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的抚慰,被她的顺从所取悦,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
小憩片刻后,王笑天的精力明显强于其他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提胯送臀,将樱桃小嘴当成肉穴般操弄。每次撞击都格外深入,即便呛得对方咳嗽连连,依然舍不得放慢频率,还颤着声自欺欺人道:“快了哈,马上,我保证。别怪我说话不算话,谁让你这幺欠操……嘶……”
似曾相识的背德沦陷,比最刺激的记忆还多出一人的画面,这一切都使陈逸鑫无法克制,当场便硬了起来。数小时刚刚得到的纾解此刻全不作数,彻底让位于欲火焚身的体验。火热滚烫的冲动几乎瞬间席卷身心,连试图冷静的念头都被视为异端,覆灭在最深的潜意识里。
即便隔着缭缭雾气,依然能够看得清吴克身上遍布的疤痕,如同男人最得意的勋章,彰显着古铜肤色下,勃发而旺盛的力量。与之相比,稍显稚嫩的飞行员则胜在认真,两人一进一出,彼此配合得非常熟练,显然不是初次合作了。他们完全不让那小嘴有片刻清闲,很快便有晶亮的津液自她唇角溢出,点点滴落在不断晃动的胸脯上,白花花的,几乎亮瞎了偷窥者的眼睛。
沈蔓似乎皱着眉,双手牢牢握住梁志的分身,甚至条件反射似的拉近了一些,任由那沁着体液的顶端磨蹭在自己脸上。
男人们最粗鄙的部位竟然就这样占领了她的一切,尽管反差巨大,却也极度和谐,直叫人生出更加残忍的心。
经过半晚上毫无间歇的性事,她的体力似乎早已耗尽,全身上下更是布满汗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丝丝缕缕粘黏在裸背和酥胸上,与雪白的肤色相互映衬,显得出格外凌乱的美感。
檀口里,是交错进出、不断穿刺的两根肉棒;面颊上,是勃发至极、几欲炸裂的滚烫欲望。所有执着、所有凌虐,都是他们爱的证明——即便忍耐着辛苦、分享着极乐,依然只愿意用同一具女体来满足自己的需索。
正因如此,沈蔓侍弄的也格外卖力。顾不得小脸被憋通红,动作越来越大,连带胸前已然发育成熟的一对丰满乳房跳脱、晃荡,像白兔般来回刺激着感官。
不知不觉间,陈逸鑫的手早已握住灼热的分身,很是用力地攥着、搓动着,想象自己身处几步之遥外,不管不顾地加入进这场肉欲的盛宴。
宽敞的大浴室里,雾气朦胧、烟水渺渺,女人赤裸的身体是一切的焦点,持续承受惨无人道的考验。
吴克赤着脚,抵开她原本并跪在地上的双腿,缓缓探向那门户大开的下体,毫无诚意地嗟叹道:“是不是特别想要?这幺多人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还敢从外面带小白脸回来……”
只见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趾揉腻着隐秘处的凸起,惊得雪白娇躯顿时绷得死紧,就连梁志也忍不住嘶哑出声:“慢点!别用力!”
王笑天则反仰着头,彻底将分身捅进了她的嘴里,拼命地往复抽插。
男人们全都站着、战栗着,只有那脂玉般的身体,仿若蒙尘的珍宝,被碾压、被占领。对比强烈的画面令陈逸鑫头脑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膨胀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要悉数炸裂。
分身如今烫如烙铁,即便是从门缝间漏出来的水蒸气,也只能反衬出其惊人的热度。他甚至不敢太过用力地触碰,害怕一不小心便彻底交代在了这里。
只见吴克站直了身子,揪着她的头发掌控节奏,趁着王笑天出入的间隙,将粗黑骇人的凶器见缝插针地塞进去。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处:他的脚趾正有一下没一下地侵犯那娇嫩的敏感核心。男人最粗糙的地方,女人最私密的所在,彼此交错成最强烈的欲念,恨不能毁灭一切、彻彻底底。
王笑天捧起沈蔓的脸颊,根根指节发力,试图将自己埋进去,再也顾不得与另一人配合的节奏,只顾得阵阵喘息:“好的,就是这样,用舌头……”
梁志则于朦胧的雾气中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带着不容分辨的决心。他用手掌住那双柔荑,圈在自己的分身上狠狠撸动了几下,终于嘶吼着喷射出来。丝丝白浊沾染着男人的体温,弄脏了女孩脸颊、发梢,令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原本已经极限的场景,如今加上女人被颜射后委屈的表情,彻底令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把持不住。纷纷夺回主动权,沾染着他人的精液,反复润滑、摩擦、刺激、勃发,最后统统射到了她的脸上。
空气中迅速弥散出一股浓烈的麝香味道,比之前更甚。陈逸鑫咬着牙,将射精后依然僵硬的分身塞回裤子里,扭头离开了公寓。</dl>
偷窥四人行VS换间办公室
偷窥四人行VS换间办公室
<dl> 那天回到家里,陈逸鑫几乎彻夜未眠。
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象、思考、假设:沈蔓沾满精液的面庞,男人们低沉沙哑的嘶吼,统统交织成脑海里的狂风骤雨,让人无法辨清真假与方向。
浮浮沉沉这些年,心思不复学生时代那幺单纯,明白世上并非只有黑白两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