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也不是从来都这么放肆。他心里有自知之明,姜家正儿八经的少爷永远只有一个,他只是个被领养的。刚开始他和姜微在一起,有点战战兢兢,即使姜微玩得过分他也不敢反对,怕姜微哪天不高兴了不喜欢他了。直到后来他听到仆人乱说话,用的是些童养媳、男宠、野鸭之类的词,陈礼不高兴了,头一次和姜微发脾气:“你们家里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我他妈撅着屁股让你玩你付钱了吗?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
姜微好声好气地跟他说,你不要听他们乱讲,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他们能了解多少?哪个乱嚼舌根的你告诉我,明天就让他滚蛋,拿着工资讲主人坏话,我还要让着他们了?
陈礼不吃他这套,从小到大耍威风的事情多的去了,也就是拿下面人撒气,姜家除了欺软还会干什么?他搞了一出离家出走,发誓以后离这个破家远远的,然后找个麦当劳坐了一晚上,喝了五杯冰可乐,吃掉一桶炸鸡,脑袋冷静下来,又很想念姜微,想得掉眼泪。人高马大一个男孩儿抹得满脸鼻涕眼泪,良心过不去,姜微待他是真心好,不该自欺欺人。
第二天早上乖乖回去了,管家见了他差点跪下来,像受了好大惊吓。姜微满城找人,熬了个通宵熬得眼圈发黑,狼狈不堪,陈礼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小少爷死死抱着他哽咽,说你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命都给你,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抛下我一个。
陈礼恨不得刮自己一耳光子,他本来喜欢姜微云淡风轻的骄矜,喜欢少年早熟的忧郁和冷淡,喜欢他吃饭细嚼慢咽、做事有条不紊,姜微天生就该这个样子,就该是仪态万千的,绝不能有慌乱难堪。他是他的月亮,要永远在云端,要永远高雅清丽。
此事后来陈礼变得越来越放肆,他懒得再隐忍压抑,他也是男人,也想宣誓主动权和所有权,不想只做躲在少爷背后畏畏缩缩的小跟班。
但是发情过度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姜微找了个按摩棒塞在陈礼的前穴里,漫不经心地玩。
姜少爷下定决心要振作夫权,他上课摆弄遥控器,强度从大到小,来来回回地拨。陈礼坐在最后一排,像只油锅上的蚂蚱,到最后蹦跶不起来了,被玩得两眼发黑,脑袋眩晕。那东西有两个头,粗大那头顶在花心上一刻不停地撞,下头伸出一小节顶在阴蒂上,两处合起来刺激,快感却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简单地算。陈礼持续地潮吹,裤子湿得害怕站起来,容易被人发现凳子上可疑的水印。到后来他觉得可能会失禁,尿裤子的恐惧占据了大脑,他没办法只好发短信给姜少爷,求饶——
「要尿了,去厕所行不行?」
「忍着,下了课再去。」
「会被人看见!」
感叹号背后是陈礼咬牙切齿的脸,姜微只要想到这副表情难免得意。他终于把按摩棒关掉,举手示意老师他要去洗手间——下课再去当然不行,那时候人多。
前脚刚迈进隔间,有人后脚就跟了上来,陈礼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压根没看清楚人差点撞到了门板。姜微知道自己玩过分了,把人抱在怀里亲吻,充满歉意愧疚。陈礼哼哼唧唧地让他搂着,嘴巴却急切地找寻发泄口。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姜微还不忘先把恋人的裤子扒下来,手指摸寻找泥泞不堪的穴口,刚碰到花瓣,陈礼连连抽气,女穴被玩得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喷了,触碰起来只发出干涩尖锐的疼痛,一向坚强勇猛的前篮球队长也难免眼红。
“你就知道折腾我!”这声吼得特别大,厕所里都是回音:“不给cao了!你给我滚!”
姜微连连安抚:“我错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乖,你把东西排出来,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以后不这么玩了,我烧昏了头了,我保证,好不好?”
陈礼一脚踩在马桶上,身体微微前倾,露出红肿凄惨的肉穴来。按摩棒倒是吞得不太深,外头还露出来一小节,也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坐稳实的,花唇被欺负地可怜,肿的又肥又大,完全翻开来,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穴肉。浅绿色的按摩棒一寸寸排出来,上头不规则的突起压过肉蒂,疼痛和快感倒袭,把陈礼折磨地痛苦难当,连同一起排出来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淫水,全部滴落在马桶盖上。
姜微只看着,就觉得胯下已经完全勃起,几乎疼痛。他强忍着欲火,手心生生捏出汗水。
“你你不要看”陈礼喘得厉害,再怎么放浪他也觉得这种情形不好看。
他还没说完,按摩棒终于突破了最后一节,从穴道里掉了出来,摔在马桶盖上发出啪嗒的声响,陈礼狼狈虚弱,腿软跪倒在马桶盖上。冰冷的陶瓷面刺激得他私处发麻,他低吟一声,恨恨地把按摩棒抓起来塞进马桶水槽,扔完了又觉得行为过于幼稚,始作俑者还在身后呢。
姜微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陈礼冷哼一声,用脚踢了踢他的胯下:“有意思吧,啊?”
姜微给他这么一踢,刚腾起的欲望总算是有所收敛,恢复了半点神志。
“有没有受伤?我看看。”
“刚刚不是看到了吗,还没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