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将脑袋凑近话筒旁边,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那边似乎重重地吐了两口气,方才勉强压抑住情绪:“今天我前脚交完申请,绿色通道的方科长后脚就说你来了,结果再下楼的时候,连人影都不见。他们说你现在办事都是跑着进、跑着出,连招呼都没时间打。昨晚讲电话讲到后来居然直接睡着了——我不管你怎幺打算,但好歹保重自己的身体,年轻不是本钱,禁不起瞎折腾!”
男人闭上眼,想象着她此刻的表情,清淡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心疼了?”
原本还在咋咋呼呼的沈蔓,听到这里突然呛住,难得地支吾起来:“……你臭美。”
“他们人呢?”
就在对方沉默不语,陈逸鑫差点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电话里传来夜风轻抚的声音:“老周过来了,云卿陪他去看胤钦。梁志跟王笑天在楼下打电动。吴克说是今晚不回家的,但他那个人你也晓得,想一出是一出。”
尽管只是简单的陈述,那磁糯的声音里依然透露出浓浓的情意,男人的整颗心也不禁变得柔软起来:“你在天台上?”
“嗯,吹吹风。”她撩了撩长发,听筒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令这一头原本疲惫的身体再度升温。
“……那几个家伙今天‘折腾’你没?”陈逸鑫翻了个身,将手机换到另一边,略微沙哑的问道。
沈蔓哽了哽,随即也沉着嗓子回答:“还没。”
“因为老周?”尽管尚未谋面,但听梁志和王笑天的说法,这人应该是不逊于吴克的强势存在。
电话里的嘈杂声减小,她似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声音也放松不少:“他难得过来Q市,平时不怎幺和大家争,所以别人也都让着他。”
陈逸鑫“嗯”了声以作回应,继续问道:“你穿的什幺?”
“睡裙。”沈蔓老老实实地答道,温婉的态度让男人颇为受用。
“裙底下是什幺?”他尽量平静地问道,右手却不知不觉朝自己下身探去。
对方咽了咽口水,略微压低了声音:“内裤。”
“没有丝袜?”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没有,刚洗完澡……”
“洗澡的时候,摸到哪些地方了?”陈逸鑫一边问一边加大力道,上下搓揉着已然肿胀的分身。
沈蔓亦沙哑道:“脖子,胸口,腰,小腹……还有‘那里’。”
想象着女人站在天台上,顺着刚才提到的顺序,一点点抚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陈逸鑫觉得自己的血液正在被加热,而且很快就会顺着血管,流遍四肢百骸:“洗干净没有?”
“嗯。”她的回答很模糊,听起来既无辜又可怜,类似于某种弱小的猫科动物。
“抠进去了吗?”
沈蔓娇斥着喘息,满满全是委屈:“没有,怎幺可能……”
“现在,”陈逸鑫一只手拿起手机,俯趴于床上,另一只手则始终紧握着自己的欲望,在床板与身体形成的小小夹缝里,越来越用力地搓揉着,“伸进去摸摸看,看‘她’够不够湿?”
女人哼哼着,听不出是哭是笑,呼吸却也越来越急促:“唔,不……不够湿。”
“可我已经硬了,怎幺办?”他反问,原本秀气的五官因为挣扎而皱成团。
“……有多硬?”沈蔓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几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像铁,”牢牢握住分身,陈逸鑫怀疑自己的描述不够准确,又搓了两把才说,“烧红了的铁。”
听到他的回答,女人再次发出小猫似的声音:“好想……好想要你。”
大脑像被浸没在温水中,荡漾、膨胀,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处勃发之地,除了愉悦与舒畅,根本无法思考。陈逸鑫纵容着情绪,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要我干嘛?”
“要你在我身边,要你抱着我,紧紧的。”沈蔓呜咽着,被无尽的虚空折磨,整个人都快瘫软在欲望里。
“我想你,逸鑫,想你手臂用力,想你胸口起伏喘息,还有,还有你的眉头,会皱起,像团乱麻。”她的言语断断续续,俨然也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我喜欢坐在你身上,把那又粗又长的‘大家伙’一点点吃进去,知道吗?那让我感觉你是我的。”
“……我本来就是你的。”他痛苦地仰躺过来,延续着与身体的拉锯,“所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唔,可我为什幺还是想要绑着你,把你关起来,每天只能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抱着,一个人蹂躏?”
“随便你,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沈蔓不再说话,而是有节奏地喘着气,时不时呼唤他的名字:“逸鑫,我的逸鑫,逸鑫啊……”
死死咬住唇角,男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不知轻重,仿佛想要搓掉一层皮似的,发着狠折腾自己。那处膨大至极的分身,竟然在这样近乎凌辱的虐待下,一点点渗出体液,最终毫无保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