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里没有什么客人,老板娘正在大厅摇着团扇,布置场地,一边吵吵嚷嚷:“今天小玉开苞,银子肯定不少,你们都好好忙,到时候人人有赏。”
“今天晚上不卖小玉。”
身后突然有人发声,一把女声。
老板娘的眉拢到了一起,团扇一挥猛然转身:“刚才谁说话,不卖……”
“是我说话,我说今晚不卖小玉,卖我。银子我和老板娘五五分帐。”
晚媚在原地回她,身上香云纱落地,露出赤裸身体。
老板娘的扇子不摇了,看着她舌头打结,已经不会说话只会点头。
入夜,醉红楼人声鼎沸,晚媚坐在纱帘背后,点了一枝龙涎香,赤裸身子就在香气里半隐半现。
下面一干人争得面红耳赤,已经把价钱抬到了一千四百两。
晚媚始终没有表情,只是将双腿分了又合合了又分,一只手指去拨弄那袅袅香烟。
等了不知多久,台下终于响起老板娘的高亢嗓音:“晋城四少出三千两!还有高过三千两的吗?”
晚媚的手指停住,轻轻掐灭了烟头。
没有人高过三千两,老板娘的迈着细碎脚步前来,头探进纱帘:“三千两,姑娘满不满意。”
“满意。”晚媚道,缓缓绽出个笑:“那就麻烦老板娘把后院腾出来,让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
老板娘是个绝对不会和银子过不去的人,当晚那后院果然清净,就算喊破喉咙也绝不会有人应一声。
而晚媚就在这院子里斜身,人躺在贵妃塌上,带笑一一看着眼前这四个人。
晋城四少如今全都赤身裸体,一个个被她瞧得发毛,八条腿正一起打晃。
有人已经尝试过逃命,结果是被晚媚一鞭扫中脊梁,整个人几乎被拦腰劈断。
用晚媚的话说:“如果谁还要试着逃命,那么下一鞭一定卷他喉咙,将他头卷下来当夜壶。”
四少们哆哆唆唆点头,可心里总归有点不以为然。
如果四个人一起逃命呢,就算鞭子再快,能卷得下四颗人头吗?
这念头在四人心里一直盘旋。
晚媚当然是明白他们心思,一时也不发话,只是拿起了她的神隐。
神隐无声,临空挽起一朵鞭花,只是片刻已经扫过四人头顶。
四少们头顶都是一松,头巾忽然间就碎成了齑粉,长发全都铺泻而下。
“四位现在应该相信,我一鞭就能要了四位的命了吧?”晚媚将神隐收起,眉眼还是似笑非笑,眼波从四人身上一一流过。
四个人立刻一起点头。
晚媚莞尔,将一杯酒推上了桌面:“我是你们的仇人。今天来,只想要一条命。你们当中只要有一个人上来喝了这杯毒酒,另外三个立刻就可以离开。”
四少们的腿抖得更厉害了,八只眼睛对视,全都巴望着对方能做个舍身成仁的英雄。
半个时辰过去,四个人的热汗躺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肯上来喝了这杯酒。
晚媚的笑意扩大,抬手端起杯子,就这么一饮而尽。
“酒根本没毒,很可惜你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值得原谅。”晚媚将那杯子倒扣,手指发力,“扑”一声将杯子按得粉碎:“四个人一起活着出去的机会你们已经错过了,很可惜,我们现在就只好开始玩游戏。”
游戏是个很简单的游戏,晚媚的心意不变,还是只想要一个人的性命。
“我先随便找个人,那,就是你。”晚媚将手指一点:“你先做受。”
“他的身上有两个洞。”接下来晚媚又向另外三个人流目:“而你们有三条枪,你们怎么捅我不管,反正最后射的那个人就要做下一轮的受。”
“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看四个人发呆,晚媚又拍了拍手:“只要一个人被做死了,另外三个人就能活命。到天亮如果四位都还活着,那抱歉,四位就都得死。”
这一语惊醒了四位梦中人,那位受兄立刻被三人按下,情愿不情愿地都得张开他两个洞。
三杆枪只得两个洞,游戏的妙处就在这里。
到最后那人的后庭被两根分身硬生生挺进,鲜血就象他的惨叫一样铺了满地。
或者是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吧,其中一根分身很快就喷出了白色浆液。
另外两个人怔了下,开始疯狂抽插,一前一后几乎要把自己的朋友顶穿。
满室里都是淫糜气味,打死不离的晋城四少,大概从没想到,他们有天会以这种法子相亲相爱。
晚媚捧起一盏茶,吹口气,语气还是淡淡:“你们还是快些,离天亮还有三个半时辰。”
在后庭穿插那人这时大吼一声,双眼赤红达到了高潮。
第一轮游戏结束,在别人嘴巴里吞吐的那人输了,人机械地往前挺了挺,射了身下人一脸白浆后开始嚎啕大哭。
“中场休息要不要?”晚媚笑了下,那神气象足了姹萝:“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