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朱颜雪心中方一升起,便觉眼前人影晃动,石磊的脚踝上不知何时已经被套入捆仙索,绕过房梁另一头在正铭的手中向后用力一拉,石磊整个人便倒掉了起来。
“啊!”他的惊呼开口的同时,正铭手中金光一闪,一道定身符便已经种进了他身上。石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此时整个人被倒挂在房梁上,头部离地面仅有几寸的距离,双手却已无处着力。正铭将绳索捆绑在书桌旁的一樽人高的实心木鹿上,那木雕的麋鹿远重于石磊的重量,如此一来他将绳子系好后,便走到了石磊眼前。
“大师兄,你做什么?”石磊惊怒交加地看着正铭与朱颜雪站在一处,瞬间明白了过来,怒骂道:“你为这个贱婢出气?她怕不会领情!她就是个婊子,在挑拨我们师兄弟的关系,你和我一起玩她不好唔。”
石磊的叫骂,很快就随着正铭塞入的布巾而消失,朱颜雪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正铭,她完全不敢相信正铭居然真的会为她做到这一步。要知道,石磊虽非紫阳、紫霄两位仙君的弟子,但也是千机堂大长老石玉子的独子。为一个贱奴和石磊翻脸,着实让人吃惊。
“你说够了没?怎么中了熄阳散就变得像个娘们似的?”正铭看着双目怒瞪的石磊,那张小脸鼓起的腮帮涨得通红,像只煮熟的青蛙似的,不由摇了摇头,又向朱颜雪道:“我待会儿便命人将你娘接来此处,你大可安心。至于他先前如何虐打你,你便如数打回去吧。”说着,正铭手中幻化出一卷乌黑若蛇的皮鞭,递给朱颜雪。
朱颜雪心中虽无后顾之虞,却不免有些踌躇,正铭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单纯是为她出气?
石磊见她迟迟不动,眼神也从起初的惊慌愤怒变得轻蔑起来,更是发出了冷笑,隔着那团布巾也能听见他的不屑和讥讽。
“当真为奴久了,便站不起来了吗?”正铭揉了揉朱颜雪的头,拉起她的手抓着皮鞭的根部,道:“一下!”
“呼”地一声,朱颜雪感觉手被正铭全全包住,那双炽热而粗糙的手蕴含着十足的劲道,那指粗的黑鞭便如灵蛇一般打在了石磊的臀上。
“呜!”石磊闷哼出声,双眼瞪大,恶狠狠地瞪着朱颜雪。朱颜雪被正铭的手握着,对上石磊愤恨的目光竟也不觉害怕,顺着正铭的力道一下下转动着手腕,“啪啪”之声响彻不绝,不过片刻功夫石磊的裤子便已经破碎,露出的翘臀上亦是鲜红的鞭痕层叠交错,看着好不可怜。他如今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双目早已通红,泪水盈眶却仍旧死死地瞪着朱颜雪,额头青筋暴显,似乎这疼痛的根源全是因为朱颜雪,也不曾去想他先前对朱颜雪做了什么。
“够、够了,师兄,他哭了。”朱颜雪的手微微一顿,正铭的手亦是随之卸了力道,他看着石磊泪流满面,心中却明白小师弟此次怕是恨死朱颜雪了。
正铭道:“你确定要放过他吗?”
朱颜雪垂下头,看着正铭紧握着她的那只宽大右手,道:“妾身,不想在师兄面前太过恶毒。”这话,说出来本应显得仁善宽厚,但正铭和石磊听在耳里却各自解读不同,石磊认为朱颜雪心机颇深,原本的仇恨嫉妒如今更添了几分嫌恶,只觉得此女惺惺作态,前一刻还对胡不言念念不舍,现在有了正铭师兄在侧就立刻就开始装柔弱可怜。而正铭心中却是觉得朱颜雪未曾完全信任于她,想起先前在花田所见,正铭已有许久未曾操弄朱颜雪了,心中也不想再等,只觉得此番将石磊抓来为她出气对她已然够疼惜了,便收了皮鞭抓起那双柔荑放在嘴边亲吻。
正铭的唇薄却很软,朱颜雪与正铭也欢好数次,但现在不知为何心中快跳了几分,但觉石磊在旁又有些羞涩,道:“在这里唔”正铭的吻带着吮吸和舔弄,朱颜雪只觉全身骨头都酥了半边,他身形本就高大,朱颜雪的头枕在他怀里,发髻也不过刚到胸前,朱颜雪低吟道:“师、师兄,妾身有孕不宜,唔”
正铭的吻堵上她的唇,石磊在一旁本看得恼怒恶心,却忽地瞧见正铭的手抓起了桌上的那颗鲛人泪珠,眼眸的神情不由变了几下。
果不其然,正铭的舌头在撬开朱颜雪的嘴深入品尝吮吸的同时将她推倒在了桌上,剥扯下她的衣服,深邃的眼眸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他看着朱颜雪身上的青紫红痕已不再怜惜,反倒是粗暴地啃咬亲吻,将他的印迹一点点覆盖了上去。
“唔”朱颜雪发出难受却柔媚的呻吟,正铭的吻又痛又酥麻,尤其是啃咬她乳头的时候,温柔而又粗暴,不像奕兰那样一味的啃咬,或是靖乔那样一味的掐拧,舌尖的舔弄让她感觉舒服极了,而那不时地啃咬伴随的刺痛也刺激着朱颜雪的神经。
恍惚间,朱颜雪的双目变得迷茫起来,她看着窗外一副从未见过的画面出现在了她眼前
炎炎夏日间,一袭红衣俏丽却刻薄少年罚她跪在烈阳之下,虽然是初次见这景象,但朱颜雪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安和对方的不凡。
“玉蛟,你便在树荫下看着她跪足三个时辰,每过半个时辰便掌她嘴五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