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遥遥摆摆手,显露出大家风范,“放心啦,姐姐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理你。”
横逸擦了擦亮晶晶的眼,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姐姐喜欢我?”
七岁的遥遥,完完全全像个小男孩,一掌拍在横逸肩膀上,豪气干云:“那是当然,我最喜欢横逸了。”
横逸默默绞着手指,回味着那一股甜腻腻的香,“是最喜欢呀…………”
遥遥拖着他往前走,嘴里念叨着:“呐,一会到了延喜宫,你就拿火折子把二姐姐养的那只肥猫的尾巴点着了。哼,谁让那只大白猫上回欺负小油油来着,打鸟也要看主人是谁!我们这就找二姐姐的猫算账去,让它知道,本宫可不是好欺负的!”
横逸后怕,拉了拉遥遥衣角,说:“为什么要我去呀!”
遥遥瞪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你还想不想当男子还啦?”
衡阳点头,又摇头,“想,可是,烧了猫尾巴就是男子汉了吗?”
遥遥道:“那当然了。”
横逸低下头,闷闷地说:“可是,我为什么要替小油油报仇呀?”
遥遥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明明就是替你报仇呀!你看,你刚才是不是被小油油欺负了?可小油油又被大肥猫欺负了呀!只要你打败了大肥猫,不就证明你比小油油厉害多了………………”
恍然间,遥遥回头,瞧见比她高出许多的横逸,成熟眉眼,挺拔身姿,清俊容颜。正拉着她的手,勾着唇,邪魅地笑。
他靠近她,伸手捧住她的脸,低低道:“姐姐从小就爱欺负我!那…………横逸让姐姐欺负了那么多回,姐姐让横逸稍稍欺负一下,好不好?”
遥遥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逼迫地半个音调都喊不出来,只得眼睁睁看着他,看着他越来越靠近,越来越近,他与她双唇相触,辗转反复,他的舌尖,扫过她牙龈,遥遥浑身酥麻,未几,已教他撬开了牙关,恣意掠夺。
他们的身体,像两条纠缠的蛇,谁也不愿放开谁。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弋不定,揉搓着她的腰,她的臀,她的一切。
遥遥眼前晃过那一日昏暗的佛堂内,无量寿佛悲悯的脸。
她看见血,她的血,混着浊 白的液体,从身下流出,撕裂了她新鲜青涩的身体。
她的身体燃起来,熊熊烈火,烧过记忆中美好洁净的菖蒲花。她的心只余下一片荒芜草场,任人践踏。
她恨,她恨,她恨得浑身发抖。
这一场虚妄,遥遥被剥光了衣物,剩下一具赤 条条的身体,落在他手中,任由他凌虐。
他揉着她的胸,一发力,将她按在月牙门洞边,另一只手勾起她的腿,带着浓重的杀意,侵入,扭曲。
他掐着她的下颌,令她与他对视,他说:“你看,我说过你会记得我的,永远记得我,你的男人,而不是弟弟。”
他狠狠向前一冲,遥遥的头被撞得碰在石壁上。
疼,她脑中余下一片翻滚的白。
窗外已依稀有光。
她疲惫地坐起身来,烛火燃尽,红帐在黑暗里失了颜色,左安仁扔穿着新郎服,扒拉着床沿酣睡。遥遥满头冷汗,于厚重的黑暗中回味方才梦靥。
她躲不了了,横逸在她身上烙下永久的印记,她永生永世不能忘记,在佛堂里绝望中挣扎的痛苦。
那是男人对女人由身到心的血腥屠戮。
她于横逸,是禁忌更是诱惑。
她再不要,再不要卑微地臣服,再不要任人凌虐她的身体。
遥遥望着熟睡中的左安仁,低声说:“别怪我,要怪,就怪命。怪我的命,也怪你自己的命。”
她起了身,点一盏灯,寻了把剪子,走到左安仁身边,恰时南珍嬷嬷听见屋里响动,悄声进屋来,瞧见遥遥散着头发,除抹胸外,只披着一袭曳地罩袍,那厢左安仁全是衣衫整齐地睡着,便犹疑地望向遥遥,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
遥遥不甚在意,只压低了声音对南珍嬷嬷道:“嬷嬷去寻些止血药和白纱布来。”
睡梦中的左安仁嘴里嘟囔着细碎语句,懒懒翻过身,习惯性地往床内一捞,忙活了半天,却只捞到被角,他也不介意,抓过被子继续睡。
遥遥笑,觉着可爱。却又拉起他的手,推高衣袖,露出白皙的有些病态的手臂,撑开剪刀,往他手上一划,趁着他还未醒,扯过传上的白丝绢,往那溢血的伤口上一抹,便得一朵血花,散开在雪地里——处子落红,美不胜收。
左安仁惺忪着眼,看了看遥遥,又低头看看自己,好像是疼,疼得皱起了眉头,却又不知发生何时,便又抬起头询问似的望向遥遥。遥遥饶有兴致地与他对视,只道他“哎呀”一声惊醒,看着遥遥手上染血的剪刀,恍然大悟:“你要谋杀亲夫!你居然敢谋杀亲夫!”
遥遥笑了笑,将白绢交给南珍嬷嬷,又取了止血药,擦在左安仁小臂半寸不到的伤口上,再用纱布绑好了,见左安仁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