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想用这来烫死我吧,”我看着他从中拿起一只状似行刑逼供时用的烙铁向我走过来,
他蹲在我身旁,指着那烙红的顶端,“你看这象什么,”
我仔细瞧了瞧那形状,做的还蛮精巧,株形端庄,象一朵盛开的莲花。“莲,”
他点点头,“这叫佛座莲,实际上就是我们说的长生草。它是佛的圣物,如果出现在一个人的肩头,那人必是佛的使者。”
我突然有些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是想把这东西烙在我肩头?!”
他再次点点头,我一下子跳起来居高临下指着他,“习宠!你到底还是不是习宠?!你他妈被福禾那死太监同化了?!”
他握住我的手,跟着站起身望着我,微笑着,眼里有不遮掩的宠溺,“习享,我马上就要出家了。”
这----这真是一重镑!我,我被他彻底搞糊涂了!
不可置信甚至呆滞地望着他,他握紧我的手又一起坐下,
“象你说的,这他妈确实不是个人呆的地方,”他微笑着,有些温柔的邪气,象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我们既然能来到这个时空,一定也能回去,只是,”他松开我的手,端详着他手里的莲花烙,“有些冥冥中的东西,玄乎之至可也不得不试试,习享,”他看向我,很意味深长,“这个时代的人相当尊佛,和尚的权望很大。那个皇帝很多疑,可也对一个人的话会深信不疑,瞑空,瞑空和尚,”我想起刚才城楼上那张清雅的脸,“我刚才看到了,”习宠会心地笑了笑,
“别小瞧那和尚,他确实有些能力,起码,对皇帝的影响很大。我听说这个瞑空和尚师从于一位当世高僧,这位高僧法号无涯,传说这个无涯颇有神力,现在隐居在南陵境内的蒙媸山。习享,我们的魂魄能进入到这个时空,这样无法解释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说明确实存在人力无法操控的因素,我想,这个无涯,我们得去试试,也许他能给我们一些帮助,”
我懂他的意思,如今这样,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了,我们都能移魂穿越了,说和尚是神仙咱也不得不信了。我微微扬了扬眉,点点头,“可你要出家————是为了接近那个无涯,”
他抚上我的脸庞,“这是个机会。朝廷要对南陵用兵了,我说过他们这个时代很信佛,大战大征要等级、身份都较高的僧人随军护佑。不过这次皇帝不会亲征,他会派给他某一个儿子,那么,瞑空也不会跟去。而如果我自愿出家———身份、等级上都合适。”
“那皇帝舍得?”我戏谑地望着他,
“是不舍得,”他到很大方地直接告诉我,“可,”这笑容虽一样的淡雅,可眼里的精光绝对不怀好意,“瞑空说的话,他会信,而且,率领这次出征的会是国之储君,太子。”
“不是承阳?”我惊疑地望着他,不可否认,承阳绝对也是为了这次伐陵赶回京城的。
习宠淡淡地摇摇头,“要是他,我绝对去不了南陵,你一个人去有什么用,”
“可如果是太子,我就能去了?”
“当然,那就要靠这个,”我随着他的眼光移向莲花烙,“瞑空会对皇帝宣告佛的指示:全国上下寻得肩部有莲花烙的女子跟随福暝大师,也就是我,共同护佑太子出征,必胜!”他双手合十,笑地很奸,
“太,太扯了吧!”老子确实觉得着实扯蛋!“一,那瞑空是个傻子,全听你说的算?二,那皇帝也是个傻子,就真瞑空说什么他就什么?三,太子还是个傻子,不做声不做气,你要怎样他怎样?”
习宠盯着我,突然笑起来,那笑容————真的很愉悦,那里面的自信、桀骜、从容————还有宠溺,——-“放心,他们都比你还傻,傻地不可想象,——-”捧着我的脸,象在说情话,不过,我看他那精魅的模样,想想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是的,这些是人精,可眼前这位————他就有让人做傻事的魔力,不是吗!
很疼。真的很疼。
当火烫的铁烙烙在肩头,老子的魂都要抽搐地扭出血水来。
衣带渐下,裸露出光洁的肩头,我疼地额头都渗出细汗,微闭着眼靠在他的怀里,
“呵呵,咱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帐这次算是吃了点苦头了,”他在我耳边低低地笑着,
“去你妈的,你吃的苦头比老子还小啊,你他妈都变太监了!”老子是个嘴上吃得亏的人?反吼过去,咝————肩头上的灼烧真的很疼很疼!
只感觉他衔住我的耳垂,还在低低地笑,搂着我腰间的手渐渐柔滑地上移,————钻进衣衫里,————覆上那柔软的突起,————
手指滑着圈儿地逗弄着,有时若有似无,有时又情色十足的怜爱————他妈的,我知道这是会调情的魔手,————浑身温度都在上升,肩头的炙疼和那逐升的冤孽———
“呵呵,你起码还有这双手——-”老子也不能示弱,低啜着,轻叹着,戏谑的————
他在我耳边轻喃,“起码你什么都有,——”混帐东西!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