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子昂立刻起身肃颜恭敬地说:“子昂明白,子昂谢陛下提点。”
又咳了几声,凤鸣王似乎累了,不大有精神地说:“寡人累了,梁王晚上还要去赴宴,回去歇息歇息晚上才会有精神。”
伍子昂立刻躬身行礼:“陛下龙体要紧,还需仔细调养,子昂退下了。”
在他走到门边将要出去的时候,他听到了凤鸣王的声音:“梁王,本王可能信大东?”
伍子昂抬头沈声道:“陛下尽管放心便是,三殿下是我皇的义弟,也是子昂的义弟。”
凤鸣王点了点头,没有话要说了,伍子昂开门,掀帘而出。
申木走了进来,凤鸣王的脸色不大好,他走到凤鸣王身边跪下小声说:“陛下,只要您出手,大殿下和二殿下根本成不了气候,三殿下也可稳登大宝,您为何要坐视大殿下和二殿下的权势越来越大?”
凤鸣王摇了摇头,眼里是申木看不懂的光芒:“申木,已经十七年了啊……”
“陛下……”申木的眸中瞬间涌出泪水。
凤鸣王淡淡道:“寡人要的,是欢儿能无忧无虑地过完这一世。”
“陛下……”申木压抑地哭泣。
“为何,我总是忘不掉他呢?”凤鸣王低低地发出一声感慨,似乎在对一位多年来的好友倾诉心中的苦闷,“他不仅心里没有我,还伤我辱我,可为何,我就是忘不掉他,甚至连恨,都恨不起来……”
“陛下……”
“我受过的苦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我不甘呐,不甘呐……”
“陛下……”
……
从王宫出来後,伍子昂立刻回了别馆,温和地与别馆内凤鸣的侍卫寒暄了几句後,他打著哈欠进了屋。进屋後,他迅速写了一封信让跟著他一同前来的小鬼送回京城。做完之後,伍子昂沈思了良久,对无人的屋子低声说:“张清则在何乐的府上,找出他来,先不要打草惊蛇,盯紧他,若他有异动就除了他。”
没有人回答,伍子昂的眼前掉下一枚杏仁,他一把抓住放进了嘴里。
把凤鸣王和他谈的交易在心里仔细想了一遍,伍子昂对晚上的酒宴也有了计较。心下里,他对凤鸣王很是不能理解,就算何愁何乐长得跟自己不像,也不能独宠小儿子。何欢除了模样好之外其他的可比不上他这两个皇兄。凤鸣王一心要让小儿子继承皇位,难道就不知道小儿子根本就不是当皇上的料吗?还有何愁何乐两人,对凤鸣王心存不满,可这不满中还有股子其他的味道,伍子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下午躺在床上乱七八糟想了许多,尤其是张清则的事,直到何愁派人来接他了他才惊觉一个下午就这麽过去了。马上换了身衣裳,让贴身侍卫拿了送给何愁何乐的礼物,他抖擞精神上了马车。
来到王府,何乐已经在了,一看屋内的阵势,伍子昂心里苦笑,难道就不能只有美酒没有女人麽。他刚一坐下,就有两名美婢走到他的身边为他斟茶上点心,接著就在他身边坐下了。何愁笑呵呵地说:“梁王,今晚可要不醉不归啊,我可是把国都最漂亮的女人都叫来了。”
伍子昂摇头笑道:“殿下的美意子昂怎能不接,都说凤鸣国的女人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说著,他一左一右搂上了两位美婢。
何愁和何乐互看一眼,然後三人哈哈哈笑了起来。
饭菜上来了,酒水也斟上了,王府内一派欢歌豔舞,喝到兴头上时伍子昂更是趁机吃一吃女人的豆腐。见他并不拘束,也不假正经,何愁和何乐也是搂著身边的美人又摸又亲,一时间气氛就淫靡了起来。就在伍子昂与何愁何乐相谈甚欢时,一双眼在暗处牢牢盯著伍子昂。
……
京城,秦歌这几日的心情很是烦闷,不是因为伍子昂远在凤鸣。他已经收到了伍子昂的信,知道他一路顺利,知道他想著自己,他很是高兴。他烦闷的是再过两个月柳双就要生了。这几日他每天都在宫里的佛堂内念一段经文,祈祷上苍让伍子昂能一举得男。
“皇上,王爷的信。”阎日走进来,双手呈上一封信,这是私信。
秦歌脸上的神色瞬间和缓了几分,他接过信,阎日便退下了。打开信,开头写的仍是思念,秦歌眼里的淡淡的温柔越往後看变得愈加凌厉,当他看完信後他出声:“阎日。”
“奴才在。”
“立刻叫阎泯来见朕。”
“是。”
阎日离开後,秦歌又把手里的信看了一遍,然後他提笔快速写了一封信,盖上自己的玉印派人快马秘密送到凤鸣国君何源的手上。
“皇上。”
大白天的,阎泯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御书房,阎日在外头已经屏退了众人,秦歌直接道:“张清则现在凤鸣王二王子何乐的府上,你从阎罗殿内调人手过去,梁王在那边留了人,不能让张清则逃出凤鸣,具体的事宜梁王已经交代下去了,让他们到了之後听命行事。”
“是。”
“还有