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您怎麽会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人呢,您在我心中,是那麽的伟大,那麽的英明,那麽的──”
“好了好了,”伊藤信也不耐烦的扬了扬手,“少在我面前油腔滑调的,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呼!银狐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条命是保住了。
“头儿您尽管说,只要是我银狐能做到的,一定尽心尽力。”
伊藤信也从怀里取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递到银狐眼前,“我要你把这个东西给那天出现在阴阳巷的那个女的吃了,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我只要结果。”
银狐蹙起眉头,盯著那不知名的丸药,心里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但上一次的事情真的把他给吓怕了,如果是平常,他一定会追问那东西具体是什麽,但是现在,他只能逼著自己保持沈默。
倒是伊藤信也继续向他解释起来,“这东西可以操纵人的心智,只要我施咒,那个女人就能为我所用,到时候,那个男人就会无条件的屈服在我的脚下,乖乖的替我办事了。”
银狐从他手中接过药丸小心的放好後才又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t
“那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眼看著银狐就要关门离开,伊藤信也又把他叫住,补充道:“办事的时候多提防著点,注意不要被人跟踪。”
“明白了头儿,我办事你放心。”银狐留下一个伾伾的笑就转身离开了。
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伊藤信也又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重新打开盒子拿出剑端详起来。
传说,那三件神器每一件身上都蕴藏著巨大的秘密,可是他已经将这把草剃剑来来回回看了有几百遍了,就是没发现又什麽特别的地方。
他有些懊恼的收紧了手指,紧紧的握著剑,他不能再这麽坐以待毙了,柳鹤冥已经光明正大的对那块八阪琼曲玉展开了正面攻击,算算日子,离柳鹤冥迎娶公主的日子只差三天的时间了,他一定要想什麽办法阻止,一定要──
……t
黑夜,如同恶魔的魔爪般将整个东京笼罩,谢腾一个人晃晃悠悠的扶著墙,沿著空无一人的街道,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手过之处,是一道道刺目殷红的血迹,他满头冷汗,顺著脸颊不住的滑落,紧紧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的脸又消瘦了许多,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浑浊,越来越模糊,他走的很艰难,几乎是拖著两条腿向前挪。
(10鲜币)救救他,好不好?
虽然是春天,可夜里还是寒气逼人,他只穿著一件单薄的外套,而且借著路灯微薄的光亮,能够看到那件外套已经湿透了,只是颜色太深,看不出来到底是血迹还是汗渍。
咚──t
一声闷闷的撞击声传来,谢腾突然靠著墙壁跌坐在地上,一双手紧紧扣著自己的双腿,咬著唇,似乎是在承受著极大的痛苦。
一阵冷风拂过,吹著他额前凝著汗水的发丝,或许是太累了,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眉宇间含著无尽的痛苦睡著了。
正巧这个时候,出现了两束亮光,是一辆黑色的奔驰。
“停车停车,快点停车。”香樱一边捶打著车窗,一边焦急的大喊。
“怎麽了?”江原狐疑的扭头看著旁边不安分的女孩问。
“我看到那里有个人,快点停下,我要下车。”
车已经开了过去,江原扭头向後看,却是有个影子,但一想到他这回出来的目的,他就没再理会,冲司机说,“不要停下来,继续开。”
一听江原这麽说,香樱立即急的嚷嚷起来,还爬起来越过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的空隙,伸手就要去打方向盘,不计後果的试图让车停下来。
“小香,你干什麽,不要乱来,快点坐下,太危险了。”江原神色紧张的伸手去拉她。
“不要,除非你让车停下来。”香樱任性的扭头看著他,身子在狭小的空间中不停的挣扎,不过司机的技术很好,并没有因为她的吵闹和偶尔的碰撞使汽车行走的歪歪曲曲,反而速度变得更快了。
“香樱,别闹了,乖乖听话,我们现在已经迟了,要是再被什麽事情耽搁了的话,你父亲一定会生气的。”
不过江原的好言说劝丝毫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让香樱的情绪变得更加激烈,她越发肆无忌惮的扭动著身体,抬手就打那司机的肩膀,“我不管,我就是不管,快点停车,停车。”
江原紧紧的皱著眉,一脸的愁眉不展,无奈的摇摇头,最後终於选择了妥协,淡淡的吩咐,“停车,倒回去看看。”
“是。”
一见江原回心转意,香樱一张可人的小脸立即阴转晴,转身就撒娇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展开笑颜撒没大没小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像只小狗般撒娇的用脑袋在他胸前又是拱又是蹭,
“我就知道江原哥对我最好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江原轻轻的叹息道。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