什麽意思,难道是他说的不对?
“那天的那个女孩子──”大约过了两三分锺,伊藤信也突然开口,银狐闻声,小小的吓了一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