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彦仿佛没听到他话中的含义,“不及时怎么赶得上你们?”
王胜扔了碗,开了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他的脑门,“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彦若无其事地抱着清河吃东西。
“怀疑我啊?”吃了一些,他才对了句。
王胜的目光移到清河身上,“这女人你也带了不久了,怎么都不碰一下?雄哥那边,我也没听过你这号人。这样的身手,不可能没人知道吧?”
“你去过台北几次?我这人天生不喜欢在逃命中办事,要上女人,也得找个安逸的地方。你连这个也要管?”
王胜冷笑,“恐怕都是借口吧。”
“借口?什么借口?”
王胜眯了眯眼睛,“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就给我们好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带着她,玩完了直接杀了就是。”
周围几个小弟立马眼放绿光,急切地站起来。
清河紧紧地抓紧了一彦的手臂,嘴唇发白。
一彦面无表情的,半晌笑了声,“那怎么成?我可喜欢她了,她是我的女人,我还要带她去缅甸赵家的地方。你们杀了她,我一路上孤家寡人的,也太凄惨了。”
王胜狞笑了一下,“那好,现在就有个机会,你在我们面前上了她,我就相信你和我们是一路人。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呀。”
“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看,我怎么脱得下裤子?”一彦抬头瞥了他们一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臭小子,你分明就是推三阻四,你不想上让我们来!这小妞水灵灵的,操起来肯定够味儿!”一个年过三旬的大汉j□j道。
王胜的眼神明灭不定,半晌,嚷了声,把人都叫了出去。
偏门外是长长的楼道,这样的小门下面都有百叶窗般的开口。几个歹徒猴急地趴在下面偷看,你推我我推你。
一彦捏着她的下巴,清河猛地推开他,从地上一跃而起,退到墙角里,“你干什么?一彦,你疯了吗?”
“没疯,我只是想做一直一来都没有做的事情。”他关了灯,室内一瞬间黑暗下来。
外面的匪徒大骂起来。
半晌,里面就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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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光明和黑暗只是一线之隔。
在清河心里,一彦虽然可怕,但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人战栗。他的眼神漆黑地像坠入了深渊,却又平静地可怕,似乎已经决定了去做一件事情。而他这种平静,就像锯齿一般慢慢切割着她的神经。这种平静,其实冷酷地可怕。
一瞬间的明亮到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清河跌坐在地上,摸爬了几下,像只陷入困局的小动物。她摸到了一面墙,顺着墙面站起来,彷徨地不知所措。忽然,一只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清河一声尖叫,已经被掀翻在地上。
她挣扎着翻过来,努力地往前爬去,一只足踝已经到了一双冰冷的大手里。那只手只是慢慢地摩挲着,手指停留在她的脚跟处,抚摸着她的足踝,然后,他猛地把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的脚,放在唇下亲了亲。
冰冰凉凉的唇,柔软的唇,像羽毛般落在她的脚背上,仿佛一个神圣的仪式。但是,不管再怎么神圣,都改变不了他是在侵犯她的事实。而是,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在那些人的面前……
清河拼命挣扎,提起另外一只脚踢他。另一只脚也到了他手里,被他正好抓住两只脚踝。
“一彦……”清河的声音有些绝望。感觉到他的情绪既不激动,也不愤恨,似乎早就计划好了,这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一彦摸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说,“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老师。”
这句话像恶魔的诅咒。
清河咬着牙,齿缝间都是“啧啧啧啧”的打颤声,扬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你这个禽兽,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你要……唔……”一彦捂住了她的嘴,看着她在怀里挣扎、踢蹬,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神展出裙摆,踩、踏在他身上,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猫儿挠痒般的兴奋。
眼泪顺着眼角下来,清河扭着自己的双腿,把他伸进的手夹住。一彦“呵”地一笑,把她的脸掰过来,“你还是乖一点,免得受伤。现在这情况,我也没法子啊。”
清河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控诉,“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根本就是丧心病狂!”
“爱怎么说怎么说,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他用掌心抹去了她的眼泪,“反正我在你心里,怎么都比不上姜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禽兽,对吗?我早看穿了。”
清河还在哭,被他翻了个身,抓着头发压到地上,扯下了纯棉的底裤。那条可怜的小裤子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挂到了膝盖,又被他扯过了小腿,来不及完全扯下,最后只挂在一只脚踝上。裙摆像波浪一样盛开在冰冷的地板上,后面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