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些内监的身影越来越远,柳之急忙拿下口中咬住的木棍,开口问道,“爹,哥哥到底怎么样了嗯”柳之好不容易才把后头那一声呻吟吞进肚子里,他说话太急,本来被木棍撑开的肉穴就脆弱无比他的气息带着花穴里的嫩肉也一起颤动收缩,挤压着木棍,磨人得要命。要不是实在情急,柳之从来是从来不会主动去和自己那个又凶又恶的爹说话。
“他自然有他的去处,你不必多问。”柳宴看也不看柳之一眼,只是冷漠的望着门外半灰的天空。
柳之大堂里跪了一夜,两只膝盖跪得生疼,穴里放着东西又不能抽插,这感觉折磨得他简直要发疯,满穴的骚水堵都堵不住,顺着木棒一直往下流,弄得那棒子亮晶晶的。他一直期待着哥哥会突然出现,可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最终还是没有见到哥哥。
那些内监在天才亮时就来接走了柳之,他被搀上轿子才能松一口气,好歹那按在轿子上的玉势可以让他舒舒服服高潮好多回。
柳家的小公子进了宫,而大公子却被退了回来成了嫁不出去的双儿,这个笑话应该可以让这些达官贵人们笑上一个月了。
可柳家的大公子关心的才不是自己到底能不能进宫,他关心的只是他那个单纯的弟弟一个人在宫里会不会受欺负。
柳明昨夜担心得一夜未睡,他多想去看一眼弟弟,跟他嘱咐些什么,可爹派了家丁看守,他根本出不去这间屋子。他也只能看着桌子上的蜡烛烧进,一杯又一杯的饮下泡得越来越苦越来越浓的茶。直到他听到外院的喧闹声渐渐远去,他才从那份苦闷中回过神来,恍惚觉得怅然若失。
“公子,”云哥儿急急忙忙的走进柳明房中,“我知道桂儿在哪了。”
“在哪?”柳明拉过云哥儿坐下,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哥儿想知道得不得了。
“我早晨出去打水,看见桂儿从老爷房里出来,”讲到此处云哥儿却压低了声音,“还是爬着出来的。”
什么意思——难道?柳明被云哥这一番话吓得不轻,“你是说阿桂去伺候我爹的晨液了?”
“要不然呢?”云哥儿说完叹了口气,伺候晨液那是奴儿才做的事,每天早晨去男人房里接第一泡尿液,尿在花穴还是后穴还是嘴里都凭男人高兴,要是男人不高兴了让你夹着不准排出去,那就得夹着一整天,要是漏一滴都会被罚个半死。
“那么白亓呢?他去哪里了?”柳明担心得握住云哥儿的手,“就算是看在白亓这么多年的苦劳上,我爹也不该这么对他们。”
“这我就不知道了,”云哥儿蔫蔫的,他想着桂儿那样子自己都生出些害怕来,“公子,你现在应该想想你日后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爹是不会让我留在府里的,”柳明被送进宫里看过了穴,虽然没被开苞,但嫁出去也只能做个奴儿了,“我做奴儿也没有陪嫁带不走你,你自己找条路走吧,阿云,或者留在府里当妾,或者嫁给谁,或者直接跑了,都好。”
“公子,”云哥儿看自己家公子的眼泪就快要掉下来了,只能赶快安慰道,“就算我要走,也要等到你走了我才会离开。”
云哥儿知道公子与他情谊深厚,即使他再想离开,他也会一直等到最后一刻。
轿子摇摇晃晃得到了宫中,柳之的身子也被轿子里的玉势cao得软到不行,他刚刚抬起屁股想要从玉势上抽身,就软得受不了的又塌下了腰,整个人被玉势钉得死死的。只有让内监搀着他他才能从轿子上下来。
柳之看看身边都是些被搀扶着的双儿,他也就放心多了。
内监搀着满身酸软的柳之到事先安排好的房中,给他锁好贞操带,交待好明日早晨要按时去奴房的正殿外便离开了。
“喝口水吧。”同屋的小公子笑盈盈的倒了杯水递到气喘吁吁的柳之面前,柳之想也没想便大口喝了下去。
“谢谢。”柳之擦干流到外边的水渍,手指虚弱的圈着空空的水杯。
“我们是同屋一处住的,我叫岳秦楚,今年十六,你叫什么?”小公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一直盯着柳之看,看地柳之本来就红彤彤的脸更红了。
“我叫柳之,也是十六。”柳之小声回答。
“那我以后叫你小之,你叫我秦楚,怎么样?”岳秦楚那双桃花眼就这么弯弯的勾着,不做作却自有七分勾魂夺魄的美。
“你”柳之好像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越过自己的影子,他仿佛觉得岳秦楚的眼睛就像没有杂质的深潭,干净美丽却又有说不出的幽深静谧,“你的眼睛真好看。”
“怎么这么好看的人,就只能和他一样做一个侍子呢?”柳之心里想着嘴巴里不自觉就这么喃喃了出来。
“我只是贱子而已,”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从岳秦楚那双眸子里闪过,子级分有侧子,少子,侍子,贱子四级,而他只是最末那一级的贱子而已,“我家世不好,宫里自然也没有人照顾,那些内监选我时自然也把我归到劣等里不过我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好看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