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芺
浓浓是真的生气了,但偏偏还是弄不懂也听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气
到她的.
抓住拚命扭动想挣开他掌握的芺浓浓,安达将她搂在怀里强
迫她坐在他大腿上,“浓浓,有话好好说,别像泼猫似的,你是小蛇,
不该有利爪……”脸一闪,躲过了她小手一挥.
费了一番气力,安达才将芺浓浓固定在身上,“说清楚,你刚
刚说的女人是哪个女人?别急着发脾气嘛!”
“是呀!我不该有利爪,但你别忘了我有毒牙,你别将我逼到
绝处,否则,就算我再爱你也会咬死你,省得我为你烦心!”
双手被安达固定在腰后,两只踢动的脚也被他有技巧地用腿
夹住,芺浓浓无法动弹,只能抬起眼怒瞪着他,说出恐吓意味浓厚
的警告.
可听完芺浓浓说的话后,安达反而笑了起来.
他真没想到听到她说爱他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这还是她
第一次说出她爱他呢!虽然她时常腻着他说喜欢他,但比起“爱”
这个字眼,喜欢还是略逊了一筹.
这句话让安达心里被喜悦的泡泡填满,笑得像个开心的傻瓜.
不过他这副模样却惹得芺浓浓更是心火上扬,以为他是在得
意地嘲笑她,于是又挣动了起来,维持不了多久的冷漠很快地破功,
换上了气焰,“笑笑笑,笑死你好了!你放开!放开我……”到后
来她根本就是尖叫了.
就算安达再开心,现下也不能不顾芺浓浓的怒火,免得真把佳
人给气坏了.于是他收敛起笑容,好言安抚她,“好好好,不笑了,
不笑了,你别再挣动了,我皮粗肉厚不怕你动粗,可你要是不小心
伤到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乖乖的别乱动,咱们好好把话说清楚,
我才能知道你到底在气些什么呀!”
待芺浓浓真的静下来后,安达抬手拭去她额上沁出的薄汗,
“好了,你刚问我的女人是问谁?族里到处是女人,你不说白了,
我哪知道你问哪个?”
芺浓浓金橘色的眸子一暗,“你有几个女人?除了我,你还抱
过谁?连自己抱过谁都不记得了吗?”
女人家的别扭让芺浓浓就是不肯痛快把话说清楚,非得拐弯
抹角地问.
看来说他难搞不如说她难惹,她拗起来绝不输他,看来以后他
的日子肯定能过得精采充实,绝不会有无聊的一天.
安达叹了口气,“小姑奶奶,我拜托你说话别带酸味行不行?
我除了抱你还能抱谁?别说得我像个采花贼,每个女人都爱沾似
的.”
咬了咬下唇,她斜睨着他,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及反
应,“昨儿个傍晚在树林里跟你抱成一团的女人是谁?你老实说,
别想唬弄我!别想有了我还有别人……”
这一听,安达才知道原来芺浓浓嘴里口口声声的“女人”是
指罗玲那个俏丫头.
瞧着芺浓浓嘟着小嘴,一脸委屈的可怜模样,安达是既好笑又
好气,“我说你怎么说话酸人呢,原来是喝了醋呀!既然看到我们
了,为什么不过来找我?”
安达俯首咬了下芺浓浓软嫩的唇瓣,“活该你吃冤枉醋,罗玲
那丫头看中的是多霖,跟我没有相干……”
他说没相干就没相干吗?没相干人家干嘛抱他?如果她这样
就相信他的话,那她就白长脑子了!
“那她做什么抱你?你为什么不躲开,任她抱还回搂她?”
“那是因为我答应她拜师在我门下,她太高兴……”
安达话说到一半就被芺浓浓的尖吼给打断了,“你还说你跟
她没什么?都要把她收为己用了还叫作没相干?是不是要等她肚
子大了才叫有相干?我……呜……”
她直接扭曲他的话,说着说着,越说越委屈心里越呕,到后来
话也不说,干脆哭了起来,一串串的泪珠就这么没有半点预警地滑
出她的眼眶.
前一刻还吼叫着像个凶婆娘,没想到下一秒她竟然就哭成了
小可怜,安达看傻了眼,也被她的哭相给吓慌了.
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又忙着要替她拭泪,急得他语无伦次了
起来,“你……你好端端的哭什么?浓浓,我爱的是你呀!要收为
己用也是要你,罗玲她真是多霖……”
弄急了,安达索性也住了口,大手托起芺浓浓湿源源的脸颊,
热情的双唇随即覆上她发出啜泣声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