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茶水让朱颜雪打了个激灵,骤然缩进的花穴夹得正铭在她体内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男人释放精液的那一刻,有明显的动作特征,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前一挺,奕兰看在眼里双目变得有些发红。正铭餍足般地在朱颜雪肩上发出叹息,看着奕兰的发怒模样,便披上衣服将朱颜雪香软的身子推到一旁。
才发泄过的肉棒还蘸着大量的蜜汁和些许血丝,正铭忽地有了种不祥预感,身体下意识地往旁一翻,“砰”地一声响,先前坐立的位置正叉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哇,你这也太狠了吧。”正铭感觉脊背有些发凉,奕兰看也不看朱颜雪,指向正铭道:“我将你阉了,你正好安安心心做我的道侣,同我证道修行,不用天天想着怎么玩弄我的小妾。”
“是我们的。”正铭抓起一旁的褥子将胯间汁液擦去,奕兰抓起床上的匕首,却是走向了朱颜雪。刚才那一击他不过是给正铭一个警告,或者说是冲动而为。正铭毕竟是他的道侣,如此便刀剑相向确实对双方都无益处。
正铭自也看出了奕兰的想法,奕兰嘴上虽是说得凶但也没真想阉了他,但那妒意却是真真切切的,不知是因他还是朱颜雪,亦或二者都有。
“呃。”朱颜雪的头发被奕兰抓起,冰凉却锋利的匕首在她乳尖打转,似是要切下她的乳头,森冷的寒光教朱颜雪双腿不住发软,“滴答”一滴鲜血落下,匕首的尖端挑破了红蕊的皮肤,在她乳房上时轻时重地滑动着,初时因为匕首太过锋利朱颜雪还感觉不到疼,但随着胸口的血痕增多,尖锐炽热的疼痛便一下袭来,朱颜雪痛呼出声,道:“夫君,妾”
“啪。”奕兰反手便是一耳光,冷笑道:“你在灵元山吃我的,用我的,修炼的灵石也是提供的。你一到了靖乔洞府,便想着怎么摆脱我的控制,怎么消除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记,还勾引我的道侣,你真的是该死!”说着,他手腕一转,匕首在朱颜雪乳晕上用力一划,缕缕的鲜血便流淌在了地上,纯阳之血的甜美香气亦是诱人。
“啊。”朱颜雪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乳头,奕兰却抓着她的手腕一拧,“咔”地一声响,腕骨竟被生生折断。
“呜”朱颜雪额头瞬间被冷汗布满,骨折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正铭担心他在激怒之下真的割了朱颜雪的乳房,正想上前阻拦,奕兰却扭过头嘶声力竭地吼道:“滚!”
那张原本清秀俊俏的容颜在此刻变得扭曲,他抓起朱颜雪另一只手,匕首对着她的掌心便狠狠捅下,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声音,匕首洞穿皮肉之后钉死在了床头柜上,朱颜雪生生痛醒过来,她万分惊恐而痛苦地看着奕兰,道:“饶了妾身吧,妾身真的不敢背叛你,妾身只是,只是”
“说啊,只是什么?”奕兰冷笑一声,看着朱颜雪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啐道:“你根本就下贱淫荡。我本念着你在萧隐洞府辛苦,过段日子接你回来,看来你是很喜欢这种被人作践糟蹋的日子。”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朱颜雪的头往床头狠砸,“砰砰”地剧烈撞击下,朱颜雪很快额头也被磕破了。
朱颜雪不住地求饶,脸上血泪交纵,胸脯、手掌亦是不断流血,正铭看得有些不忍,此次的事情确实是他引诱朱颜雪,更在她昏睡时在屋中点燃了焚情膏,这才引得朱颜雪轻易为他所迷。此时焚情膏虽已燃完,但奕兰若冷静下来查找未必不会留意到焚情膏的燃烧后残留的油脂,而且他这般恼怒,若是再燃焚情膏倒是个一箭双雕之计。
既可教奕兰因为情欲而停止对朱颜雪的虐打,又可毁灭之前他勾引朱颜雪的证据,想到此,正铭深深地看了朱颜雪一眼,两方眼眸交汇,朱颜雪眼中的凄楚之色更甚,似是在哀求他救救自己。而朱颜雪确实也觉得此时只有正铭可以救她了,他的修为远在奕兰之上,既是奕兰的师兄又是道侣,可是他会为了自己同奕兰争吵吗?
奕兰见朱颜雪的眼神望向正铭,打得更凶了,若说先前还只是用手,现在直接开始踢打朱颜雪的腰腹和臀部,根本就不顾朱颜雪哀求她肚子里还有九婴的孩子,怒骂道:“我便是要踢死那个野种!让九婴干死你个贱人!”
在奕兰虐打朱颜雪的时候,正铭忙取出书柜里藏的剩余焚情膏点燃,此时石磊仍旧被倒掉着,他原本只是静默地看着,在正铭取出焚情膏的时候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但当焚情膏点燃,正铭折回行过他身旁时,他冷不丁地说了句,“师兄真是好本事。”
正铭的动作一顿,他不知正铭是否已经察觉了,朱颜雪醒来时焚情膏已经燃完,但他不愿冒险,割开石磊脚上的绳子,道:“你不是要看她被虐吗?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
“啪”地一声,石磊落地,他的定身咒尚未解除,恨恨地看着朱颜雪,那只骨折的手以一个诡异地弧度护在肚子上,而另一只则被匕首插在一滩鲜血的床头柜上,看着好不凄惨可怜,那一瞬间石磊心中的怒火好似消弭殆尽,但随着奕兰情欲升腾分开了朱颜雪的双腿开始操弄她时,那口闷气又淤积了回来。
“你给我等着!”石磊在正铭为他解开定身咒后,恨恨地走了,即使有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