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微走上去把爱人抱在怀里,抽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陈礼的下体。
陈礼任由他摆弄,也不说话。姜微给他穿好裤子,扶着人下楼叫出租车回家。
路上他紧紧握着陈礼的手,车子从杉树道疾驰而过,他突然说:“我爱你。”
厕所的那一幕震撼人心。他和陈礼一起长大,恨不得能读对方的脑子,有些话不必说明白,陈礼愿意在他面前把最难堪、最肮脏、最污烂的样子做出来,何尝不是最大的信任。
所有自尊都不要了,为了陪他玩这个惩罚游戏。如果不是出于爱情,还能有什么原因?
陈礼回握他的手,方才脸上的怒气已经云消雾散。
接下来三天请病假没去学校,实际上陈礼呆在家里打游戏打得忘我,姜微中途端了水果进来,悄悄摆在桌面上没打扰。陈礼见了那盘水果才想起来还有正经事情没做,晚上揣着英语书作业本跑到书房里面,像模像样地坐下来请教学问。姜微被他难得乖巧的样子打动,心猿意马,椅子搬到他身边挨着,一边给他讲阅读理解一边眼睛往睡衣领口里面瞄。
干净笔直的锁骨,胸口带粉红色的大片皮肤连接着两块深深的乳晕,乳头半硬,颜色成熟艳丽,隐约还能看到下面的腹肌线条。真是活色生香第一流。
陈礼念着念着句子觉得不对劲,一只手在他的屁股后面徘徊,不经意地碰两下又离开。
他心里好笑。姜微人前装成个正人君子,也不耽误背后耍流氓。
“姜老师,你再摸我我告你性骚扰了。”陈礼挑眉歪笑。
姜微揣着手很正经:“胡说八道,我抽时间给你开小灶补课,怎么叫性骚扰?”
陈礼顺理成章地拉高了衣服领子,站起来就要走:“我不补了。”
姜微猛地把他拉回来,抵在桌子边上,两手伸进衣服里,一边喘一边咬耳朵:“摸你两下怎么了?这么矜贵,连摸都不给摸?我就是要搞你,你乖乖受着,等会儿你就知道舒服了。”
这是彻底要把老师猥亵学生演到底。陈礼的衣服扣子给他解开,这是一件式的长衬衫,里面只有一条丁字内裤,在家里他喜欢穿这个东西,方便姜微随时逮着他发情玩闹。小麦色的皮肤上朱红色的细线圈着劲瘦的腰肢,中间牵着一根从胯下穿过,阴茎肯定是包不住的,从一边的腿洞里垂下来,洗得干干净净的,包皮割过,龟头漂亮新鲜,肉身上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下头的女穴微微分开,正好卡住那条红线,微微湿润的穴口把红线染成了棕色,肉唇还不安分地收缩着想把东西吞得更深。
姜微一只手指勾住那根红色的棉线,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热烈地亲吻他的嘴唇。他们吻得气喘吁吁,陈礼反身就把姜老师压在下面,一巴掌扇过去:“就凭你?你有多大能耐能把我搞舒服?也不照照镜子,我老公能把我cao得下不来床,你以为长个鸡巴就能cao我?”
巴掌到了脸上已经没多少力道,最多算是摸了一下。姜微心里咋舌,陈礼这个嘴巴是绝对不愿意吃亏的,在他面前装恶势力没用。他于是改了路线,讨好微笑:“你老公当然是能耐人,但我倾慕你那么久,你看在我苦恋的份上便宜我一次,我肯定把你弄舒服了。”
陈礼玩心大起,捉住他胯下骑上去:“我老公担心我英语不好,你得把我英语教好了,要过那个什么美国的考试。我就当交个学费。”
“好好好,”姜微连连点头,不忘舔舌头:“让我先尝尝你的穴。”
他蹲下来,把丁字裤褪到小腿边,殷勤地往女穴上凑。陈礼因为刚刚那个亲吻已经有点湿意,姜微诚心诚意地吻了上去,把一边肉唇含在嘴边,满足地嘬了一口。他像个讨奶的孩子勾引那个小洞,要品尝里面的蜜液。陈礼给他这样舔舐,腿软地跌坐在椅子里,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连连抽气,眼眶都红了,穴里的淫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你你别老是吸那儿”陈礼抠着椅子把手:“我一会儿就得喷出来。”
姜微低笑,舌头顶开花唇顺着肉道深入,淫液的味道很淡,温凉粘稠,但在他尝起来有微微甜意。他不介意给陈礼舔穴,最开始的时候他连让陈礼给他口交都不舍得,但是陈礼要干什么谁也阻止不了,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姜微投桃报李,也想着只要能增加情趣有何不可。但是玩得多了他觉得这两个穴能让人上瘾,他有时候早上起床,脑袋都还没有清醒过来,钻进被子里在黑暗中闷头想要尝陈礼的味道,连带着起床操一起做,对他来说是一天里最大的享受。就是难为陈礼,早上有时候下不来床,上学总是要迟到。
姜微用鼻尖蹭了蹭突起的肉蒂,舌头刮掉肉壁上的一丝春水:“你真的好甜。”
陈礼脸颊泛红,大腿紧绷,只顾着喘气说不上话。姜微又用牙齿碰了碰逐渐硬挺的那颗肉粒,换着花样啃噬玩弄,只听到陈礼的喘气越来越重,持续不断的淫液被送进姜微嘴里。
外头突然有仆人敲门:“少爷,夜宵好了,现在吃吗?”
陈礼被吓了一大跳,肉道猛地缩紧,把姜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