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但被孟欣辰一把按住:“别动,刚扭伤了,这样泡一会儿活血化淤,有助于恢复。”其实袁远的脚生得很漂亮,原先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少在一起比过谁的脚更漂亮。
脚掌厚厚的,白晰盈润,关健是细嫩,象养在蚕房里的蚕宝宝,整个脚形生得极其协调。
两个人都低下头,将注意力放到水盆里对方的脚上。
尤其袁远,看着孟欣辰那十个晶莹剔透的脚指头,咬着唇,往肚子里吸了好几次口水。
于是,洗完脚之后的结果就是,袁远终于盯着孟欣辰露在拖鞋外面的十个脚指头,流口水了。
“你干嘛?”孟欣辰警觉地缩到床上,扯开被子将自己的一双美脚塞进被窝里。
袁远笑得一脸阴险,一副馋馋的样子,伸出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地抿:“让我摸一下下嘛,就一下下。”
孟欣辰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你什么毛病你,摸人家脚。”但是不管他怎么躲,下一刻袁远还是会再次贴上来粘,实在躲不过,孟欣辰一下从床上蹦到地上:“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把你扔这儿不管了,我回车上睡去。”
孟欣辰一下床,袁远立马老实了,乖得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窝在床上耷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房间里有一台小小的电视,图像已不清楚了,从漂浮的雪花上勉强可以认出图像中是男人或是女人,看一个大概的轮廓,声音呲呲的,听得人牙齿咯得疼。
孟欣辰伸手,一把关了电视,终于还是没忍走出去。
刚刚他乘着打水的空隙在小店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个小破旅店,不光外面的走廊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而且这房间的门也不结实,只要轻轻一推,锁头什么的也就顺势推开了。刚刚进来时当着袁远的面,他没好意思关死了试试这个房间的门锁,但是一看这门的质量,他心里就倒吸凉气。如果把这丫头一个人扔这儿,他还真不放心。
可是呆在她身边……也许他自己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一咬唇,还是铁着脸回来,坐在床沿边:“能不能不玩这么幼稚的?”
袁远背对着他,不理人,嘴里极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过来,给你剪剪脚指甲。”也不管袁远乐不乐意,孟欣辰一把将她收在一起的脚扳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拿出指甲刀就上手了。
袁远怵得往后一缩,被一只大手抓着又拽回来,“怪事,别人都是留手指甲,你倒是留脚指甲,这样走路多不舒服,忍着点儿,今天我要把你的宝贝全部消灭掉。”
袁远被孟欣辰抱着脚剪脚指甲,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依在身后的被子上,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来玩,一个简单的连连看,她却连第一关都过不去。
直到她忍着脚心被他的手触得酥□痒的感觉,两只脚都被剪得光光滑滑的,才一下将自己的脚抽回去,转而抓住了孟欣辰的:“你的指甲也不短了,你修理完了我的,该我修理你了。”顺进成章的,将他十个晶莹的脚趾捏在指尖抚了个遍。
孟欣辰被她这一恶劣行径折磨得咬牙切齿,但伸出去的脚想收回来,却没那么容易。
袁远抓着指甲刀,上手的速度比他还娴熟。一双小手捏着他的脚趾,细细地抚过他的脚面,象一只柔柔的爬爬虫,刺挠的他心里痒痒的,柔柔的。
他在男女经验方面是个成熟的男人。
曾经,许多的日子里有过跟袁远耳鬓厮磨的相处,那时似乎从没注意心底产生的那些细微的感觉,突然的,会因为她的一个笑,一个哭,一个表情,一句话而心软,心动,心疼,心悸。
可是此刻,他的心里为什么会如此明晰和执着的对这种感觉生出依恋和眷恋?甚至,那种心头为之柔软的感觉,竟然搅得他心里的某处绵绵的。身体的炽热变化甚至象魔鬼一样驱使着他,欲将紧紧贴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抱在怀里,吠着她发间的味道,感觉那绵软而弹性的唇,勾着她的舌尖,吮吸她身上的味道……
其实此刻袁远就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脚上的指甲已快剪完了,孟欣辰的脚刚刚往回缩了一下,那只酥酥的小手立刻警告般的在他的脚背上拍了一下:“不准动。”
孟欣辰不敢吭声,身体的亢奋已让他局部的器官有了反应,硬硬的,几乎抵在袁远的臀上。让他好难受的感觉,即渴望着袁远能感觉到,又害怕她感觉到。
好在袁远抓着他的脚,剪指甲剪得专注,没有注意到孟欣辰渐来渐粗的喘息声。
正在孟欣辰局促不安的激情时刻,袁远放下了这只剪完了指甲的脚。却又拉起了另一只,抱进了怀里,继续剪。
“还剪啊,你累不累。”孟欣辰有些心烦的挑了一下脚,想抽出来,却被袁远紧紧的抱住。
“你累了?马上就好,再坚持一下。要不我唱首歌给你解解乏好不好。”
孟欣辰没吱声,抓起袁远的手机把玩。袁远的声音柔柔的,淙淙的,轻声的哼起来。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