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诊室里的初相见（xia）

    趁着人还没归位，简睿开启医疗系统查看适才何晨抽血的数值。

    大体来说和上次检查没什么变化，简睿盯着荧幕上的数值陷入沉思。一如往常，男性激素与女性激素呈现巧妙的平衡状态，偏偏这却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虽然一直没有亲自接触过，但他在此前和老师讨论过何晨的病历，他们已经达成共识：除非何晨自己提出，否则尽可能不以口服或是其他剂型的药物来打破平衡；并且做好保护工作，绝不以何晨为主角向研讨会提出个案报告，一旦学界知道何晨的状况，那平静生活将一去不复返。这亦是老爷子承诺过何家父母的。

    简睿揉了揉太阳穴，一转头正好同何晨对上视线，他在板凳上端正坐好的样子跟简睿妹妹常用的表情包十分相像。

    活脱脱就是真人版的“乖巧.”。

    “数值应该还行？”何晨眨眨眼。他的五官算不上漂亮、精致，也不能称帅气，但白嫩不长胡子、痘子的皮肤加上圆眼、秀气挺直的鼻子、微嘟的嘴唇，整体看起来比同龄人还可爱稚气，穿上校服混在高中生之中似乎并不突兀。

    “没什么问题，不过单从数字上看难以判断乳房胀痛是不是开始发育的征兆，可能还是得触诊。”

    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何晨不啰唆，飞快地把连帽上衣脱下来塞进被他扔在地上的背包里。简睿有些好笑，说这孩子害羞，可人家衣服脱得特别爽快；说他豪放，他害羞起来能像只煮熟的虾子。

    总之，先触诊。简睿忍不住在心里期待的搓搓手。

    见简睿双脚一踩一踩地坐在滚轮椅上滑过来，简睿忽然紧张起来，一紧张脑海里的小剧场就失控无法控制，活像站弹幕刷满屏的“前方高能”。

    胡思乱想着的同时，简睿带着凉意的手指抚上他胸口的乳粒，两边的乳头都被轻轻捏了下。指尖擦过乳孔的瞬间，何晨反射性瑟缩了下身体，心跳如擂鼓之下依稀听见简睿问是不是会痛，他摇摇头示意可以继续，何晨觉得要是让简睿把手指停留在原地上他可能要疯。

    简睿扶着何晨转过身背对他，“双手向上举，”有力的指尖拂过乳晕，打着旋在胸口上下滑动、轻按，两边都检查过后，简睿收回食指，张开大掌拢住隆起并不明显却能感受到柔软的乳肉，揉了揉乳肉，顶端的小肉粒贴合着掌心磨蹭几下之后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乳腺组织的确是比较明显，”手上又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他故意靠近何晨耳边说道，“看来应该是乳房开始发育了。”

    何晨耳边一痒，两乳还被包覆在别人的掌心之中，微妙的羞耻感和搔痒仿佛自耳边沿着脖子、顺着脊椎向下蔓延到私处，方才手指塞药的异样感还没退去，女阴像有了自我意识般阵阵收缩着。

    简睿把椅子移回桌后同时，何晨也心不在焉地把衣服套回身上。

    “刚才塞过一次药，我再开个四天份让你带回去，睡前塞一颗就好。另外口服药三餐饭后吃，吃三天就行。”简睿飞快的往系统里输入资料，停顿了一下，“症状不严重，不过药还是得准时用，要是哪里有问题就打电话问我。”

    何晨夹紧腿根，窘迫的点头应好。

    “看你坐立难安的样子，怎么了？”简睿趁机吃了豆腐，心情正好，本来就挺和善的语气现下几乎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有些支支吾吾的，何晨红着脸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那颗药好像流出来了。”

    “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你躺着让我看看。”他一脸正经地指向何晨背后的诊疗床。

    何晨艰难地边夹着腿边起身往诊疗床走，躺上去之后缓慢的把长裤与内裤褪到脚踝。动作的同时，何晨内心的小人正激动地疯狂挠墙：初次见面做个检查就起反应，这在简医生心里能留下怎样的印象？

    看何晨活像等待行刑的犯人，五官眉眼全挤成一团，简睿忍着笑走了过来，伸手帮他把两条腿提拎成屈膝向两边微敞的姿势，并且假装自己没看见抬头紧贴肚皮的小东西。

    啪地戴上医疗手套，简睿拿纸巾把何晨不知什么时候又濡湿两腿之间的淫水都擦干，扔掉之后顺手再抽几张连同大小阴唇内侧都仔细擦过。清理干净之后，两只拇指将阴唇往两侧拉开以露出穴口，“目测是没掉出来，我确认一下位置？”

    何晨说不出话，只能涨红着脸点头。一点头就感觉到简睿手指在穴口滑动几下，待穴口湿润，手指就顺着淫水润滑进入穴内。

    简睿的食指刚伸进去一个指节，指尖就触碰到已经半软化的药粒，位置的确比方才他放置的点还要靠外，撤出食指，“有点滑出来接近阴道口，推进去就好。”

    语毕，简睿就用中指再次探入穴内，大抵是既紧张又害羞，湿热的穴肉绞得比前两次都要更紧。

    “放轻松，深呼吸之后张嘴哈气，”右手中指还绞在何晨女阴里，简睿只好安抚性的用左掌轻拍何晨大腿外侧。安抚不太见效，感觉到身下人试着放松身体，然而花穴仍含羞带怯的咬着手指不让前进后退。

    何晨张嘴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