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有时候看不出姜微真的在意什么。
千金万贵的姜家少爷,在外人面前是很风光的,他说要去美国,给校长发个短信就不参加高考了,上个月才把全校唯一一个国内最高学府的自主招生的名额给了他,也不去了。同学间当然有怨言,多少人挤破了头想要那个名额,他倒是好,连笔试都不参加,就这么白生生浪费掉。有人给他课桌上递骂人纸条,他看了一眼搓成团扔进垃圾桶。
“算了,的确是我浪费了。”姜微说:“本来应该给谁的,我去道个歉也行。”
陈礼深知此人表面功夫做得特别到位,像他那个奸商爹,人前从来不出态度上的差错。
礼貌、优秀、独立、城府,这些形容词出现在刚成年的少年身上看似矛盾,但又刚好。
连带着陈礼也沾光,学校的生活变成了消遣。
陈礼把篮球队长的职务卸除了,课也懒得上,在器材室里和姜微大干一场。
肛塞终于被拔了出来,陈礼被扩开的后穴空荡荡的,这回算是吃了个饱。姜微的肉棒插在里面,将整个洞口的每道皱褶都撑开碾平,饱胀坚实的龟头对着前列腺点猛地戳刺顶撞,要么换着角度折磨肉壁,粘稠的润滑剂被撞出啪啪的水声,有不少还从洞口被挤了出来,和女穴倒流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味道又腥又骚。
“快再快点!”陈礼爽的大叫,整个器材室都是他的声音。
姜微乐得遵命。肛口一缩一张吃得乖巧,应对快速地抽插有点狼狈不堪,红肿烂熟的穴口被精液、润滑剂、淫水打了个透湿,姜微的卵袋沉沉打击在上面,拍出不少水印,臀肉更是被抓得一道一道的,又红又青——那天在车里被打的掌印消退后,姜微似乎很不满,今天又补充了几个在上面。他喜欢看这对屁股上面有他的标志。
他考虑要不要给屁股上纹上姜微两个字,以后就不能有任何人能动这个屁股了。
想到这里,他稍微停下动作,低头狠狠对着屁股咬了一口。
陈礼没有防备,猛地夹紧前面的阴茎直接就射了出来:“干嘛突然咬人!”
就算是被操也不愿意早泄,不知道他较哪门子劲。姜微发出低笑,牙齿收回去改用舌头舔,陈礼哽咽一声,腰都塌了下去,一手扶着跳箱,手指死死扣住木质的箱洞,恨不得把脆弱的木板扯成两瓣。姜微的舌头在他又热又辣的屁股上示威,沾过口水的掌印先是凉凉的一阵,然后变得滚烫起来,陈礼几乎产生了两瓣屁股肉被放到了烤架上的错觉。
酷刑难忍。“不要不要舔了姜微唔嗯”
“嗯?叫什么?”
陈礼扭过头来强硬拉着他亲吻,半带威胁:“你他妈再不操我,什么都不叫。”
姜微意犹未尽,肉具惩罚性地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半勾起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点故意略过,只是微微蹭了蹭就转了道,陈礼知道他又在耍小心眼,咬牙忍了几个来回,发泄不出的难耐感烧得他脑袋昏昏沉沉,他断断续续地喘息,还想抽出一只手来想抚慰前穴,被姜微打开。
“我都还没摸呢。”姜少爷有点生气。
陈礼上下三张嘴都渴得要命:“老公老公要”
姜微总算满意,逮着他的前列腺点疼爱,陈礼舒服了,摇着头浪叫。他在床上的时候从不介意鬼哭狼嚎,成年男性的低沉叫声叫得姜微欲望暴涨,恨不得把他这肉洞捅穿了。胯下打桩似的往里头钉,陈礼被cao得两眼翻白,肉道可怜兮兮地收紧,姜微给他吸得魂飞魄散,龟头突突地跳动将存货尽数都缴了出来。
陈礼等了半天没等到男人的精液,知道他戴了套。姜微在这些方面很细心,用后面做从来都会做好安全措施,不给任何滋生病害的机会。但是陈礼偶尔也想用后面吃他的东西,哪怕清理起来麻烦点,在某些时候他觉得姜微的东西就是他的,怎能便宜个小小的胶套?
“在学校,洗澡也不方便。下次回家再说。”姜微知道他想些什么,亲吻他的脸颊。
陈礼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理由,但他看着姜微打结扔掉的保险套,心里还是计较了。
眼角余光瞥到旁边的跨栏架,那是短跑跨栏项目的道具。他撑起身体把那跨栏拖到身前,跨开腿用私处夹住了窄窄的那道栏边,只见两瓣刚才被忽略的花唇轻轻搭扣住沿边,一丝透明的淫水滴落下来,挂在木质的栏架上。
姜微瞠目,轻斥:“你干什么?”
陈礼勾舌舔唇,十足的浪荡样:“不给我摸,你也不管,我用玩具玩玩还不行?”
说着他夹紧健美修长的腿,肉穴和着栏架磨蹭起来。粗糙的栏架把娇嫩的花唇立刻磨得充血肿胀,强烈的快感针尖似的扎进陈礼的脑海,他被刺激地流下眼泪,双手差点扶不稳,饿了整个上午的女穴终于得到了欢愉。他还半睁着眼睛直勾勾地朝姜微看。
“好爽哈啊磨到了”嗓子半哭,脸蛋红透。
姜微刚刚才发泄过的欲望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更难忍的是心头火,他双眼赤红,恨不得把陈礼身下那个破架子拿出去砸了磨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